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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第五十四章魔炮與聖劍,魔女與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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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一臉疑惑的了,我並不是要問責你們越權,恰巧,我希望你們兩人可以繼續去做你們想做的事情,今天晚上我的朋友萊因哈特就會去插手這件事情。”

  在雷哲說到萊因哈特的時候,艾琉諾蕾的眼神劇烈波動了一下,但除了雷哲以外,沒有任何人發現。

  今天晚上,蓋世太保的長官萊因哈特會插手這件事嗎?

  按照格雷所言,那些犯人擁有著非人之力,那豈不是說萊因哈特會遇到危險。

  莫名的,在麗莎和貝雅託莉絲觀察不到的視角,艾琉諾蕾她的眼神和內心都有些急躁了起來。

  但是艾琉諾蕾和貝雅託莉絲還未說話,麗莎就一臉焦急的向著雷哲勸阻道:

  “格雷殿下,她們兩人只是普通人......”

  “那就變得不普通就好了!”

  雷哲直接打斷了麗莎未說完的擔憂話語,眼神帶著笑意直視著另外兩個變得驚訝起來的女人,說出了讓她們心跳加速的話語,道:

  “貝雅託莉絲以及艾琉諾蕾卿,兩位想成為【超人】嗎?”

  “!?!?”

  貝雅託莉絲和艾琉諾蕾兩人太驚訝了,但是在驚訝過後,內心裡陡然出現的就是心動與憧憬。

  超人?誰不想變成超人?亦或者說誰不想變強?

  起碼身為軍人的艾琉諾蕾現如今內心已經快要溢滿心動了。

  在雷哲直言蓋世太保長官在今晚會有危險時,她就已經做好了送死的準備了。

  然後對方直言詢問自己想不想變成超人,艾琉諾蕾第一時間自內心浮現出來的答案就是——想!

  “那個......沒有上級命令的話,我們可以擅自進行......”

  貝雅託莉絲同樣也是心動了,但是反應過來之後,臉色就有些擔憂似詢問出了自己的顧慮。

  超人什麼的,未經允許真的能隨便接受生命之泉改造成為超人嗎?

  “不必多慮,這點許可權我還是有的,畢竟生命之泉一切非常識的技術都源自於我,讓你們變成超人也是為了去幫助萊因哈特卿,他可是這個國家的棟樑人才啊.......”

  “我答應了!”

  在雷哲話還未說完,艾琉諾蕾就板著一張臉擅自答應了下來,既然是為了萊因哈特卿就不必猶豫了。

  對方說的話確實沒錯,她們幾個死了也就死了,但是萊因哈特可是德意志棟樑之才,不能隨意損失掉。

  這只是明面的理由,暗面的理由是在艾琉諾蕾心中某一份對萊因哈特的感情所驅動。

  “中尉。”

  “艾琉諾蕾!”

  麗莎-布倫納和貝雅託莉絲眼神訝異的看著對方,在自己印象中對方可不是這麼不冷靜的加厚。

  而艾琉諾蕾對於兩人的眼神回以冰冷的情緒,直接說道:

  “格雷閣下說的沒錯,萊因哈特殿下是國家棟梁之才,就算是我們越權赴死也不能讓他出事。”

  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曾經艾琉諾蕾八歲稚齡就加入了俗稱納cui的【民族社會主義德意志工人黨】。

  而且身為首席的艾琉諾蕾,也同樣是文武兩道均凌駕於一般男子之上。

  貝雅託莉絲和麗莎-布倫納不知曉,正因為艾琉諾蕾的優秀,她才會被另一個更為優秀的人所吸引。

  那就是萊因哈特,對方做的遠比自己更好。

  如果說艾琉諾蕾是文武兩道凌駕於一般男子之上,那萊因哈特就是文武諸道皆立於最高之頂點了。

  艾琉諾蕾從來不把自己當女人看,當初知曉萊因哈特的優秀時也起了較勁的心思,但是怎麼也無法追逐上對方。

  差距越來越大,當初那份較勁的心變成了憧憬,然後又隨著萊因哈特的優秀,慢慢變成了單戀的情愫。

  到底是為了國家,還是為了自己內心中的感情,艾琉諾蕾就算不把自己當女人看,她也依舊是一個女人。

  “......唉,中尉總是這樣。”貝雅託莉絲看到艾琉諾蕾的臉色就知道勸阻不了,所以臉色也是變得嚴肅起來看向雷哲,說道:“中尉都這樣說了,身為她的部下我可不能後退了。”

  麗莎-布倫納還想說什麼,但是雷哲瞥了她一眼之後也是直接閉嘴了。

  漠然的抬起手,在面前三個女人震驚的視線下,兩道黃金波紋在雷哲身體兩側展開,像是黃金澆築的瑰麗漩渦一般。

  滿滿的,從其中緩緩延伸出一個鋒芒畢露的寶劍,劍身上的閃電紋路酷似Rune文字“勝利”,另一個就是有著赤紅色外表,模樣也酷似德意志朵拉列車炮的模型。

  剩下的,就是兩顆燒錄著水銀色雙蛇相殺的水晶石。

  以這種超自然的手法取出東西,兩顆水銀色的寶石也是閃爍著神秘的光輝,在艾琉諾蕾與貝雅託莉絲緊張的視線下飄到了她們面前。

  “這是......”

  “接觸它之後,你們就會得到非凡的力量,寶石裡面封存著名為永劫破壞的儀式......”

  雷哲開口為兩人大致解釋了一下,這個晶石之中蘊含的力量,畢竟兩人已經確定了是要成為黑圓桌儀式之中的一員了。

  雷哲給她們的永劫破壞也是改造版本的,只不過是水銀之蛇製造的而已。

  永劫破壞魔改版的儀式,水銀之蛇這個術法之神學起來一點都不困難。

  桌子上還為艾琉諾蕾和貝雅託莉絲,準備好了自己收藏的聖遺物。

  代表魔彈射手的魔炮,以及戰雷之聖劍,後者據傳為北歐神話中雷神托爾之女,戰女神Thrud所持之劍,德文之含義即為戰女神——Thrud。

  其實這玩意就是雷哲製造的而已,畢竟他和水銀之蛇同為這個世界的究極神秘源頭。

  北歐神話什麼的,他的弟子瑪蒂爾達正在某個戰神世界打得熱火朝天呢。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會為這兩人授予永劫破壞儀式,也是因為在柏林鬧得的熱火朝天的殺人鬼和吸血鬼。

  那兩個傢伙雖然沒有永劫破壞,但破壞力差不多已經是處於【活動】位階的魔人了。

  要是讓這個兩個人以普通人身份過去,怕是會當成打出GG。

  所以今天晚上,不管是艾琉諾蕾和貝雅託莉絲,亦或者帝都的殺人鬼和吸血鬼也好,都是為了萊因哈特覺醒所獻上的祭品而已。

  ——————

  與此同時,柏林某個大教堂之中,今夜的氣溫比較低,但是某種異樣兇星的卻已經在這個城市裡聚集起來了。

  即使這所神聖莊嚴的教堂中,也有著兩顆兇星聚集在這裡,好像是命運要將所有兇星接引來這裡。

  要麼直接滅亡,要麼直接迎來...新生。

  “那麼現在將之前提到的那件東西,交給以德國古代遺產繼承局沃爾夫拉姆-西弗斯局長之名登門的你。”

  教堂之下一名臉型有些消瘦的神父,面帶笑容的將一個小瓶子遞給了面前一個氣質和長相妖豔誘人的女人。

  那個女人被猩紅的色彩所包裹,而且還穿著一身很魅惑且不協調的晚禮服。

  第一眼看去對方身體,完全就是把兩塊布料一前一後的用紅色的繩子,縫在女人那前後凹凸有致的性感身體上,在身體兩側直接暴露出大片的肌膚。

  如果再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妖豔至極的女人身上沒有任何穿內衣的痕跡。

  一頭酒紅色的長髮幾乎要觸及到了地面,帶著近乎袖套一般的長手套雙手也是接過了神父遞過來的,被封裝好的小瓶子。

  女人那帶著單片眼睛後的雙眼微眯,藍綠色的雙瞳帶著滿是嬉笑和戲謔的神情。

  神父倒是沒有用眼神冒犯這個妖豔的女人,或者說完全無視了,他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莊重祝福道:

  “東方正教會,第十七管區司祭瓦雷利亞-託利法,祝願你和你未來的道路充滿幸福和祝福——阿門。”

  “——阿門~~”

  在聖堂裡,女人隨著莊重的聲音進行著禮拜,然而下一個瞬間,她的肩膀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也笑了起來。

  “......噗,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長相妖豔誘人,有著魔性魅惑之姿態的女人陡然笑了起來,然後馬上又對著面前神父很沒正經的道歉道:

  “不,不不不,不好意思,看來我對這類行為還是不行啊,怎說呢,一看到這種奇妙的臉擺出畢恭畢敬的樣子,就覺得太好笑了,我在葬禮上總是忍不住笑場呢。”

  嘴上說著很沒禮貌的輕佻話語,女子帶著一副輕浮的表情,愉快地咯咯笑著。

  配合上對方肉gan的肢體和暴露的服裝,還有那稱得上是褻瀆的態度。

  “啊,不過,謝啦神父大人。”女人臉上的笑容也是逐漸隱去到正常微笑,看著面前的神父說道:“非要讓您把這麼重要的物品交給我呢。”

  “...不,以前的話就算了,現在的古代遺產繼承局已經被黨衛軍吸收了,所以才這樣。”

  臉型消瘦的神父並沒有因為女人輕佻和褻瀆的態度生氣,他是那種常見的清貧聖職者。

  這個神父倒是個合格的傾聽者,但督促別人方面就比較軟弱了。

  是個給人有氣無力印象的男人。

  說難聽點就是其貌不揚,和嚴厲打不上邊。

  神父對著女人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既然說是為了國家,我們這裡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德意志古代遺產繼承局,原身是1935年由希姆萊所創立的民間研究機構。

  在曾經被黨衛軍吸收而成為正式的軍方背景研究機構,掛名在黨衛隊全國指導者幕僚部名下。

  而這個女人帶著古代遺產繼承局局長的意志,奉命來接收一些帶著久遠歷史的聖遺物。

  女人瞥了一眼神父無力的微笑,她玩弄著手中的小瓶子,再次提問道:

  “嗯,這樣嗎?雖然都已經給我了,我再問也不太好,但是這個,真的是真貨嗎?”

  說罷,就對著神父搖了搖手中的小瓶子。

  小瓶子內暗紅色的液體,彷彿是一種極為粘稠和不詳的東西,一種物質不明的黑色在其中流轉著。

  “應當是。”神父眼裡帶著複雜的神色看了看女人手中的小瓶子,解釋性的對女人說道:“這是君士坦丁堡的寺院代代密藏的秘寶,弗拉德-德庫拉公的血液,經過了上百年的歷史都沒有結晶和乾枯化,依舊保持著暗紅色的液體狀態。”

  德庫拉的名諱想必在這個時代也是鼎鼎大名的存在。

  歐洲歷史上著名人物,古代羅馬尼亞名將,後被封為大公的弗拉德三世,他以殘忍而出名。

  常常將戰俘從五穀輪迴之物的出口插入一根長長的木棍,然後一直穿過整個身體從嘴巴出來,再將木棍高高樹立而起,將戰俘折磨致死。

  曾用這種方法一次性處死了上千名奧斯曼帝國的土耳其人俘虜。

  因此得名“採佩什(羅馬尼亞語“穿刺”)”,又名穿刺大公。

  同時弗拉德三世還有見血瘋狂的病症。

  但他本身卻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

  可是在某位名叫布拉姆·斯托克的小說《德古拉》中,這位大公被當成了吸血鬼的原型人物。

  歷史上德庫拉究竟真的是吸血鬼,還是謠言和他人的汙衊,女人手中的出自那人血液,自然能證明一切。

  “暗之贈禮———Kaziklu-Bay嗎?”

  女人看著手中瓶子內部的暗紅色液體,臉上帶著饒有趣味的笑容,向著神父詢問道:

  “那喝了這個,就能變成吸血鬼嗎?你覺得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神父閉眼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再次看向女人說道:“然而不管怎麼說,如果讓羅馬知道我們儲存這東西,大概會發動十字軍討伐吧,老實說,個人覺得是個燙手的山芋,所以應該丟掉。”

  “是嘛,那麼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聽到神父這麼說,女人反而很開心的笑了。

  將手中的瓶子在面前神父嘴角抽搐的目光下,放在了自己胸前那龐大人心的深淵之縫隙中,嘴裡嘀咕著說道。

  “雖然我也很討厭梵蒂岡,但他們再怎麼野蠻,也沒法向現在的德意志出手吧。”

  畢竟她的真實身份是魔女,本來就和教會或者梵蒂岡之類的存在是水火不容的。

  再加上曾經被汙衊成魔女,差點被侮辱,她反正是對教會的好感是負數的。

  而且現在不管怎麼說,時勢就是時勢,雖然梵蒂岡形式上是獨立國家,但地緣政治上不能無視和義大利的關係。

  而義大利,相傳近朝也會與德意志結盟吧。

  既然如此,就算是威脅到他們信仰的瀆神聖遺物,既然存放在已經國家機關化的古代遺產繼承局,也就不能隨便插手了。

  是因為這個事實而感到無比愉悅嗎?女子帶著邪氣笑了,彷彿是對羅馬忌恨已久的魔女一樣。

  笑著笑著,現在名字為安娜-修薇格林的妖媚女子,帶著挑逗魅人的微笑向著面前的神父邀請道:

  “我說,神父大人,突然覺得心情很好呢,難得有機會,今晚就這樣,和我一起在深夜漫步如何?”

  “......不,我呢。”

  “老實說,我對你有那麼一點興趣,雖然說不太清楚,怎麼說呢——”

  沒等帶著勉強微笑的神父說出婉拒的話語,安娜那帶著媚笑的臉看向對方,但眼神卻是沒了笑意盯上了神父的眼睛。

  魔女正在思考話該如何說,但下一個瞬間。

  【你看起來挺美味呢。】

  在這奇妙的間隔與相處氛圍中,神父耳朵,不,好像是腦袋直接接收或者感覺到了什麼資訊。

  “————!”

  神父捂著胸口,緊皺著眉頭,額頭滲出了汗滴。

  剛才確實是聽到了,即使女人沒有說,但確實是聽到和感覺到了魔女有些不懷好意的想法與惡意。

  而女人,也就是安娜看到神父這個樣子,卻是裝模作樣般誇張地驚訝了起來。

  “哎呀,這是怎麼了神父大人?您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呢。”

  “沒事。”神父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扶著額頭擺了擺手說道:“請不要在意。”

  “嗯~~是嗎,原來如此。”

  眼裡帶著若有所思,以及饒有趣味的笑意,安娜好像是搞懂了什麼。

  “......什麼?”神父有些莫名的緊張起來。

  “不,說起來,我想起以前聽過一個頗有意思的傳聞呢~~”

  安娜閉眼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像是想到了自己所思的記憶一樣,睜開了眼睛帶著略有深意的笑容看向了面前的神父說道。

  “好像,在羅馬尼亞的某個鄉村裡,有個能聽到神的聲音的神父大人呢。”

  “聽說,那位神父,對這種不知道算是詛咒還是信仰的,纏繞著思念的遺物......對這些遺物的探索,似乎很有進展。”

  隨著安娜的直言,神父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內心深處已經開始緊張了起來。

  “如您所知,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接觸感應者,還是說心靈感應者呢,總之就是能觀察、讀取和傾聽人或者物的記憶與思考。”

  帶著饒有趣味的笑容,眼神卻緊緊盯著面前的神父,就差把【我說的就是你,快承認吧】寫在臉上了。

  “真是羨慕呢,我因為做這種工作,很想要這類高效能的雷達呢,喂,神父大人,您認識的人裡,有這樣的人嗎?”

  避開了安娜如同要窺探他內在一般的視線,神父搖了搖頭。

  “......這個,誰知道呢,我侍奉神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因為自身凡庸,仍然未能見到奇蹟的一鱗半形。”

  他臉上帶著很自然的笑容,否定了安娜的追問。

  然後又是帶上了個人情感一般,眼裡有著痛苦和自嘲似的說道:

  “而且就您所言,似乎那也並未是如此美妙的事物。”

  “也是呢,打個常用的比方,也許就像是自己周圍無間斷的播放電視和廣播的狀況一樣。”

  略帶深意的眼神看著面前神父消瘦的臉型,以及眼角下淡淡的黑眼圈,輕笑著說道:“總是這樣的話,晚上也無法安眠,長期下去身體也會承受不住的吧?而且神父大人,黑眼圈也很重嘛~~~”

  “......”

  神父無言,或者說已經不想再多言了。

  “但是,那個人也算是幸運了。”看著神父面色變得沉默,安娜臉上也是浮現出譏諷和自嘲般的話語,說道:“要是以前的話則是二話不說直接上火刑臺的體質呢,多虧了出生在這個時代才沒事呢。”

  特殊和不同在以前是會要命的。

  以前因為自己太過於美麗,與周邊人格格不入,就被打上了魔女的名諱,而且還被自己的丈夫和父母背叛。

  以前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感覺,安娜即使活了近百年都無法忘記。

  嗯,也無法忘記救了自己的那個整體不明的傢伙,抱著一個小女孩身穿著破損白袍的男人。

  對方授予了自己非凡之力,讓自己卻是邁入了魔道的領域。

  現在想起來自己變成了魔女,安娜也沒有絲毫後悔,反而對給予了自己力量的那個人十分感激。

  在錯誤的時代,弱小就是原罪。

  當魔女又怎麼了?起碼她安娜現如今也有著可以自保,也可以破城破軍的強大魔女了。

  比起以前弱小柔弱,會被人隨意汙衊欺辱,她更喜歡現在的她。

  對於面前這個神父,安娜確實是有著一丟丟的羨慕,時代變化了以後也對這些特殊的存在報以包容了。

  如此想著,她看著面前這個神父,眼神有著一絲複雜的說道:

  “就這樣想的話,對他而言也許是有什麼存在理由才出生在這個時代的吧。”

  “嚯,比如說呢?”

  神父對於面前安娜所言的幸運和理由很在意,他曾經到現如今為止,可沒有多少稱之為幸運的事情。

  帶著特異能力出生的理由?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容易和別人共振,意味著也許能成為別人吧。”

  “他非常忌諱這個力量,又有人打心底裡需要他的這個力量,利害達成一致的話,並不是沒有交換的可能性呢。”

  一隻手以很魅惑的姿態繞著耳邊的一縷碎髮,安娜對於面前的神父以及他的能力,就是有著這種很高的評價。

  卻也沒想到自己的評價,在未來讓這個神父的命運應徵了自己話語的真實。

  “交換?”

  對於這個字眼,神父很是不解的重複了一遍。

  “簡單來說的話,就是腦部移植。”

  如此興奮且喜悅的說著,像是說到了最重點的話題一般,但安娜想到了什麼就又變的失落了起來,低嘆道:“哎~,不過現在的醫學水平辦不到就是了。”

  “既然是因為腦回路連線到奇怪的地方,所以被噪音折磨的話,那麼換成別人的腦袋雜音就會消失——不!乾脆,就把靈魂直接提取出來,讓別人的靈魂寄宿上去......嗯哼哼,簡直就像是童話一般呢。”

  說著如同惡魔才能說的話,安娜眼瞳中的魔性好像要溢位了一樣,看著神父的眼神宛若看待一個瑰寶一樣。

  然後踏著別樣的步伐向前了移動了起來,像是要離開了一樣。

  “......嗯。”神父臉色變得冷漠起來,平淡的順著安娜的話語,道:“童話,確實是虛無飄渺的話呢。”

  話語的意思,就是在說你的理論就是空中樓閣一般不現實。

  但是,此刻教堂內兩個本就不現實且超常的存在聚集在了一起,真的是所謂的空中樓閣嗎?

  “對,就隨你怎麼說吧,結果又回到了一開始的話題了。”

  至今為止那深不見底的隱秘從安娜臉上消失了,這個女人帶著彷彿少女般明媚的笑容向著神父轉過身。

  對她這變化且沒有離開的舉動,神父不禁苦笑。

  她的意圖,就算不是他也一步瞭然了吧。

  “夜中漫步......嗎?”

  “是的,能陪我嗎?”帶著得逞的笑意,看向了神父的眼睛。

  “......”

  神父深深地看了安娜一眼,低嘆了一口氣之後,臉上重新浮現出禮貌性的微笑,回應道:

  “明白了,因為要是拒絕,感覺又會有毫無根據的傳聞流轉開來了。”

  “啊哈哈哈,討厭啦。”

  被說中自己對於神父拒絕之後打算的安娜,臉上也是露出了不在意似的狡猾笑容,輕笑道:

  “人家可能會做那種事情呢?”

  說著,女子轉身走出了禮拜堂,開啟的門對面,是一片聖誕鈴鐺。

  今夜溫度雖然很低,但是夜空卻是有著敞亮呢,明亮的月亮還有幾顆很引人注意力的星星在夜空中閃耀著。

  “來,走吧神父大人。”安娜扭頭微笑著看了一眼身後跟著出來的神父,嘴邊溢散出在低溫環境下的熱氣白霧之後,指著天空說道:“今晚的星星很美麗哦,尤其是那幾顆最閃耀且靠攏地很近的星星。”

  跟著她走出來的神父,仰望著天空感嘆著,發出了帶著憂愁的低語。

  “是啊,確實......”

  神父眼神帶著迷茫與複雜,看著天空中那靠攏在一起閃耀的星星,總有種莫名的不安感,但是他不會說出來這麼不解風氣的話語,意義不明的感嘆道:“彷彿能把人吸走的夜空呢。”

  沒有準確的說星星很美麗,只是說了很中肯的話語,但隨之神父也發出了自己突然所想的感嘆,道:

  “我時常會想,這片天空以及這些星星,明明完全包裹了整個世界,為何人類無法停止相互爭鬥呢......要是願望能實現的話,我希望這場戰爭是人類最後的戰爭......也許這樣的願望,是不是有些滑稽?”

  “是嗎?不過,如果有實現您願望的方法,一定就只有一個了。”安娜並沒有嘲笑,反而神情帶著沒有任何深意的平靜笑容看向了神父說道。

  話語像是在釣魚一般,等著對方上鉤被吸引,然後反問自己。

  而神父也確實中招被吸引到了,只是以眼神詢問著“這究竟是”的話語意思。

  安娜則是又浮現出惡作劇般的微笑,然後用一種令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超然口吻說道。

  “【這場戰爭永遠不結束即可,就是這樣,神父大人。】”

  對,是的,鬥爭是人類根本無法祛除的本質之一。

  只要有階級、有差距、有著不同,就一定會有著鬥爭,想要在以後沒有戰爭只是稚童才會說出的天真之語。

  想要生活在真正沒有任何鬥爭的世界或者說時代,也只有上一個時代的【天道悲想天】才有了。

  已經錯過的時代,已經不會再現了,神座上的神明也不會讓他厭惡的時代再現。

  而在奈落之深淵的究極點深處,也是因為恐怖劇演員就位,而傳來了雷哲與水銀像是幕後導演一般的結語。

  帶著愉悅與輕笑,水銀這般說道。

  【就這樣——】

  【四散於帝都的星辰們,邁向了今夜的命運之邂逅。】

  【即便意識不到,即便抗爭,皆為沿著命運之路而前行——】

  【今夜,此時,此地,相遇乃是必然。】

  【因此......】

  共同坐落在自己神理神座上的兩個蛇之神性,將看戲劇的目光穿透了無垠星空,落在瞭如今地球德意志柏林城中。

  在那裡,艾琉諾蕾和貝雅託莉絲一前一後在以超然的速度,奔跑趕向著一個方向。

  艾琉諾蕾內心有些興奮,腳尖輕輕一動就能好似能飛起來一樣,只能看到一道火紅色殘影在城市房屋上跳躍。

  感受著自己身體那恐怖且爆炸性的力量,艾琉諾蕾不禁想要儘快趕到現場,在自己暗戀的某個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力量與魅力去保護他。

  但是她的興奮可有些搞苦了身後的貝雅託莉絲,看著艾琉諾蕾越跑越遠的背影,臉上也是不禁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大喊道。

  “中尉,中尉等等我啊,您跑得太快了,太亂來了!!”

  小腿和軍靴上閃爍著青藍色的電光,貝雅託莉絲速度其實也是不慢,但現在就是比不上艾琉諾蕾。

  永劫破壞除了資質之外,也依舊看著個人的祈禱與心靈渴望,現在艾琉諾蕾的心情如同火一般燃燒著。

  她已經初步融合了聖遺物,靈魂在與聖遺物融合的同時,也在悄然挖掘著自己的真實。

  即使是下意識,她也靠攏了自己的心靈本質。

  所以即便貝雅託莉絲本應該速度上佔據優勢,但是在修為方面依舊被自己的青梅竹馬外加長官超越了。

  “太嫩了也太慢了,基爾希愛森。”艾琉諾蕾扭頭瞥了一眼身後小腿閃爍著電光的貝雅託莉絲,呵斥道:“都已經超越平凡了,怎麼你的腳力比平民還差!?”

  “你說的是哪裡的平民啊!?!?”貝雅託莉絲臉色崩潰似的大吼道:“而且步幅不一樣啊!你比我高那麼多!!”

  她現在的速度那怕是奧運會上長袍和短跑冠軍比不上,哪裡有平民能比得過現在的她!?

  還有就是艾琉諾蕾比自己還高,笨蛋貝雅託莉絲把責任全都丟在了這裡。

  “唉,那兩個人又吵起來了。”

  天空中,兩朵一黑一白的雲朵在天空高速飛行著,坐在黑色雲朵上麗莎-布倫納緊緊抓著身下的黑雲。

  即使在高空,都聽見了某個笨蛋活寶崩潰和吵鬧似的聲音。

  她還是第一次乘坐雲朵飛行,內心也是很新奇且興奮,也有一丟丟恐高般的害怕。

  她又扭頭看向了與自己並排飛行,盤坐在雲朵的雷哲,以及坐在雷哲身前雙腿中的艾斯特,語氣帶著些許疑惑和好奇似的詢問道:

  “那個格雷殿下,這個雲朵是什麼?東方那邊神仙騰雲駕霧的雲朵嗎?”

  “只是會飛行的雲朵而已,除了一些小限制之外就是用來趕路和飛行的道具而已。”

  雷哲懷抱著坐在自己大腿上軟乎乎的艾斯特,下巴貼在艾斯特那帶著馨香的雪銀色秀髮頭頂,神情帶著些許笑容扭頭看向旁邊麗莎身下的黑雲朵。

  “那個,您說的限制是指?”

  麗莎-布倫納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雷哲和艾斯特身下的純白之雲,和自己身下黑不溜秋的黑色雲朵,不解的詢問道。

  雷哲笑而不語沒有回答,但是懷裡的艾斯特臉上卻帶著天真純潔的三無表情,向著麗莎-布倫納解釋道:

  “唔,我和哥哥身下的雲朵只有心靈純潔的可以乘坐上去,不純潔且雜念很多的話,強行坐上去的話只會如同真的雲朵一樣穿透掉下去而已。”

  “唉?心靈純潔,格雷殿下,你嗎!?!?”

  帶著不可置信的驚異神情,麗莎-布倫納眼神緊緊盯向了雷哲,要說艾斯特心靈純潔的話,光是看眼神她就能知道和相信了。

  但是這個男人,心靈純潔?就他!?

  被麗莎-布倫納毫不掩飾擺在臉上,懷疑和打量的眼神看著的雷哲嘴角抽搐,低聲冷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這個傢伙,也不想和女人計較什麼。

  他怎麼了,他一個修煉過心靈道路的傢伙,都修煉到不可思議的破妄層次,誰的心靈有他純粹純潔且強大!?

  而艾斯特和雷哲有著異體同心,自然是感覺到了自己主人不爽和不開心的心情。

  所以也像是帶著某種為主人出氣的念頭,再次看向了一旁的麗莎-布倫納和她屁股地下的黑色雲朵,繼續說道:

  “黑色的雲朵只有雜念越多且不純潔的人,才能穩穩當當的坐在上面,我和哥哥反正是坐不上去,一般這雲都給普通人或者內心邪惡的人去使用的。”

  “......”

  麗莎-布倫納聽到這個答案臉色最開始有些懵逼,然後就是慢慢變黑,眼角抽搐外加額頭爆開了十字路口。

  她臉上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向了扭過頭去吹口哨不去看她的雷哲,捏緊的拳頭證明她很想打人。

  草泥馬的,你說老孃極度不純潔是吧?居然在內涵老孃?!

  麗莎沒法向可愛純潔的小艾斯特生氣,只能咬牙切齒的瞪著雷哲和自己身下漆黑的雲朵了。

  這漆黑且翻滾的色彩,就像是擺明了說,麗莎-布倫納,你很不純潔,要是你純潔的話,你早就掉下去了,哪裡能坐的這麼穩當?

  現在臉色漆黑的麗莎-布倫納,此刻莫名的和身下漆黑的雲朵,有種別樣意義上的般配。

  而另一邊,魔女和神父的組合也在緩慢且巧合的向著某個方向漫步而去。

  “哼,哼哼,哼,哼,哼~~~~喂,快看啊神父大人,我這樣看上去像不像是德沃夏克歌劇裡出場的妖精呢?”

  哼唱著輕快的歌曲,妖豔且魅惑的安娜一邊走著,一邊還走到了噴水池旁邊玩起了冰冷的水,一邊還很誇張的站在了噴水池旁邊,對著身後趕來的神父笑道。

  “.......總之,妙齡女性請不要在噴水池裡玩水。”神父消瘦的臉上帶著無奈的神情,對著嬉笑的安娜勸解道:“那樣很失態的哦。”

  宇宙星空的兩雙蛇之眼眸注視著這一切,透過自己的觸覺也在讓所有的兇星和將星趕往著命運交界處。

  一切劇目即將要開始了,對,在那神怒之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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