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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第七章八處靈脈相位,相似卻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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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麗的成長經歷可以說是離奇且不平凡的,能和她牽連上關係的存在,也必定同為離奇不平凡者。

  黑色與白色的身影,對於瑪麗詠唱的禁忌歌曲似乎很喜歡聽,完全不忌諱瑪麗本身的恐怖異常。

  心性如同稚兒一般的瑪麗,對於不忌諱她會和她親近的人,雖然不能用言語來告知心情。

  但從往日一遇到這兩個身影,便會獻上動聽歌曲來看,瑪麗很喜歡這兩個朋友。

  藤井蓮和觀眾們都能看出這兩個神秘的身影,對瑪麗並沒有任何惡意,反而很照顧她,而瑪麗也很喜歡他們兩人。

  畫面還在繼續著,觀眾們跟隨著藤井蓮的視角,去了解著這個受到天罰一般惹人憐愛的女孩。

  【瑪麗是一位相當美麗的女孩,待她成長至少女之後,無論是誰與她邂逅,必定會駐足觀看她步向水邊的身影。】

  【她往往身著粗陋的衣物,但是那僅僅以麻繩束腰的粗布禮服,穿在她身上卻是無比的美麗。】

  【其他女孩穿瑪麗身上的禮服與之想比,美感簡直是望塵莫及的遙遠。】

  【長長的金髮落在奢華白皙的細肩上,猶如燃燒般的綻放出金褐色的光芒,以惹人憐愛的裸足輕輕掠過沙灘,優雅地徘徊在哪裡。】

  【外地人受到瑪麗的美貌所吸引,走進觀之,她便會浮現出無邪的笑容。】

  【即使被人盯著看,她也不會閉上那清澈無邪的祖母綠眼瞳,而是在嘴角泛出若有所思的微笑,輕輕吟詠。】

  【她的歌聲極度甜美而又哀切,讓人在聆聽之間不自覺流淚啜泣,所有人聽完歌聲的感覺便是,‘不知不覺就哭出來了’。】

  【即使偶爾與之邂逅的當地人,雖然會因為瑪麗的詛咒會刻意避開,但卻沒有多少人會嘲笑她。】

  【因為見到瑪麗的眼神,無論是多麼殘忍的人,都會不受控制的留下淚水,究竟是看到瑪麗而自我慚愧,還是同情,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而因為不斷的斬首,她也成為了某種人們所忌憚的災害,已經無法容忍,所以必須要讓她消失。】

  【接到上級任務計程車兵在抓住瑪麗時,她並沒有抵抗。】

  【答案很簡單,因為瑪麗並不明白死和處刑的意義。】

  【斬首對她而言是日常,飛走的是別人的頭或自己的頭,瑪麗看不出區別。】

  【瑪麗被抓走的時候,兩道身影就在遠方看著並未出手阻止,反而默默跟著人群來到了處刑場,在下方看著即將被處以斬首之刑的瑪麗。】

  【像是有所感應,處刑臺上瑪麗不禁疑惑的回頭望去,然後像是被吸引一般在人群中看到了兩個身著黑白斗篷的存在。】

  【臉上不自覺浮現出笑容,即使她不會說出歌詞外的其他言語,一種屬於女人的感覺告訴她,那是一直都在照顧自己的兩個人,每天都會給自己好吃的。】

  【因為有著注視她的友人存在,瑪麗又一次在她誕生的地方,唱起了血腥甜美的歌謠。】

  【至於面對友人被行刑為什麼不阻止,答案便是瑪麗本身不會死,凡人是傷害不了神的,如同阿米巴原蟲一樣的存在,怎可傷及比肩宇宙之浩瀚偉大的求道神?】

  【自斷頭臺開始,自斷頭臺結束,作為人而活的瑪麗已經結束了,現在是作為死後之生的女神瑪麗的時間了。】

  【斷頭臺落下,鮮血飛濺,求道神有著比肩宇宙之浩瀚的偉力,原本不可能被凡人所傷,更不可能被斷頭臺所殺。】

  【但是,還沒有認知到自己是神的瑪麗,作為“人”死去了。】

  【在群眾們驚恐到像是看妖怪的眼神中,本來應該成為無頭屍體的瑪麗,她的身體連同離體的頭顱化作最美麗的黃昏光輝消失了。】

  【帶著那份溫和且沉重的質量,掙脫了當世宇宙法則的統御範圍,墜落於屬於求道神的特異點之中。】

  【在那片永恆的黃昏沙灘上,瑪麗依舊在哪裡徘徊歌唱著,剛才被斬首也一點都沒有痛苦,或是其他什麼異樣情緒。】

  【在自己出身的斷頭臺上結束了作為人的一生,沒有死亡,沒有恐懼,在因為在她的一生,從出生到現在,斬首對她而言只是日常,無論是他人還是自己被斬首,並沒有任何區別。】

  【在少女死亡後,作為人的一生結束,但這並沒有任何意義。——少女在作為人而死亡的那一刻,也作為‘神’而開始嶄新的一生,或許,這將持續到永劫吧……】

  【而在這時,黑色與白色的身影跟隨瑪麗來到了特異點這裡。】

  【身著白色破損衣袍的人看著瑪麗,所言道:“瑪麗的靈魂在一開始就達到了流出,若常人的靈魂質量是一束薪火的話,她的靈魂就是擁有著遠超恆星一般的閃耀與熾熱了,超越了宇宙所有靈魂的總和。”】

  【是的,沒有經歷任何修煉和追尋力量,自誕生之日起,瑪格麗特便達到了流出的境界。】

  藤井蓮看到這裡沉默無言,剛才作為【人】的瑪麗已經死去了,此刻作為求道神的她迎來了新生。

  瑪麗居然一出生就是流出境界,因為心性如同稚兒,根本沒有認知到自己是超然於世的求道神。

  天生的超越者直至被推上斷頭臺“斬首”,也沒有誕生什麼強烈的感情,就是那麼任由自己“死去”

  明明只要瑪麗願意,區區地球之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東西能傷害到這位天生流出的求道神。

  死神世界。

  “一出生就是常人無法想象的頂點嗎......”

  虛夜宮之中的藍染臉上的表情很古怪,有種苦澀的感覺和不自然的僵硬。

  一出生便是那可怕的流出境界,靈魂質量超過了整個宇宙靈魂的總和。

  對比他這個還在攀爬向更高層次的渺小死神來說,差距還真是夠大的呢。

  藍染對那個支配多元永珍宇宙的【座】非常感興趣,他覺得霸道神的偉業實屬於崇高。

  也對那種崇高且偉岸的存在報以一種強烈的憧憬與渴望。

  “對比我這邊的世界,這裡的神更像是猴子。”

  藍染想起了自己世界的真實,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眼裡卻有著無奈。

  從叛離屍魂界逃至虛圈,成為虛圈統治者,為的就是向著更高的位置前進。

  藍染惣右介看起來是一個舉止優雅、和善禮貌的人,隊長時期很受屬下尊重,實際上內心冷酷又極具野心。

  他從一出生就是天才,因為沒有人能和自己相提並論而感到孤獨,他積極尋覓著能和他站在相同高度的人,但始終沒能尋獲這般物件。

  隨著力量的不斷增強,藍染變得自負,認為自己會超越了一切。

  藍染的世界其實在某種程度和影片之中神座世界有一點點類似。

  那就是對比多元宇宙,他們這裡狹隘的三界,也就是屍魂界、虛圈、人間界其實有個藍染所不承認的傢伙維持著平衡。

  藍染知曉世界的真相,在無數年前的世界,是一片生死皆無,既無進步亦無後退的世界,就連成為虛也是靈子迴圈的一部分。

  但是虛逐漸開始吞噬人類,自此迴圈便徹底中止了,若是這樣下去的話全部魂魄終會淪為一個巨大的大虛,世界將陷入完全的靜止之中。

  而於此時靈王誕生,運用滅卻之力將虛滅卻,令世界再度開啟迴圈。

  然而,包括志波家在內的五大貴族的始祖們不認可這樣的世界,他們的動機各不相同,但動機卻不可思議地歸結至同樣的目的上——三界分立,為使這一目的實現,他們需要靈王的力量。

  然而在志波之祖意圖說服靈王之際,綱彌代之祖趁機將其封印於水晶之中。

  而靈王看到了某些未來,選擇了自我犧牲。

  五位始祖以靈王的全能之力作為楔子,將這個混沌世界分離。

  靈子的世界,器子的世界,從兩個世界中孕育而出的虛所到達的沙漠樂土——就是現今的三界。

  但綱彌代的祖先甚至懷疑著默不還手的靈王,生怕他憑藉一己之力解開封印,並將他們一行人毀滅。

  所以他們並沒有讓靈王活下去,也沒殺了他。而是將他扔進了一個名為活著的同時死去的充滿矛盾的螺旋之中。

  他們斬去靈王司掌“前進”與“靜止”的雙臂,就算如此他們還是覺得不夠。

  以綱彌代為首的幾位祖先歷經萬千歲月,挖去了靈王的心臟,削去雙足,劃開了五臟六腑並將他們從本體中拿了出來,剝除力量後墜落下界。

  他們不斷削弱靈王的力量,只為創造出一個便於他們支配的“王”。

  在藍染眼中,靈王就是維持現世、屍魂界、虛圈穩定的楔子。

  他並不認可那樣的存在,可對方的存在是必須的。

  對比支配多元宇宙永珍,隨著自己渴望與心意創造新世界的霸道神,藍染覺得他這邊本就可以統御三界的靈王,簡直渺小和卑微的像是阿米巴原蟲一樣。

  居然被一群腐朽貪婪的傢伙給隨意踐踏和支配,這讓藍染對自己的世界根本無法忍受。

  如果可以的話,坐在天之王座上的應該是他才對。

  但是看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天之王座,他便感覺靈王的位置有些小家子氣了。

  現在另一個世界,聽斯卡蒂的意思,到了神座神明更替的時間了。

  新的神明要向舊神發起挑戰,戰勝對方並且創造全新的世界。

  如此挑戰,如此偉業,如此困難,讓藍染久違的感覺到了挑戰性和熱血沸騰。

  影片畫面繼續播放,藤井蓮觀看記憶的視角還會稍微繼續下去。

  瑪麗在來到了屬於自己的永久特異點之後,便整日一如往常徘徊在這裡,直至她曾經的兩個好朋友到訪這裡。

  那個穿著漆黑色影子一般黑袍的傢伙,在瑪麗懵懂的疑惑表情下單膝下跪了下來。

  以一個臣服的騎士姿態撫著自己不斷跳動的胸口,用上了一聲從未有過的深情,說出了讓藤井蓮臉色變得古怪的話語,道:

  “我愛上您了,請允許我向您下跪,花兒呀。”

  這突然的深情告白,直接讓藤井蓮和被告白的瑪麗做出了同樣的懵逼的表情。

  不只是藤井蓮懵逼,就連其他觀眾都有些嘴角抽搐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幅突然告白的舉動雖然很驚訝,但是聽到這個男子嘴裡吐出深情的話語,大部分女性觀眾都有種遇到痴漢一般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這個下跪的身影也在瑪麗面前摘下了兜帽。

  馬上就要顯露出真容,讓藤井蓮看到這個奇怪無比的傢伙,但在這時,她的意識和瑪麗完成了同調了。

  觀眾們的視線跟隨著藤井蓮陷入了短暫的黑暗,然後便是再次回到了當初的黃昏沙灘上。

  並且瑪麗的那雙大大碧綠眼眸在溫柔的直視著她,一股腦的記憶湧入了藤井蓮腦海,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向著瑪麗告白的身影真容有些遺憾。

  但是再次面對這個女孩,藤井蓮已經沒有了任何排斥。

  對,她不會傷害自己,不會帶著主觀意識傷害別人,她只是單純的在關心藤井蓮,為著她在著想。

  “蓮,沒關係的,不管蓮的過去是醜陋還是美麗,我都會接受哦。”瑪麗看著眼神開始變化的藤井蓮,聲音溫和的說道,而且還用小手摸了摸藤井蓮的腦袋。

  聞言,藤井蓮感受著腦袋上的溫暖,低垂下了眼簾,輕聲對著瑪麗說道:“作為交換,你也看見了吧?”

  這個意思很明顯,藤井蓮能感覺到她和瑪麗的聯絡變得無比深刻了。

  作為聯絡的效果,她看到了瑪麗的過去,瑪麗也沒道理看不到她的。

  有種害怕的感覺,害怕瑪麗看到了她的過去後,會討厭她。

  這種害怕的感覺,源自於藤井蓮接受了瑪麗的存在,並且在乎她,所以才害怕在對方眼中的自己很不好。

  “蓮不介意我的過去,我也不介意蓮的過去。”瑪麗自然知曉藤井蓮的感覺,她其實也是一樣。

  她的朋友很少,每一個都很珍貴,是她最寶貴的寶物。

  因為伴隨著斯卡蒂成長,她也知道斬首是不對的,對於傷害她人,她其實是心懷愧疚與慈悲的。

  聽到瑪麗的話語,同樣的心情讓彼此共鳴,藤井蓮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雙手按住瑪麗的雙肩,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道:

  “我是蓮,藤井蓮,以後請多多指教了,瑪麗。”

  “嗯。”

  【是的,又一次開始了,不管她是不詳之女也好,詛咒之女也好,報應之女也罷。】

  【查拉圖特斯拉,你應該去恨她,愛她,守護她,毀壞她。】

  【她是世界的異常點,超脫天意的存在,既為死者,亦非死者,偏離人世概念之人。】

  【永恆,無窮,不滅之物,神性,無限,死後之生。】

  【由你和另一位守護者,一起締造永劫破壞吧。】

  “永劫破壞...”

  正式完成,要和瑪麗一起才能夠做到,對方才是斷頭臺的真正主人,核心的存在。

  “學姐,卡里奧斯特羅到底是誰?”

  腦子裡想到了之前和瑪麗告白的傢伙,以及在記憶之中還送瑪麗首飾,藤井蓮有些很在意的向著旁邊的斯卡蒂詢問道。

  而且腦子裡總是幻聽一般的聲音,在形容另一位守護者,是指學姐吧。

  “半個世紀前的某個腦子有問題的魔術師,當世的座之主,這次諏訪原鬧劇,也是有他的大部分策劃。”

  斯卡蒂看著藤井蓮的眼睛,但眼神像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隨後便語氣淡漠的說出了真相。

  當世的座之主嗎?還真是意外震驚但又不震驚的答案,依舊充滿了既知感。

  而觀眾們也是記下了卡里奧斯特羅這個名字,他們還沒有明確見到當世的座之主。

  所以對其很是好奇,而且那個座之主和瑪麗關係很深,不像是惡劣關係那種。

  “是嗎,那麼......”

  就不需要迷茫了,反正聽到這個名字就有點討厭,未來有機會去揍他一頓好了,蓮看向了瑪麗,道:

  “每晚給我處刑的斷頭臺在哪裡?”

  聽到藤井蓮這麼問,瑪麗有些無言地指了指遠處的山丘。

  藤井蓮看去,並且和瑪麗與斯卡蒂她們一起走了過去。

  斷頭臺就在眼前,巨大、粗糲而悽慘的,用於對人行刑的利刃懸掛在那裡。

  血色的夕陽下,刀刃閃著微弱的光。

  這帶給藤井蓮一種它似乎在對自己低語的錯覺。

  斬斷首級、割斷首級、搜刮首級、獻上首級。

  對他們行刑。

  用他們的血染紅這個祭壇。

  將比夕陽更加鮮紅更炙熱的頭顱獻於此處。

  將那充滿瘋狂的戰鬼們的頭顱獻於此處吧。

  一個不留。

  沒有例外。

  冷酷、肆意、無愧、無情地。

  把首級獻上———斷頭臺是這麼在向著藤井蓮訴說著。

  否則你就沒有任何用處———斷頭臺同樣是無情的這樣說著。

  “......說什麼傻話。”

  藤井蓮此刻臉色複雜且有些咬牙,難道我就是為了這個才會來到這裡的嗎?

  我會根據我自己的意志行動,保護我的剎那。

  伸手觸控向斷頭臺,然後藤井蓮看向了身邊的瑪麗,從今天開始要正式使用她,和她在一起戰鬥了。

  卡里奧斯特羅,梅爾克里烏斯,斯卡蒂學姐口中腦子有問題的傢伙。

  對方也是策劃了這場鬧劇的傢伙,對於瘋狂祭典的角色分配十分瘋狂。

  那麼她藤井蓮也是其中一部分吧?只能演繹著對方安排好的戲劇。

  讓她就這麼接受,讓她不要多想,只管做好分配給自己的角色?

  連珠炮似地胡扯什麼呢,但是我只能戰鬥,應該已經沒有退路了吧。

  但要是牽連其他人她可不幹。

  “...香純。”

  不管是利用瑪麗這個本來就不幸的女孩子,還是藤井蓮珍重的身邊人。

  抓住了斷頭臺,另一隻手牽著瑪麗的手,加持著求道神凌駕於宇宙之上的意識,藤井蓮這個個體意識帶著絕對的姿態,重新返回了自己的軀體。

  將所有雜亂且煩人的雜碎意志全部清除然後統一。

  她所要做的一直都只有一個,珍惜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美好時光,保護好她們,即使去戰鬥也在所不惜。

  .........

  “......”

  用著有些迷茫的眼神望著和自己意識陷入黑暗之時,變得幾乎快成為煉獄的地方,藤井蓮感受著沒有穿鞋的雙腳踩在滾燙的岩漿之中,居然沒有一點不適。

  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與新生蛻變般的感覺,從腦海和身體之中一同傳來。

  “看來最終效果還算是不錯。”

  斯卡蒂足尖輕輕點在岩漿赤地之上,看著面前身著破破爛爛衣服,半個腿侵泡在岩漿之中的藤井蓮,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後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藤井蓮無言的捏了捏拳頭,感受著自己能夠百分百操控自己每一顆細胞,以及從細胞深處,或者說靈魂深處引出的力量流淌在全身上下。

  她感覺現在一拳都可以像是洞穿紙張一般,將整個大陸框架輕易的擊穿。

  “學姐,之後我們要怎麼做?阻止他們舉行獻祭儀式嗎?”

  雖然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但是藤井蓮此刻更是關心外界的香純和諏訪原市的動向,所以現在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也沒有任何自滿和信心。

  因為越是瞭解這份力量,藤井蓮也就越是明白力量與力量之間的差距有多恐怖。

  在她體內,她能感覺到瑪麗的存在,很溫暖且耀眼。

  瑪麗也是告訴她了,想要讓她現界,需要她達到【形成】位階才行。

  “要阻止他們行不通,只能靠著硬實力打倒他們的領袖,徹底根絕了新神後補才行。”

  斯卡蒂打了一個響指,瞬息之間就帶著藤井蓮返回了她熟悉的房間,看了看對方身上破破爛爛都快遮不住光的衣服,直接給對方來了一次物質重構恢復了衣服的破損。

  至於為什麼不能阻止這次獻祭儀式,你以為斯卡蒂不想嗎?還不是忌憚某個玩不起的傢伙直接刪檔重來。

  藤井蓮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道了一聲謝謝,然後看了看窗戶外邊的景色。

  雖然眼前的世界還是照舊,但是在短時間之內,對於能夠清晰細菌和原子漂浮在空氣中的藤井蓮來說,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變得不是世界本身,而是她對世界的看法。

  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就已經再也無法回到從前的模樣了,更別提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去親自改變一切。

  “聽學姐的意思,神後補數量不少?”藤井蓮想到了那天晚上另外兩個人,一男一女的組合。

  女的給藤井蓮虛幻不真實的感覺,比少女都要美麗的男性給她刀刃般鋒利的感覺。

  “是的,除了黑圓桌以外,還有第三方勢力。”斯卡蒂想到了某個火紅色的身影,她們也算是老對手了,她看向藤井蓮說道:“黑圓桌的戰力強大的魔人我會幫你拖著,給你成長的時間,但是一旦三方衝突起來,我只能給你擋住一方勢力,在之後需要你去獨當一面了。”

  壓力一下子就來到了藤井蓮這邊,學姐需要去拖住另一方的傢伙,那麼之後的黑圓桌就需要藤井蓮去面對。

  一個個大多都是足以毀天滅地的魔人組織,一種充斥著既知感的壓力徘徊在藤井蓮心頭。

  “我會努力的,學姐。”

  “不是努力,而是拼上靈魂與生命,蓮。”斯卡蒂突然來到了藤井蓮面前,與她臉對臉認真的說道:“你要知道某些新神後補一旦做上神座擴散自己的神之理,會讓世界變成什麼亂七八糟的模樣嗎?”

  “......”藤井蓮無言,她還未見識過其他的霸道者,所以想象不出來。

  “比如希望沒有死亡的霸者,會把新世界塗抹成沒有死亡概念的地方,讓全世界變成一副即使受了再重的傷勢,身體四分五裂也不會死的活地獄。”

  嘶,這個比喻確實讓藤井蓮腦子裡有畫面感了,全世界人都無法死去的話,聽上去很美好。

  但是想到沒有死亡概念的世界,人類和各種生物數量如同病菌一般暴增,到時候整個地球或者說整個宇宙都會擁擠膨脹。

  而且受了多麼致命的傷勢都不會死,藤井蓮意外的聯想到了如同喪屍一般的活死人們。

  確實啊,她必須拼上信命,不管是身邊珍重的人也好,還是自己想要度過的明天也好。

  所以不拼上性命是不行的。

  不過拼命之前,要先解決一下當前的問題才行。

  藤井蓮忍不住望向了自己房間的牆壁之上,被認為鑿開的,顯得有些搞笑的足以讓一個人透過,並且上了鎖的圓形大洞。

  某個平日之中傻乎乎的傢伙的身影,緩緩地浮現在藤井蓮的心頭。

  無論是誰,恐怕都無法把這個平日裡顯得有些傻乎乎,卻有著一顆正直之心的香純,和電視之中的連環斬首狂魔聯絡在一起。

  “學姐,香純的事情......”

  “你想一個人解決是吧?”斯卡蒂挑了挑眉頭。

  “...嗯。”

  藤井蓮想要親自解決關於香純的事情,本來就是因為自己把她牽扯進來的。

  只要要由自己來解決才行。

  關於這件事,斯卡蒂也是同意了,不過也提醒了藤井蓮不要此刻直接過去,至少要等到晚上當面和受到影響的香純去解決。

  在這之前,斯卡蒂帶著藤井蓮出門,先是去熟悉諏訪原市八個靈脈相位佈置的地點,同時也授予了藤井蓮啟動相位空間的方法。

  這是驅使永劫破壞魔人都會使用的方法,畢竟除了某些不想收束力量的狂人,大多數不想對脆弱的現實造成破壞的傢伙,就要在諏訪原市早就佈置好的相位之中戰鬥。

  同時,魔人們本身也會一種不同於副首領,而是來自正副首領共同朋友傳授下的相位術式。

  雖然很在乎香純,但是關心則亂,藤井蓮對於學姐傳授她的一切都虛心且勤奮的學習著。

  殺戮和混亂的世界不適合那個傻丫頭,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繼續讓香純弄髒自己的雙手了。

  公園,醫院,遊樂場,俱樂部,教堂,諏訪原塔,博物館,還有最讓藤井蓮無法忍受的地方...她的學校。

  這八處靈脈之上早就佈置好了龐大的相位空間,供給某些亂來的傢伙胡鬧。

  “真是有夠胡鬧的,一切都是早就佈置好了的。”

  陪著斯卡蒂巡視那些八處靈脈地點,藤井蓮在知曉了所有煉成陣地點之後,都無一不是人多的地方。

  獻祭陣嘛,就是要有著不少生命存在的地方。

  藤井蓮此刻對於那些建造這些諏訪原市知名地點的傢伙,心裡想著對方恐怕也是受人操控了吧。

  此刻正在飯店被學姐請吃壽司的藤井蓮,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腦袋裡在想著那群亂來的傢伙什麼時候會開始屠戮普通人。

  啪——

  “一呆(疼)!”

  突然的筷子敲打在了藤井蓮腦袋上,令其不禁發出了一聲痛呼。

  已經成為超人的藤井蓮是不可能被筷子打痛的,除非打她的人不普通。

  “不戰鬥的時候就好好享受你的日常,在這種憂慮的心情下你怎麼珍惜你想要的剎那?”

  斯卡蒂收回了手中的筷子,看著藤井蓮那副憂愁的樣子就沒胃口,她解釋性的說道:

  “不用擔心他們會突然對普通人下手,對比普通人的靈魂獻祭,我們這群超常者才是最好的祭品,低階的靈魂比不上質量龐大的魂,戰勝我們並且殺死,遠比獻祭雜碎一般的普通人魂要有效。”

  是的,除了在煉成陣上獻祭大量靈魂,還要奉獻給某人至高的戰鬥。

  屠殺不是某些人想看到的,戰鬥才是諏訪原市的主題,越是激烈越是好。

  藤井蓮憂慮黑圓桌會突然暴起,那是暫時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不管敵我兩方誰死,都是一樣的?”藤井蓮很明顯敏銳的抓住了斯卡蒂口中的重點。

  看來煉成陣根本不會忌諱任何一方,只要是死亡之後的靈魂,都可以獻上,包括黑圓桌那群人。

  “他們早就做好覺悟了。”

  斯卡蒂的回答確信了這一點,那麼這樣的話也不能輸給他們。

  既然煉成陣無法阻止,藤井蓮就只能盡力去成長,按照學姐的意思幹掉煉成陣完成後受益的傢伙。

  但就在這時,剛成為超人的藤井蓮突然毛骨悚然起來,像是感覺到一股不妙的氣息靠近了過來。

  “兄長大人,這間壽司店看起來很不錯呢,能去品嚐一下嗎?”

  “嘖,現代化的雜碎們總是偷工減料,就連食物一點都不像是以前那樣純粹了。”

  兩道聲音,一聲很大和撫子溫柔的女生,和一聲很像是小混混一般暴躁的男聲。

  超人感官感覺到的東西,順著他們的聲音靠近到壽司店門口了。

  汗毛聳立的藤井蓮忍不住順著視線看過去,那是一對有著區別於斯卡蒂學姐,有些微妙不同的蠟白頭髮的青年和少女。

  少女身著靚麗的打扮,一頭長長的秀髮用著很奇怪的道具束在腦後,端莊有禮的氣質和嬌小的身材看上去很可愛。

  但是就是給藤井蓮一種恐怖和忌諱的感覺,總感覺在那張美麗可愛的皮相之下,有著不同於瑪麗的災害。

  至於另一個白髮青年,就直接讓藤井蓮差點起身想要擺出防禦姿態了。

  雖然只是頭髮的髮型變為了束起來的頭髮,而且沒有穿軍裝,但是臉型藤井蓮是不會忘掉的,那不就是那天晚上那個魔人嗎?

  但是氣息...卻總感覺有些微妙的不同。

  是什麼呢?對了,是沒有那種濃郁到無法祛除的血腥味和血氣。

  這個人身上有的只有一種不詳的感覺,沒有那種滿是血腥味,像是從血池子裡泡澡出來的作嘔感覺。

  ps:八千七百字,下一章開始中尉和轉世自己掐檸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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