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種曾二度經受過神的強化與恩賜,前代也是最初戰神的力量,所有天翼種即為戰神的羽毛。
但是侍奉於二代戰神之後,個體力量迎來了爆發式的無限增長。
軍勢變生之下,只要貫徹自己的意志,便可以迎來成長,在戰鬥之中更是能夠得到突破。
被一大群漂亮得不像話,也強大的不像話天翼種軍團圍攻,遊佐司狼那怕是擁有了正面一戰的力量,此刻也是極為苦不堪言。
“【——天擊——】”
每一顆足以匹敵超新星的天擊爆發下去,要不是遊佐司狼背後有著那光翼,怕不是早就化為灰燼了。
天擊,就是將構成自身的一切變為連結精靈迴廊的神經,從精靈迴廊的源流之中汲取龐大的精靈,再全部釋放出來。
這種極其粗暴的力量運用,是天翼種唯一有名字的技能,同時也是天翼種的代名詞。
渾身浴血喘息的遊佐司狼還想再次使用背後的神滅具,消減對方力量的威力,但顯然這一次群體傷害堆積的威力,那怕是削減了都能要了他的命。
要在這裡完蛋了嗎?偏偏遇到了軍團。
“【——偽典·焉龍哮——】”
伴隨著一道機械似的聲音顯現,一道龍吼似的咆哮波動猛然爆發了。
宇宙法則慟哭,星辰光芒在兩種力量的衝擊之下幻生幻滅。
“噢噢噢噢————!”
在兩股龐大力量的衝擊之下,遊佐司狼驚叫著被吹飛了到了不知多少光年之外。
好在有著形成位階的魔人軀體,以及身後光翼的保護,要不然絕對會化作飛灰。
怎麼回事,又有什麼人來了嗎!?
“是那群廢鐵!?”
阿茲莉爾看到這熟悉的招式,以及在感知之中熟悉的機械化波動,面色也是陡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們天翼種全員蛻變了,早已超越了往昔不知多少倍了。
但是那群機凱種在成長這方面,那是遠遠凌駕於任何種族之上的。
雖然對方擁有著人類的外表,體表也有著柔軟的仿生肌膚,但機凱種算不上真正的生物。
他們本質上只不過是狐疑之神帆樓創造出來,用來解答自己問題的機械,從一開始是不具備‘自我’思考能力的。
但是當他們獲得自我思考能力之時,機凱種那模仿、學習、最後將他人力量化作屬於自己力量的基礎力量,理論上而言,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成長時間,便可以達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甚至是比肩神靈種。
知識帶來力量,斯卡蒂最為看好機凱種這個種族,所以給予他們的知識與力量就是最適合他們的。
近乎無限變強進化的他們,完全可以做到‘弒神’的偉業。
這些強大的機械生命,不需要交配繁衍,只要有著足夠先進的工業體系,就能無限量產機械天災大軍。
而現在出現在天翼種們面前的,座標總指揮體愛因茲希,就將已經達到神祇層次的機凱種大軍帶了過來。
足以覆蓋整個宇宙星河的黑影,正從愛因茲希背後的次元相位中漂浮而出。
近乎無窮的龐大機鎧從空間的裂隙中浮現,帶著各種古怪而荒誕的造型,它們在愛因茲希的指揮之下,宛如暴雨一般的襲來。
有些在斯卡蒂的命令下放棄了無用的擬人部分,讓其成為了戰爭堡壘,有些則是保留的擬人部分成為了戰術人形。
其中最小型的都像是山脈一般龐大,懸浮在其中的巨大剛鐵戰術連線體,足以將整個星球都當做質量武器投擲而出!
一瞬間,龐大到超越星河的機凱種數量達到了看不到盡頭的無窮,此刻就像是宇宙群星都化作了敵人一般。!
在無窮龐大的機械怪物包圍中,在最界外的遊佐司狼身影被映襯的如此渺小,宛如微塵。
“靈魂波動確定......”
“生命本質確定......”
“【確定】——同盟存在,遊佐司狼,本機負責支援於您,鑑於您軀體受損百分之五十四,優先建議您暫時退出平行相位空間......”
在遊佐司狼警惕且懵逼的目光之中,一個嬌小的女性機凱種身著連線體制服,語氣機械漠然向他傳遞著情報。
一道道情報編碼徑直輸送向了遊佐司狼,察覺到對方沒有惡意的遊佐司狼,也是被動接受了對方傳遞來的資訊。
頓時也是搞懂了這是學姐派來的大軍支援,現在戰爭白熱化,敵我雙方都要逐漸派遣出正式的軍隊出戰了。
“呀累呀累,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沒想到學姐這邊還有這種機械大軍啊.......”
遊佐司狼抹了抹額頭的鮮血,然後吐出了喉嚨裡的淤血,嘴巴裂開了一個大大咧咧的笑容。
聽到是自己這邊的援軍,他也總算是放鬆下來了。
被幾個機凱種簇擁著遠離交戰區域進行治療,遊佐司狼也是看到了什麼是離譜的軍團大戰。
轟隆隆隆————!
“廢鐵們,別以為自己變得巨大了,就得意忘形喵!拆了你們!!!”
背後的羽翼點燃了紅蓮色的戰火,每一個美麗的天翼種毫不畏懼的殺了上去。
紅蓮色的天擊點燃了宇宙星空,磅礴無比,近乎無窮無盡的能量在剎那之間迎來了爆發。
然而對於天翼種的攻擊,一個個機凱種計算力高度運轉,面對天翼種不同往日的恐怖打擊,展開屬於自身的獨特反擊。
【天啟教典】——【真-典開】———【機率變動彈】
巨大的鋼鐵觸鬚纏繞向恆星以及中子星等等天體,將其化作驅動武器的部分燃料能量。
然後無窮無盡的特殊導彈從鋼鐵堡壘的導彈井之中噴射而出,向著天翼種的天擊迎面打去。
什麼是機率變動彈?
即為因果律武器!
普通武器攻擊過程,因:破防,果:造成傷害;因:不破防,果:沒傷害。
而機率變動彈,在攻擊時已經指定了果:造成傷害。
不管因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就算不破防,一樣造成傷害。
.........
“啊哈哈哈哈,那是什麼?那是什麼?好巨大耶!哦呼!好有意思啊!!!”
白髮的美少女在另一片遠離天翼種和機凱種星域之中,與夜刀神十香愉快的廝殺著。
看到遠超星河規模龐大的機凱種,以及那邊爆發的駭人能量波動,臉上掛滿了好奇和興奮的愉快笑意。
施萊伯身下駕駛著德意志KS750型號的摩托車,原本擁有著宛如天使般微笑的美少年,頓時變得宛若美麗而又兇惡的野狼般,對著面色漠然的夜刀神十香露出暴戾的笑容。
野獸這個字眼,就是夜刀神十香對於對方的感官了,無法推測對方的思考方式,十香也懶得去推測。
她所能做到的事情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儘快了結對方即可。
另一邊的機凱種已經和天翼種交上手了,她這邊自然也是動殺心了。
鏖殺公——絕世魔劍!
一剎那揮砍出來的兇戾魔劍,令宇宙永珍的粒子彷彿凝結凍住了一般,周圍的景象宛若被時間停止了一樣。
只有十香的鏖殺公保持著凌駕於光之上的速度,朝著施萊伯脖頸砍過去。
“嘻嘻嘻哈哈哈哈————!”
對於這種定格的把戲,施萊伯癲狂的獰笑著,他隨著身下機車疾馳著,根本不存在停下來的概念。
在夜刀神十香攻擊的剎那,逆轉先後順序、違逆因果,超越無力上限之最高極限,絕對的後發先至者,搶奪先攻。
不過,縱是施萊伯能夠逆轉先後順序,但面前同樣會迎來十香很不客氣的大劍砍擊。
因果逆轉這種技業,在斯卡蒂哪裡絕對是上不了多大臺面的能力。
因果轉輪拳!
因果轉輪劍!
用著這兩招同樣足以違逆因果的殺招,一拳一劍之間毆打揮砍在了施萊伯身體之上。
但即使是傷害成功,戰鬥也不會迅速結束,因為施萊伯的不死性遠超黑圓桌其他人。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縱使身上軍服乃至身軀遭受破損與傷害,流淌著鮮紅色的血液,施萊伯依舊是瘋狂的大笑著。
對方的自愈速度近乎就像是,大劍在水面划動一樣,上一秒在劃開的同時,自愈的速度也是緊隨其後的跟上了。
“我可是不死的Einherjar(英靈),只是這種程度可沒辦法擊潰我啊,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來!繼續廝殺吧!!!”
超越物理法則之極速,那是比時間都要快速的法理。
施萊伯便是一隻兇惡的魔狼,不斷朝著敵人咆哮嘶吼著。
對於對方的兇惡,十香面色古井無波且平靜漠然,身後陡然出現了巨大的王座。
在剎那之間化作了無數碎片,猶如變形組合一般,迅速一塊塊貼合在了鏖殺公大劍之上,使其變成了一把超過二十米長的可怕大劍。
不只是長度和規模變大了而已,劍身僅僅是微微波動,就湮滅了時空乃至一種概念存在,世界本身的基石開始被波及起來。
...........
所有事物都有一個共同的價值觀,那就是新鮮度。
最簡單、最普遍的例子就是老化……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與衣食住相關的各種事物。
那麼,思想上、概念上、感情上的新鮮度是什麼呢?
藤井蓮心想,那就是不知道。
對未知的驚訝、感動或厭惡……第一次體驗就能感受到的鮮明的喜怒哀樂。
以及追求那個的好奇心。
讓其成為萬物的靈長級,這毫無疑問是最受歡迎的吧?
即使是怎樣的名畫名曲,美酒的芳香,美食的品味,俊男美女和金錢,在日復一日的重複中,有的只是“厭倦”——墜入名為日常的停滯。
可怕的是人的習慣。
無論什麼東西,只要連續就會順應,就會像狗一樣反射性地行動,容易厭倦,在失去新鮮度的事象中,人們是不會發現價值的。
那麼,一個只會畫畫的男人,他的人生會是怎樣的呢?
恐怕一開始會抓腳不放,在所有的地方嘗試所有的事情。
但是,如果意識到即使這樣也無法超越已知,那麼接下來就什麼都不會做了。
像睡一樣,又像死一樣,只是漫不經心地度過時間,在深深的、安靜的絕望中,最終走向瘋狂。
對方腦子裡就只會有一個念頭。
尋找未知,給自己一個清新、充滿新鮮感的瞬間。
概括起來,那個男人的人生就是這樣。
“嘩啦啦啦————”
黃昏色的沙灘特異點之中,潮水波盪的聲音很是悅耳。
他獨自站在黃昏色的海邊思考著什麼。
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漂來了多少潮水。
對自己來說,最古老的記憶究竟是幾點呢?
記得在沙漠王國被稱為眾神的書記官的時候,已經被毫無意義的厭倦折磨了。
那之前呢?
到底要追溯到哪裡,才能看到自己的起源呢……完全搞不懂。
所以,男人很久以前就提出了一個假設。
恐怕是創世時期,人類的始祖誕生之前,這還不清楚,但接近這個的猜想恐怕是錯誤的。
因為——
他的既知感已經流了出來,結果就依舊是陳腐的答案,令其腦髓變得更加粘稠。
是先有雞蛋,還是先有這個男人?
因為發現了已知等概念,所以對未知感到焦慮。
因為渴望未知,所以產生已知。
那個規則,被既知感的牢籠囚禁的世界的創造。
然後是洩露,他想,應該是這樣吧。
那麼,他更接近人類的根,這裡產生了另一個假設。
那就是,根被砍倒的植物到底會怎麼樣…
從未嘗試過什麼像樣的延命手段,卻跨越悠久的時間一直存在的流浪者。
正因為是無限的永劫迴歸這個世界的創造者,所以只要它繼續存在就絕對不會死。
即使能殺,那行為也等於全人類的自殺。
根被砍倒,大樹也會倒下,一個世界也會崩潰。
也就是說———
“【難道要創造能殺我的人,破壞我描繪的畫嗎?要麼創造超越我的人,擺脫這個法則……歸根結底,訣竅只有一個,那麼,哪邊是已知哪邊是末知呢?我到時會怎樣?】”
座上之神,森羅永珍之父如此無可奈何的低嘆著。
他所言的真實即為重寫,由於新的世界的流出已知的改變。
男人,也就是卡爾-克拉夫特,梅爾克里烏斯,水銀之蛇一邊哧哧地笑著,一邊漫步在這黃昏的海邊。
馬上,馬上就會在這裡坐下,在這個特異點的海邊,如果破壞和超越兩者同時出現,那就是所謂的震怒之日了。
“那麼,這是最後一次了嗎?”
水銀之蛇扭頭看向了一處虛空,即使哪裡沒有人存在,他也依舊在自言自語般詢問著。
這一次決定要暫時讓座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永劫迴歸。
他期待著未知,並不怎麼想要再次迴歸了,友人已經陪伴了他走過了不知道多少個恐怖劇演繹歲月了。
在沒什麼特別感慨情懷的男人旁邊,靜靜地播放著瑪格麗特·布魯伊的歌。
她的聲音甜美而悲傷,比起他作為卡利奧斯特羅時的聲音,更能打動人心。
他所眷戀的花兒也在改變啊。
“我有資格去愛你嗎?瑪格麗特......”
水銀之蛇若無其事的笑著,如同漆黑影子一般的背影在黃昏沙灘拉伸的很遠。
最後是她來代替自己的話,那大概就是所謂的天命了,他為數不多喜歡的既知。
摯友啊,願我們都得以為所愛之人的努力不是夢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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