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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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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

  從醫院的修羅場生還的藤井蓮,首先是考慮香純的安全才行動的。

  綾瀨香純依舊還沒醒來,繼續睡著。雖然很擔心,但說實話也覺得情況很困難。

  藤井蓮從今往後不能帶她走了,希望她能在一切都處理好之前就這樣老老實實地待著,希望她認為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夢。

  不過這種想法,好像就在前幾天,藤井蓮也在同樣的情況下想過同樣的事情,但這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現在這條街上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但至少知道自己的房間不是黃金煉成陣的一角。

  雖然移開視線會感到不安,但比起和自己在一起,確實更安全。

  就算是他們,也不會特意去找一個毫無用處的傢伙吧,所以讓香純躺在家裡就沒問題了。

  所以......

  “抱歉了,請再等一下吧。”

  藤井蓮最後看了一眼沉睡在床上的綾瀨香純,只說了這麼一句就離開了房間。

  雖然努力不去想,但對於允許醫院遭到破壞這件事,她還是有自己的想法。

  她已經盡了全力,當時也沒有其他辦法,但是這種藉口是不可取的。

  對其他人見死不救,優先將香純一個人放在首位,這是因為只能這樣做的狀況,不過要說這種事情沒有個人感情的話是謊言。

  “要是全部都讓你知道了,會被討厭的。”

  藤井蓮這樣自嘲似的說道。

  走出公寓的她也是看到了在樓下安靜等待的神父,瓦雷利亞-託利法,聖餐杯。

  對方看著下樓來的藤井蓮,微笑著打招呼道:

  “事情都辦完了嗎?”

  “...啊,已經做好了,走吧。”

  話雖如此,藤井蓮也不能一直被感傷所困,她問候了在公寓前面等著的神父,改變了主意。

  雖然現在一起行動會讓人覺得彆扭與不協調感,但這也是狀況的變化。

  “雖然是深夜,但還是吵了起來,不過,事情鬧得那麼大,也沒辦法。”

  神父扭頭看了一下幾個煉成陣節點,以及諏訪原市其他情況,低嘆了一聲,然後看向藤井蓮說道:“在這樣的地方,像我們這樣的組合站在那裡很引人注目,讓我們在別的地方談吧。”

  “你不是要追櫻井的嗎?”藤井蓮疑惑的反問道。

  “嗯,不過在那之前,你應該先放下心來吧?我希望你能明白,現在的我並不是你的敵人。”神父瓦雷利亞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如果你一直對我保持警惕,那就太沒用了。”

  神父緩緩地笑著,引領藤井蓮前進。

  少女想了想,決定跟在他後面。

  走在前面的瓦雷利亞,突然詢問了一句,道:

  “對了,那位金髮小姐呢?”

  “你是說瑪麗嗎?我現在就讓她休息,這就是我的意思了。”

  藤井蓮暫時不想讓瑪麗出來,對方也跟香純一樣,在今天晚上很辛苦了。

  瓦雷利亞自然知道藤井蓮的意思,臉上露出一抹無奈苦笑說道:“看來魔炮兵卿對你做出很粗魯的行為了,那個人對各種事情都毫不留情,對你的朋友也進行了什麼刺耳的辱罵吧,但是,雖說如此.......”

  “那些事情已經無關緊要了。”

  藤井蓮出口制止了神父瓦雷利亞繼續說下去的話語,她不想在這個話題深究下去了,而且讓對方繼續說下去會很不妙。

  如果是面對面的話,主導權永遠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藤井蓮看著面前神父的背影,直接了當的說道:

  “既然說了什麼都可以告訴我,那就只回答我需要知道的東西吧,神父。”

  少女以這種直接態度來衡量對方,至於結盟,那是後話了。

  走在深夜的戶外,藤井蓮把還沒弄清楚的事情一一列舉出來。

  剩下的敵人和他們的細節,還有冰室前輩還好嗎?如果沒事,她在黑圓桌的職責是什麼……

  感情上不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必須要知道……雖然很煩,但藤井蓮還是繼續發問,神父用毫無感動的抑揚頓挫回答。

  醫院起火後的慘狀,消防、急救和警察的警笛聲此起彼伏,藤井蓮老老實實地聽神父說話。

  慌張的街道的恐慌和他的故事……到底哪一個才是屬於自己的世界呢?藤井蓮一邊思考著,一邊不得不接受這兩個世界都是現實。

  也就是說......

  “冰室學姐是修女的曾孫?”

  讓藤井蓮得到的有用真實,就只有這個像壞笑話一樣的新事實了。

  “嗯,不過特蕾西亞應該自己不知情吧。”

  神父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悲哀地嘆了口氣。

  原本這並不是什麼值得聲張的事情,會把這種事情告訴藤井蓮,這也是神父瓦雷利亞的誠意了。

  “德意志生命之泉機構,那是以前的麗莎所屬的組織,總之是以人類的次世代進化為目標的牧場,也被稱之為優生學。”

  神父瓦雷利亞回憶著以前,自顧自的解釋道:

  “父親是荷蘭人,母親是法國人,生下的孩子是好是壞,你可能會覺得這是愚蠢的惡作劇,但在當時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想法,不僅是我們,聽說米國和嚶國的人也在進行著類似的研究。”

  “進化?”

  藤井蓮咂嘴重複了一下這個字眼,聽起來很遠大的研究目標,但是感覺有些不切實際。

  少女無法掩飾自己的厭惡,神父口中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在篩選動物的領袖一樣。

  確實,優秀的遺傳基因可以提高後代的效能,這個道理藤井蓮懂,但人類的行為不是那種化學方程式吧。

  “是的,你的憤怒也是合理的,但事實上,這在某種程度上是針對顯性物種的誕生的。簡單易懂地說,就是所謂的純種生物了,不同雌雄相乘的基因突變。”神父瓦雷利亞笑了笑說道。

  “那不是純血,是混血兒吧?”

  藤井蓮想到了歷史課題上,德意志曾經一直追尋著純血雅利安人,那到底有什麼意義?

  對此,神父瓦雷利亞搖了搖頭,指出了藤井蓮話語之中的誤解,道:

  “不是對血脈的純血化,而是對【能力】的純血化,要想讓馬跑得更快,只要不斷將其最佳化就可以了,當然,如果可能的話。”

  “那種事情......”

  藤井蓮咬牙,學姐就是這種目標的產物嗎?

  本想說不可能做到的,但黑圓桌成員本身就是更不可能的產物。

  雖然不想說出口,但黑圓桌的確是不可能存在的超人。

  即使面對軍隊,不達到創造位階的魔人也能壓倒敵人。

  但是魔人無法量產,所以也就導致了過強戰力無法存在複數。

  永劫破壞的秘術是不可能被濫用的。

  天生就特別適合操縱聖遺物的人種……黑圓桌也不可能產生很多這樣的人。

  神父瓦雷利亞似乎察覺到了藤井蓮的心情,微笑著繼續說了起來。

  “嗯,不可能,不可能,應該不可能的,不過藤井蓮小姐,你應該也不知道吧,在戰時這種特殊的狀況下,一般是不允許發表“不可能”這樣的意見的。”

  上司要你去做事情,不是想要聽見你說辦不到。

  被要求去那樣做,就只能去做,即使經歷百萬次失敗,也要追求一次成功。

  只要是被認為有價值的事情,就不能拒絕。

  “那學姐的價值......”

  “最初是成功了,但是論起所謂的超人基因繼承方面卻是失敗了,因為當初的實驗,這個世界除了我們也是有著不少超能力者的。”

  “麗莎的目標是量產超能力者,但是當初的孩子們無法承受自己的力量,想過熱的機械一樣損毀了,傷亡方面足足有幾千......”

  苦笑著的託利法神父臉上看不到嘆息的神色,他的表情似乎在說,這簡直是愚蠢的嘗試。

  總之,最開始的那個超人創造計劃失敗了嗎?

  而且,那同時也消耗了龐大的幼小生命……

  “那修女她......”

  藤井蓮想到了之前麗莎臉上覆雜的神色,那個人的願望不會也是復活吧?

  “嗯,她的行為可以說是瘋狂的,確實,從人道主義角度來說,這是難以原諒的行為。”

  神父瓦雷利亞推了推眼前的眼鏡,輕笑說道:“誰都可以為了拯救正在崩潰的祖國而變成惡鬼,她也有她想要保護的東西。”

  “也許我們一開始就不該接觸那兩個男人,卡爾-克拉夫特和格雷-恩克拉夫,他們的超人創造,乃至魔人練成——在泛用性這方面,完全是萬中無一的奇蹟。”

  回想起最初和那兩個男人的相遇,不管是神父也好,還是麗莎也好,他們全都陷入到了無法自拔的漩渦當中去了。

  不自覺的被他們的力量所吸引,想要去親手得到奇蹟。

  明明那個格雷都說過了,他們哪裡的奇蹟都是有代價的。

  “卡爾...格雷...”

  藤井蓮嘴裡呢喃著這兩個人的名字,前者自然不用多言,後者她感覺和自己也有著一定關係。

  “啊,藤井小姐大概還未見過我們副首領,但是那位格雷殿下,你已經見過了。”

  “唉?”

  藤井蓮聞言滿臉有些懵逼,她什麼時候見過那個男人了?

  神父聽到藤井蓮懵逼的聲音,有些疑惑的看向對方說道:

  “那位斯卡蒂小姐不是帶你去過哪家餐廳了嗎?你沒有見到格雷殿下嗎?”

  “...你口中的格雷,就是那個店主嘍!?”

  藤井蓮被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了那個令人印象深刻的長髮男人了。

  她可是還在對方哪裡,被斯卡蒂學姐帶著去過別的世界旅遊來著,那可是無法忘懷的回憶。

  而且她體內還有著永動機關粒子,能拿出那種東西的人自然不會和普通有什麼關係。

  只是沒想到,那個男店主活了那麼長時間了,居然還在地球歷史上留下了足跡。

  “沒錯,我雖然算是黑圓桌年長者了,但格雷殿下存在的時間恐怕和我們那位副首領一樣不相上下。”

  神父瓦雷利亞笑了笑繼續說出了自己對格雷的看法,道:

  “副首領幾乎是被黑圓桌除了首領之外的所有人的避忌與憎恨的禁忌之人,但是對於那位格雷殿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因為每個人都能從格雷身上找到自己喜歡的概念,並且能與之友好相處,打個比方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是不同顏色的一滴顏料,滴入大海之中怎麼都會成為一部分,有種詭異的完美包容力。”

  聞言,藤井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些認同神父瓦雷利亞所言的話語。

  那個男人就是有種不可思議的包容性,比如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東西,因為一千個人裡面有一千個不同看法與意見。

  每一個人認定的完美概念自然也是不一樣,但是名為格雷的男人,與其相處的話卻能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概念。

  就像是蜜蜂被花蜜吸引一樣,第一次見到對方,藤井蓮對於對方的感官還算是不錯。

  但對方是與黑圓桌副首領關係親密的存在,本身這種異常卻在某些敏銳的人眼裡被放大了。

  比如神父瓦雷利亞,他對此的答案就是。

  “副首領無法揣測,格雷殿下同樣無法揣測,黑圓桌的所有人都這樣想,但是對前者忌諱和討厭,後者卻能與其正常相處,嗯......那怕是我們首領海德里希都感覺到好奇和不可思議的男人。”

  “那他...在諏訪原的戰爭之中,是什麼定位?”

  藤井蓮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個店主和黑圓桌副首領關係親密,和黑圓桌大部分人都有著聯絡,甚至和斯卡蒂學姐都是相識的。

  這種人在諏訪原這裡有什麼目的?或者說對方在一系列詭異事件之中佔據什麼地位?

  “嗯......”

  聞言,神父瓦雷利亞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然後回答道:“觀測者吧,格雷殿下曾直言過他不會摻和我們的事情,只想作為一個見證者從起點看到終幕,雖是這麼說...但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有著自己的目的。”

  “你們就這樣相信他嗎?”藤井蓮有些疑問。

  “謊言與格雷殿下實在是不搭配,或許這麼說有些歪了,我的意思是...人不需要在動物面前遮掩什麼吧?大概就是這種詭異的感覺了。”

  神父瓦雷利亞這個比喻讓藤井蓮有些沉默,確實啊,人類不需要在動物面前遮掩什麼。

  如果在野外生存遇到動物,就算是赤身裸體面對一些動物,人也不會感覺害羞的。

  這便是【種】的差距與隔閡。

  神父的意思也是同樣的,格雷面對他們不需要謊言,因為把真實的一面擺在你面前也沒有任何意義。

  “格雷殿下和卡爾殿下給我們的第一感覺都很奇妙,格雷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詭異的完美感和包容,而副首領閣下就是給人一種‘很弱’的感覺。”

  “很弱?”

  神父瓦雷利亞對黑圓桌副首領的形容,令藤井蓮頓時感覺到奇怪了起來。

  能當上黑圓桌副首領的存在,怎麼可能說是弱呢?

  “是不是感覺矛盾且不明所以了?在這裡給你說明一下吧。”

  神父瓦雷利亞看到藤井蓮的臉色笑了笑,就知道她在糾結和矛盾什麼問題了,直接說道:

  “比如有一隻衰老,病入膏盲,快要死的生物,身體不能好好運作,頭腦也變得奇怪了,直覺和思考都變得遲鈍,本能也沒有發揮作用,那樣的生物毫無疑問就是‘弱小’吧?”

  藤井蓮對於瓦雷利亞對弱小的定義和解釋,沒有反駁反而認同似的點了點頭。

  神父所言的存在,可以說是一種只能等自然淘汰,沒有任何害處的老不死。

  但是瓦雷利亞接下來的話語,就是矛盾之處的核心所在了。

  “但是,若對方是獅子呢?是熊呢?是老虎呢?要是恐龍又會如何?不管變得有多弱,身軀都是壓倒性的,靠螞蟻的力量可沒辦法解決。”

  這就是黑圓桌大部分人對梅爾克里烏斯的印象,或許比這個性質要更加惡劣。

  對方到底是什麼?亦或許比恐龍都要巨大?誰也不知道。

  對於神父瓦雷利亞的描述話語,無數觀眾頓時想起了座之特異點那恐怖的水銀之蛇。

  凌駕於世界的概念之上,確實比起恐龍等生物都要龐大到不知幾何。

  神父是在說副首領是無法計量的東西,這一點確實令無數觀眾不自覺點頭認同對方。

  理解座上之神,簡直就像是用螞蟻的視角來理解世界一樣。

  “在我們達到創造位階之後,對世界的認知和理解也逐漸變化,對副首領的認知一如既往都是劣等感,不管怎麼變化都比不上對方.......”

  神父瓦雷利亞說到這裡嘆息了一聲,這一聲嘆息幾乎是所有黑圓桌成員都做過的事情。

  對副首領的認知就是這樣的矛盾感,對於那位能與副首領友好親密相處的格雷,認知就是...什麼都感覺不到。

  不管自己變得多強,依舊像是人類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海,或者深邃無比的星空宇宙一樣。

  對副首領的認知能升起討厭和排斥的感覺,對格雷就完全是什麼都沒有的虛無感了。

  那怕是渺小感,在面對格雷時都是極度奢侈的概念。

  這一點恐怕也就只有萊因哈特這類人,才有資格升起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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