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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第六章只有水銀之蛇受傷的世界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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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面前和自己一樣陷入自我懷疑的瑪麗,對方覺得是因為自己讓藤井蓮她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藤井蓮在感到心慌的時候也感到心痛。

  不是的,不是瑪麗的錯......

  想這樣大聲告訴瑪麗,但是此刻混亂到極點的心卻不能隨心所欲的傳達自己的心意。

  “不、我......”

  想要安慰瑪麗,但是藤井蓮自己卻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睛,接著低聲喃喃自語。

  簡直就像是在找藉口一樣,藤井蓮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想要安慰別人,但自己卻也是需要安慰的人,所以她只能這樣說道:

  “我...什麼都沒想過啊......我沒有那麼充裕的時間,情況變化得太瞬息萬變了,沒有深思熟慮的機會...但是,我也不能坐視不管一動不動,之後每次我都......”

  有人不想死,也不想讓他死,所以藤井蓮的性格不可能不答應。

  看到這樣的藤井蓮,無數觀眾的彈幕全都消失不見了。

  此刻露出不知所措表情的藤井蓮,才像是她這個高中生年紀該有的樣子。

  而且藤井蓮說得全都是不折不扣的殘酷事實。

  她真得什麼都沒有想太多過,因為現實根本沒有給她半分充裕的時間去思考。

  敵人一個接著一個到來,一個比一個要強。

  先手情況之下總是藤井蓮她處於被動與壓迫狀況,不努力就會死的危險簡直無處不在。

  藤井蓮能在一個月都不到的時間內,達到了創造位階,難道是光憑藉天賦和潛力嗎?

  不!全都是被逼迫的!

  由斯卡蒂徹底撕開了她的天真,將世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殘酷真實卻都告訴了她。

  你可以不努力,也可以不去戰鬥,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會敲響神怒之日的到來。

  因為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藤井蓮只能主動進入非日常去拼命。

  至今為止,藤井蓮那一次戰鬥不是面對比自己要強的敵人?

  本就是不公平的戰鬥,也沒人和她講什麼公平,不能在戰鬥中變強就去死,然後自己珍惜的一切都會被毀掉。

  什麼選擇都沒有,除了戰鬥、變強,變強後再戰鬥的道路外,沒有任何道路給她選。

  藤井蓮相信,在戰鬥抵達盡頭之後,一切都會迎來變化的話。

  但是現在,她卻沒有了繼續前進的動力和勇氣了。

  “最後還是利用了呢。”

  藤井蓮臉色悽然的看著瑪麗,自嘲一般的說道:“也許只是因為眼下需要你,所以才去討好你吧。”

  “騙人!”

  瑪麗癟著嘴巴,大聲反駁著說著違心話的藤井蓮。

  她可以感覺到的,彼此同調程度已經可以說是異體同心了,藤井蓮才不是因為這種理由,才會需要她。

  “是嗎?也許是這樣吧……”

  對於瑪麗的反駁,藤井蓮也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搖頭嘆息的回應道:

  “我想自己確實有這樣的打算吧,如果沒有瑪麗的力量,沒有斯卡蒂學姐的保護,我就徹底無能為力了。”

  如果需要她們,那總不能讓人討厭吧?藤井蓮想的道理就是這樣的。

  她不會說自己半分都沒有那種心思。

  斯卡蒂學姐的教導與授予力量,還有她們戰鬥在前線給她爭取著寶貴的成長時間,藤井蓮不是反應遲鈍的人,她自然可以感覺到。

  黑圓桌的人一開始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滅了她,任何一個創造位階的存在,全都藤井蓮根本無法違逆的絕望。

  然而一路走來雖然有著壓迫,但藤井蓮的成長也是迅速跟了上來。

  每次都能夠脫險可不是運氣好,要說這些都和斯卡蒂沒有關係,那藤井蓮就可以說是一個愚者了。

  而瑪麗,或許是被安排好的,但藤井蓮確實需要她的力量。

  斯卡蒂和瑪麗,前者替她擋著前線的兇險,後者伴隨在身邊給予她力量。

  所以,藤井蓮需要她們,不能缺少她們。

  與藤井蓮心意相同的瑪麗,自然知道藤井蓮在想什麼。

  拋去那些友情之類的遮掩,現在也是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確實有著利用她們的心思。

  瑪麗也是臉上一暗,藤井蓮所言這一點是真,但那些關係和情感也並非虛假啊。

  “但是......”

  但是,你不是很在意我的存在方式嗎?

  瑪麗看著藤井蓮想要說出對方當初對自己所言的,那是和斯卡蒂相似的言論。

  她們都不會把自己看作是工具。

  如果她只是作為工具使用的話,藤井蓮所言的那樣,應該是無所謂的......

  明明當初藤井蓮直言對著瑪麗說,絕對不會把你當做什麼道具。

  “因為我不太聰明,所以也不想說什麼卑躬屈膝的話……”

  藤井蓮扭過頭避開了瑪麗的眼神,像自嘲一樣苦笑著,輕輕地嘆了口氣如此說道。

  很奇怪,很討厭的感覺,在兩人心中溢散開來。

  明明她們兩人彼此心連心,即使對方不說也能大致能瞭解到對方的心意,但是兩人此刻卻很難再度共鳴起來。

  明明已經傳達到了,但卻收不到想要的回應。

  而蓮嘆息且苦澀的表情,也人瑪麗深切地體會到,對方那個動作和表情,也是對她用心的疲憊和忍耐。

  其實,彼此內心也應該混亂到想喊出來的程度了。

  “果然還是有點奇怪吧。”

  藤井蓮看到瑪麗的表情,感受著對方混亂的內心,苦笑的說道:“我和你經歷那麼多苦難的狀況,一般人都會抱怨一聲吧?”

  “那蓮就向我說啊!!不要把我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瑪麗對此很大聲的向著藤井蓮說道,明明沒有憤怒過多少次,但是現在這種狀況,哪怕瑪麗性格再好也想生氣。

  她想要告訴藤井蓮,她一點都不脆弱,她很堅強的,現在已經能忍住痛苦不叫出來了。

  但是‘心’上的痛真得很討厭,看到蓮不開心和自暴自棄的樣子,瑪麗非常不喜歡此刻收穫的情緒。

  “...那我都告訴你。”

  藤井蓮看著面前表情堅決但很傷心的瑪麗,沉默了一下之後輕聲說道。

  “嗯,都告訴我吧。”

  看到藤井蓮願意,瑪麗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點了點頭說道。

  怨恨也好,謾罵也好,希望蓮能把現在讓她不安的一切發洩給自己,她全都會接受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什麼都願意做,因為我什麼都願意接受。”瑪麗像是個著急證明自己的孩子一樣,希望能分擔蓮的痛苦。

  只要蓮不要不開心,不要像現在這樣了,希望蓮能夠輕鬆起來。

  聽了瑪麗的話,藤井蓮露出有點為難,和看起來很驚訝的表情。

  “我說,瑪麗......”

  藤井蓮不好意思的話還未說完,一瞬間,她就被緊緊的擁抱住了。

  溫暖、安心、寧靜、祥和......此刻隨著擁抱傳來的無數美妙感受,直接填充進了藤井蓮慌亂且不知所措的內心,讓她徹底沉溺後平靜了下來。

  被瑪麗擁抱住了,緊緊與她貼在了一起,像是蓮不曾擁有過的母親一般,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臉頰。

  黃昏之下的海風吹拂著二人,瑪麗純白色的衣裙隨風飄蕩著,在這絕無僅有的景色下顯得美不勝收。

  藤井蓮也是不自覺摟住了瑪麗的腰肢,回應似的抱住了對方。

  “那個,我覺得你這種不會察言觀色的地方,真得...很好。”

  被擁抱著,心靈寧靜下來後,藤井蓮表情有些苦笑似的說道。

  瑪麗單純且純粹,不加修飾,能讓蓮她完全明白自己的言行會讓對方變成什麼樣。

  對方這種不會察言觀色的特點,真得是很讓人著迷的一個萌點。

  無論什麼都做,什麼都願意做......這種話不要隨便亂說啊,她要是個男人恐怕對瑪麗根本沒有任何抵抗性就淪陷了。

  你不知道的你魅力對男性來說有多危險嗎?這種像是笨蛋媽媽的性子,難怪斯卡蒂學姐總是很不放心你。

  “啊,誒,那個……?”

  彼此擁抱著,瑪麗被藤井蓮說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不知道這是誇獎還是責備。

  證據就是,你看,現在瑪麗也莫名其妙地吃驚了。

  而藤井蓮對此只是笑著,沒有掩飾的向著瑪麗傾訴道:

  “我很害怕,瑪麗。”

  正因為瑪麗她也有這種感覺,藤井蓮才忍不住暴露出絕對不會讓別人看到的弱點。

  瑪麗在不知所措之後,也是馬上安靜下來,傾聽著藤井蓮的心話。

  這一次,沒有像是斯卡蒂那樣沒有行動,她抓住蓮了...緊緊的抓住了。

  藤井蓮閉目苦笑著,向著瑪麗訴說著自己失魂落魄的根源所在,道:

  “我看不到自己心情的根源,我也不知道它是從哪裡來的。”

  此刻她覺得瑪麗很重要,覺得這份溫暖很可愛,但是這是藤井蓮她的心情嗎?

  她想斷言這是理所當然的,但她要怎麼做才能無視那背後的秘密呢?

  “我想了很多,找了很多借口,剛才說的也不是謊話。”

  有一天,為了穿過突然被扔進的修羅場,藤井蓮溫柔地對待瑪麗,就像是在磨練自己方便的武器一樣。

  為了獲得反抗的力量,藤井蓮與保護且授予她力量的斯卡蒂,不知不覺之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這樣以羈絆來遮掩自己渴求力量達到目的的本質。

  與她們的信賴關係,就等於是提高戰鬥力的必要條件,這種理解是無法矇混過關的。

  所以,藤井蓮想以這種很像她自己的想法為擋箭牌,封殺了其他湧上來的情緒。

  衝動是可怕的,無法解釋的吸引力,對現在的藤井蓮來說很可怕,她看著瑪麗溫柔的眼睛說道:

  “不能用道理解釋什麼......我就會覺得我是被操控了。”

  堅定不移地斷絕於血淋淋的殘酷道理,藤井蓮本想透過這樣做讓自己成為她自己的,但是為什麼......

  “因為瑪麗說了奇怪的話,所以我壞掉了吧。”

  自嘲且苦笑著的藤井蓮看著瑪麗,語氣有些茫然且哽咽的道:“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我又該相信什麼呢?”

  說完,連藤井蓮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很沒出息。

  這種連自己都覺得噁心的示弱的典型。

  在旁人看來,他大概只是個傻瓜吧。

  但她是在是他迷茫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又該去相信什麼。

  況且,從女人的角度來看,這樣確實不好的。

  蓮自以為站在瑪麗的立場上也是這麼想的。

  蠢材,藤井蓮,你可真沒出息,內心無不這樣去想。

  可是,連這麼想的自己,都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實在是太過於悲哀了。

  “我是那個人的聖遺物嗎?最古老的記憶是哪一個?我多大了?父母呢?我又是誰啊?”

  內心對瑪麗再也不設防,心之壁崩塌掉之後,無助眼淚流出來的藤井蓮,如此急切的想要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道:

  “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我對自己過去的根源什麼興趣都沒有?很奇怪吧,那可是沒有父母啊!?一般正常人都會去查的吧!?那是理所當然的吧......”

  可是,名為藤井蓮的這個傢伙到現在為止又做了什麼?

  【因為就像這樣設定的角色那樣方便】

  所以名為藤井蓮的存在,對追尋自己核心的事情絲毫不在意吧?

  被那樣的異常事態捲入,世界完全翻天覆地的反轉了,儘管如此,那樣的自己本來是什麼人,連好好地考慮都沒有過。

  瑪麗不說話,只是安靜的輕撫著蓮的臉頰,無條件的接受著她此刻的心。

  “我不明白,我這傢伙到底是誰,腦子有問題吧,我瘋了吧!?”

  那不是人類的思考方式,簡直就像是爛劇本里虛構出來的人物。

  你在有意志地行動嗎?別說傻話了,你藤井蓮的意志是什麼。

  是符號的躍列?開什麼玩笑!!

  “我到底在適應什麼,不可能的吧。”

  語氣越來越急促,內心因為不再掩飾的吐露出來真實,藤井蓮此刻的心依舊處於非常糟糕的狀態:“我突然就要被殺,被捲入其中,因為有人不符合蓮自己的認知,就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對方,這絕對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哪有那樣普通的學生啊!?”

  而且,互相殘殺的專家們花了六十年時間,殺死了成千上萬人達到的境地,她實際上就在兩週左右就達到了。

  天才……櫻井是這麼說的。

  怪物的替代……他們所有人都這麼說。

  霸道資質者......斯卡蒂學姐這樣告訴她。

  因為她是主角嗎?被設定好的主角?

  操縱聖遺物的聖遺物,比其他任何人都擅長處理的人……

  不對……如果不是那樣的話,現在已經說不完了。

  那麼藤井蓮,為了我是我,到底要相信什麼才好呢?

  “相信我。”

  瑪麗靠近了藤井蓮如此平靜的說道。

  彼此距離近到額頭抵住了額頭,她緊緊擁抱著彷彿快要無力摔倒的藤井蓮,緊緊的......

  “請相信我,我認為你是必要的。”

  直視藤井蓮的眼眸,瑪麗由衷的說著她需要對方:“我的心情是屬於我的,所以即使蓮不瞭解也不知道自己,我也瞭解蓮,知道著你。”

  她眼中的蓮,她心中的蓮,一直都在眼前,並不是虛假的。

  那份傳達過來的心意,和斯卡蒂一樣有著很重要的份量。

  當初沒有像是現在這樣抓住斯卡蒂,她一定很孤寂且痛苦吧,然而她靠著自己一個人走出來了。

  所以她很後悔,在瞭解了這份心意,瞭解了蓮的心之後很很後悔。

  所以現在,她不能,也不會不知所措的放開蓮。

  “我很高興有你,我很高興和蓮在一起。”瑪麗笨拙且稚嫩的講述著自己的心意,道:“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難道這也令人難以置信嗎?”

  聞言,藤井蓮咬牙,語氣還在顫抖:“但是......”

  但是,就是那個吧,終究是我代替了那個人……

  “蓮和那個人是不一樣的!”

  為了打消藤井蓮的膽怯與自我懷疑,瑪麗搖了搖頭,溫柔的笑著,然後毫不猶豫的斷言說不是那樣,然後又語氣很悲傷的向著蓮道歉道:

  “對不起,當初這樣去說你,真的很抱歉,代替他什麼的,我真是個笨蛋啊,對不起......”

  然後,抬起頭捧起蓮的雙臉,真心實意的說道:

  “所以,這不是為了掩飾的藉口,我喜歡蓮,所以選擇了蓮。”

  一言一語如同雪花一般落進了藤井蓮的心中,但是並不冰冷,反而很溫暖。

  “卡利奧斯特羅很重要,很特別也很感謝他,但是那個人的看法就像蓮剛才說的那樣。”瑪麗輕聲說道。

  直到剛才為止的藤井蓮,如果不是他的人偶的話就無法掙扎的樣子,才接近卡里奧斯特羅的本質。

  瑪麗經常說這樣的話。

  “堅定而堅決的道理?卡里奧斯特羅就是這樣的人。”瑪麗訴說著她心目之中的友人,以及對蓮的區別,道:“所以,現在的蓮和他是不一樣的,絕對!”

  藤井蓮不能像他那樣思考。

  現在,難看且毫無自信,不知道該怎麼辦,被衝動所左右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你會憤怒,你會悲傷,你會迷茫,你會因為得知真相而不能接受,這樣的你...絕對不會是卡里奧斯特羅。

  這就是瑪麗想要傳達給藤井蓮的意思。

  “我這是被表揚了嗎......”

  藤井蓮露出了自虐性的笑容,瑪麗這番像是瞧不起人的話確實有效果。

  “我覺得你比較好呢。”

  瑪麗精緻白皙的俏臉上,露出了燦爛而又溫暖的笑容,照亮了被迷茫遮住心靈的藤井蓮,然後又有些害羞且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我也是和蓮一樣的,因為...有著無法解釋的心情。”

  因為總是教導自己的人是你們,坦白來說,要是沒有她們,瑪麗根本想象不出答案。

  而藤井蓮也是沒想到瑪麗會說這樣的話,而接下來對方又像是正常女生生氣一樣,認真且氣憤的看著蓮,道:

  “我想打讓蓮不開心的卡里奧斯特羅!”

  “呃————!”

  被瑪麗既可愛而又認真的話驚了一下,但隨後藤井蓮就露出了苦笑。

  那是半開玩笑的苦笑,但是她和瑪麗共鳴一般,確實感受到了無法掩飾的憤怒的心情。

  對瑪麗來說,卡里奧斯特羅是她所知道的世界的一半,畢竟他是最初的二人之一。

  以卡里奧斯特羅的標準去了解事物,對他的思想沒有疑問,在他的劇本之中又唱又跳的自痴歌姬。

  這樣的她,對神一般的編劇感到憤怒。

  (水銀默默看向雷哲,雷哲笑而不語,水銀表示這鍋可以背,但要背一半才行。)

  這意味著什麼呢?藤井蓮明白了,卻無言以對。

  因為,因為自己......

  “呵...哈......”

  看著瑪麗萌萌又可愛的樣子,藤井蓮不由得破涕而笑。

  她高興得不得了,沒辦法啊,因為瑪麗選擇了她,蓮高興得說不出話來。

  應該相信什麼,選擇什麼樣的道路,以什麼為核心去活著。

  因為藤井蓮感覺此刻已經找到了答案了。

  知道自己和卡里奧斯特羅雙方,在那基礎上選擇藤井蓮的只有她,瑪格麗特-布魯伊。

  (“————不啊啊啊————!!!!!!!!!!!”)

  特異點之外的神座宇宙核心之中,傳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慟哭聲,那聲音感覺像是被摯愛女子甩了一般的悲鳴。

  在座的水銀之蛇直接把自己腦袋砸進了自己身下神座之中,大聲的悲哭了出來。

  讓正處於極奧神座之中,鎮壓奈落伽本體並與之僵持的雷哲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然而這聲悲鳴除了他之外誰都聽不到,和自己化身通訊了一下之後,頓時無奈有無聊的聳了聳肩膀。

  輪迴了那麼多次,這次遊戲又是隻有某人受傷失戀的世界完成了。

  蓮都成女孩你都追不過人家,純屬活該外加自己不爭氣。

  ps:最近身體狀況亞健康,總是嗜睡感覺睡不夠,白天又總是咳嗽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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