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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第二十八章戰鬥的延續,支配黃金的卑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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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全都即將要來到了終幕時刻,即使藤井蓮再怎麼遲鈍,也察覺到了要到清算總賬的時候了。

  斯卡蒂學姐和她的家人們,已經全都趕赴屬於自己的戰場了。

  至今為止能夠安全成長,獲得與那些人抗衡的力量,不知道承蒙了斯卡蒂多少庇護的恩情。

  現在她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而且斯卡蒂是和她同樣的,絕對不是她的敵人,從瑪麗身上就能發現各種各樣斯卡蒂的影子,算是藤井蓮各種意義上的前輩。

  此時此刻,兩大霸道太極的流出,在宇宙之外打得熱火朝天,她就算感覺不到,與她異體同心的瑪麗更是能清楚的感應到。

  世界與世界的時間的流速不一樣,這個宇宙有卡爾·克拉夫特庇護著,否則這個宇宙早就被斯卡蒂與瑪蒂爾達的法理渲染覆寫了。

  世界外側之中,那怕是瑪蒂爾達與斯卡蒂揮動一下手臂、或者活動一下身體,對多元宇宙內的時間來講,可能就已經過去了上萬年。

  霸道神就是真正的超越者,無窮無盡的多元宇宙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個故事框架,而他們已經自己形成特異點,徹底跳出了故事的框架。

  當他們脫離了自己的故事之後,主人公不受上層敘事者的支配,方才會徹底意識到自己與生俱來的特異。

  瑪蒂爾達和斯卡蒂都是故事之中不可或缺的中心,而她們也認知到了這一點。

  藤井蓮未到流出之境界,感受不到宇宙外側的宏大戰爭,但是透過瑪麗所感受到的情況來講,說不上太壞,也說不上太好。

  接下來沒有了外援,她必須要靠自己和僅剩的夥伴們了。

  首先藤井蓮要去公園,因為哪裡無論如何都很在意

  櫻井螢———也就是說,蓮必須要知道那個傢伙是如何看待今晚的。

  雖然不想和那傢伙廝殺浪費時間,但不管怎麼說應該比神父更容易控制吧。

  掌握櫻井螢的行動,就能大致推斷出瓦雷利亞的行動。

  這樣想著,藤井蓮與司狼兩人直接去了公園那裡,但結果卻沒有任何人在那裡。

  這出乎意料之外且不按計劃來的一幕,讓藤井蓮皺了皺眉頭。

  “那個傢伙......”

  她去哪裡了?然後又在幹什麼?而且連土八該隱都下落不明。

  “莫非,她去第七號祭壇哪裡了嗎?”

  “怎麼搞?根本不行的吧。”

  遊佐司狼聽聞藤井蓮所言翻了翻白眼,怎麼想都不太可能。

  現在斯卡蒂學姐也沒法幫他們,只能靠他們自己,而櫻井螢這個存在,能爭取到友方也是很有必要的。

  藤井蓮也知道司狼說的對,隨即又是低頭自言自語,或者說在和腦內的斯卡蒂戰神人格交流。

  這是模擬別人思維的取巧方式,自己的思維想不出來,就去代入智者的思維。

  斯卡蒂算是智者嗎?絕對算的,畢竟她故鄉的磁場癲佬,不看他們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的本質的話,每個人都是遠超愛因斯坦的聰慧者。

  他們雖然癲狂,但那不是傻,只是把智慧運用到戰鬥的領域之中了而已。

  況且,藤井蓮腦內這個具備獨立思考的斯卡蒂,本質上還來源於瑪麗,思維與想法更加全面。

  戰神-斯卡蒂給藤井蓮分析的是,光從感知上來看,現在的學校裡沒有人,而現如今剩下的黃金煉成陣,其上還沒有能夠奉獻的生魂。

  受醫院爆炸和遊樂場破壞的影響,今晚的諏訪原行人幾乎斷絕了。

  只要來到這裡之前看了一下街上的情況,至少可以說幾乎沒有人玩得很開心。

  深夜的學校空無一人自然不必多說,像大廈這樣的地方擠滿人的機率應該相當低。

  既然如此,就只能透過強者之間的廝殺來開啟這條路,需要的是成為支柱的敗者。

  既然神父和蓮等人結成了表面上,奪回冰室玲愛前輩的共同戰線,櫻井螢單獨拿第七號祭壇更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點,戰神-斯卡蒂給藤井蓮提了一個醒,瓦雷利亞神父不可信,但是他對冰室玲愛的感情是貨真價實的,所以為了冰室玲愛他不會不擇手段。

  聽到這裡,藤井蓮就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不安的感覺在胸中蔓延開來。

  .........

  而藤井蓮的不詳預感也是真的,雖然有著戰神-斯卡蒂在,他們不至於被玩弄,但本身依舊處於不妙的境地。

  而因此,在此時此刻之中,不同的思緒交織在一起,加深了事態的混亂程度。

  首先值得一提的是那個聖餐杯的想法,自始至終他都一直佔據的比較有利的地位。

  斯卡蒂的幫襯,藤井蓮等這些好用的棋子,好似他在一步步達成自己所願一般。

  但關鍵是今晚,聖餐杯需要藤井蓮他們一行人要主動進攻,這樣就有可能讓大隊長三人的視線從冰室玲愛身上移開。

  瓦雷利亞也沒把全部的機會都壓在這個比較小的機率上。

  他做了兩層準備。

  第一,用戲言把麗莎的死和那個地方直接聯絡起來,印進了冰室玲愛的意識裡。

  第二,他對過去的伊扎克說,在吞食母親後,問她自己該去哪裡。

  在麗莎·布倫納死後,這個男人早就從六十年前就開始引導太陽御子該如何行動。

  因此,現在瓦雷利亞·特里法就在這裡。

  “呼......”

  冷風呼嘯著私立月乃澤學院天台處。

  這裡是學校……對了,這裡的戰火在之前剛好熄滅了,斯卡蒂她們那邊依舊做好了神父預想之中的事情。

  好在吉普莉爾沒有打嗨,把這個煉成陣祭壇給開啟,否則神父的一切謀劃豆漿成為泡影。

  而按照計劃,在這裡實行的話,會產生絕對不可避免的引力,將冰室玲愛吸引到這裡。

  即使她不想靠近自己也一樣,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

  如此一來,簡直就是一石二鳥。

  而且有一件事,是就連得到了魯薩爾卡情報的司狼都不知道的事情。

  近乎只有瓦萊莉亞·特里法和麗莎·布倫納共有的秘史。

  初代太陽御子之中乃是雙胞胎,那麼另一個是誰?又在哪裡?

  “.......”

  抱著昏睡不醒的綾瀨香純,瓦雷利亞將她安穩的放在了天台的座椅上。

  說是要去和藤井蓮他們一起去進攻大隊長,其實也是吸引注意力的誘餌。

  現在綾瀨香純就在他身邊,這不是誰的過錯。

  靠著謀略,他勝了又升,是謀勝也是逃勝。

  現在又將綾瀨香純帶來這裡,又可謂是一石三鳥了。

  “嗒——”

  但就在瓦雷利亞將綾瀨香純放下之後,他的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沒有回頭,也沒有轉身,瓦雷利亞彷彿意料之中一般,頭也不回的說道:

  “啊,等你許久了,獅心劍。”

  今晚他將在奪取‘玉石’的同時,也要將第七枚黃金煉成陣祭壇收入囊中。

  櫻井螢來到這裡,也在他的計劃當中。

  “......”

  而來到了晚上的學校……看著在屋頂上轉過身面對她的神父,櫻井螢不禁感到困惑。

  她是知道自己可能是被引誘出來的。

  當知道他的藏身之處不是教會而是這裡時,櫻井螢隱約猜到他是想讓自己成為第七號祭壇的祭品。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櫻井螢看著神父的後方,躺在長椅上的是綾瀨香純。

  但她為什麼會在這裡?不明白這個‘普通人’身份的櫻井螢,簡直不明白神父此刻是什麼意思。

  “啊,這和你沒關係。”

  神父臉上維持著笑眯眯的神情,並沒有正面回答櫻井螢的問題,道:“因為是關係到舊友的名譽的事,所以也不能喋喋不休地說出來。”

  “舊友?你是指‘巴比倫’嗎?”

  “誰知道呢?那個姑且不論,你居然很清楚這裡,我可是很自負自己非常擅長逃跑的。”

  對於這個問題,神父沒有回答。

  不僅如此,反而反問起來。

  “......”

  櫻井螢皺了皺眉頭,這是不想告訴她的意思嗎?還是說就算告訴了自己也沒有任何意義?

  “要是連藤井她們也來這裡,那可就麻煩了。”神父瓦雷利亞眺望了一下天空以及遠方,輕笑著說道:“她們明明也做了相應的動作,但為什麼還是被發現了呢?真是不可思議。”

  “...現在,你可以不用裝傻了吧?”

  櫻井螢看著面前的神父,語氣終於變得不再友好了起來。

  她嘆了一口氣,然後從自己懷裡取出“那個”舉了出來。

  將其對著面前的神父,熟悉無比鑲嵌著紅玉的青色假面映照在月光下。

  神父看到這個面具,或者說聖遺物,也是說出了其真名:

  “哦,蒼褪死麵......”

  “巴比倫……不,是該隱,對於他,我有事情想要詢問你。”

  櫻井螢用著質問的語氣,凝視著面前保持表面性微笑的神父。

  有些事情,不管是不是被面前這個人利用了,她都必須要搞清楚才行。

  但是瓦雷利亞依舊沒有正面回答櫻井螢的問題,他看了看櫻井螢手中的聖遺物假面,輕聲詢問道:

  “現在,該隱也在裡面嗎?”

  “……嗯。”

  對於瓦雷利亞岔開話題,櫻井螢沉默了一下沒有發作,她淡漠的回答道:“本來別人的聖遺物就不能正常使用,如果只是為了駕馭他,那就另當別論了。”

  說罷,櫻井螢再度將話題扭轉回了正題上,繼續詢問道:

  “在這個基礎上,我想問你,為什麼【他】會對你憤怒?”

  拿著的噬死者所佩戴的面具,也是支配他行動的聖遺物。

  此刻,麗莎·布倫納的聖遺物正在微微顫抖著。

  因為主人的死去,它已經開裂了,眼看馬上就要坍塌消逝,卻在此刻發出了不祥的鳴叫聲,而且還在劇烈抖動著。

  不是櫻井螢拿著的手在發抖,而是面具——不,準確地說,是其內部的東西在憤怒而瘋狂著。

  就像是上次,噬死者見到聖餐杯就自主行動起來,對他發動了瘋狂的進攻。

  櫻井螢上次以為是麗莎·布倫納遺留的程式,但自己接觸之後才發現並不是那樣。

  “老實說,這聖遺物很難抑制。”

  凝視著面前的瓦雷利亞,櫻井螢冷聲說道:“他訴說著‘要讓我從這裡將他拿出來,讓他殺了你’,他對你很激昂,我簡直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土八該隱本該不可能單獨行動的,他應該是那樣子的,但是現在......

  “為什麼他會有自我,而且還是對你的憎惡,請回答我吧!”

  隱約已經察覺到了一個令櫻井螢憤怒的答案,但是在此刻她必須要從聖餐杯這裡求證。

  “呀累呀累......”

  聽到這個問題,瓦雷利亞無奈的揉著下巴,眯起眼睛。

  接著,他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回答了幾句,道:

  “為什麼他會有類似自我的東西……又為什麼會對我生氣……那不是因為是‘巴比倫’嗎?”

  “我可不相信這是巴比倫的程式的鬼話!”

  櫻井螢聽到這個敷衍而又逃避似的回答,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扭曲猙獰了起來,憤怒的朝著瓦雷利亞吼道:

  “這就是他!是我哥哥的靈魂!別把我當傻瓜,聖餐杯!”

  她的怒吼聲宛如哀怨的吶喊。

  從剛才開始,神父就表現出吃人的態度,櫻井螢對上司的什麼狗屁禮節早就已經煙消雲散。

  至於以前的禮節與尊稱?不,那一開始就是虛假的,櫻井螢從來沒有對這個人有過任何尊敬的情緒。

  聖餐杯的性格、脾氣、聲音、姿態,所有的一切都讓人從心底感到厭惡。

  此刻胸腔之中的熱度只不過是自己內心的束縛,表面上掩飾的面具而已。

  “為什麼,他不是死在與那個人的戰場上了嗎?既然如此他為什麼如此憎惡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櫻井螢周身爆發出強烈的殺意與敵意,本來她該仇視的物件是斯卡蒂才對。

  明明是她殺死了自己的哥哥櫻井戒與貝雅託莉絲,櫻井螢確實該仇視殺親仇人。

  但是,如果自己哥哥是堂堂正正死在戰場上,是絕對不會有什麼不甘和憎惡的,他一直都有著那種覺悟。

  而現在自己哥哥的靈魂在憤怒著,身為妹妹的櫻井螢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為什麼不是對斯卡蒂的憤怒,反而是對瓦雷利亞?要說沒有什麼隱情,櫻井螢此刻絕對不會信的!

  “你在恨我嗎?獅心劍。”

  無法在避開這個話題,瓦雷利亞微微睜開了銳利無比的眼睛,凝視著面前的自始至終依舊稚嫩的小鬼,如此反問道。

  咚——

  氣氛陡然變得扭曲而又險惡了起來,聖餐杯沒有釋放任何敵意與殺意,僅僅只是睜開了眼睛。

  “你———”

  櫻井螢啞然的看著面前發生改變的神父,雖然外貌沒什麼變化,但當他散去臉上的笑意之後,從核心之處發生了改變,她能感覺到。

  到目前為止,瓦雷利亞一直保持著溫和柔和的態度。

  他的聲音和態度都一樣,但有什麼決定性的不同。

  “憎惡與仇恨,無論做什麼事,它都是非常高效的燃料。”

  眼神有些偏執而又戲虐的注視著面前的櫻井螢,神父輕笑著說道:“比起愛情,這個更能信任,我非常明白,因為我也是六十年憎恨的俘虜,和獅心劍你一樣,我也同樣不能放開自己的事情。”

  他一直都在接受著懲罰,瓦雷利亞·特利法要永遠痛苦下去。

  不需要拯救,祝福也同樣漸行漸遠。

  孤身一個人,無論到哪裡,都要繼續走下去,直至永遠的彼方。

  【十人】

  黃金輕描淡寫的話語依舊迴響於瓦雷利亞腦內,那十個孩子,讓他選擇由萊因哈特摘去的花朵。

  他是永遠的罪人,不會得到救贖與希望,所以......

  “你的哥哥?他的憤怒?你恨我嗎?要給予我懲罰嗎?但我對我的懲罰,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此刻瓦雷利亞那張借來的俊美容顏上,顯現出扭曲的真實,語氣也陡然變得瘋狂而又猙獰了起來。

  這種現象應該被稱作,心靈偽裝的脫落。

  應該是那樣表現吧?面前的神父瓦雷利亞只是摘掉了心靈上戴久了的面具。

  恐怕現在的其他人都沒見過吧,一個叫瓦雷利亞·特里法的男人的真實。

  但是現在,對方確實打算不再掩飾了。

  儘管如此,外表與心靈的不合理卻讓櫻井螢感到了毛骨悚然,還有...噁心。

  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雖然沒有絲毫的怒氣和殺氣,但光是面對面與對視就令人作嘔。

  那個如黃金般耀眼的軀殼下,散發著腐臭的氣味。

  聖餐杯,壞掉了。

  櫻井螢的第六感得出了這個答案。

  或者說,自己從認識對方的開始,早就在以前已經壞掉了,只是維持著‘正常’的表象皮囊。

  可怕——可怕的是瓦萊里亞·特里法這種扭曲。

  想要理解這一點的話就會被吞噬,就像是麗莎·布倫納一樣。

  不,或者說,櫻井螢所珍視的重要之人也一樣......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

  瞬間理解了,但是櫻井螢寧可不想要理解,伴隨著自己的尖叫,她具現了聖遺物化作紅光奔向眼前的不合理。

  她內心此刻懷揣著畏懼、害怕、憎惡、仇恨、排斥......種種複雜的情緒,都在叫囂著要把面前這個異端給抹除。

  鐺———!

  爆鳴之音震盪開來,光速質量的衝擊,確確實實擊中了面前的內在大變的瓦雷利亞。

  “一開始就說過了吧?聖餐杯無法被破壞。”

  輕笑著,聖餐杯瓦雷利亞輕描淡寫的接下了這一擊。

  這是櫻井螢全力的一擊,沒有絲毫沒有馬虎。

  在極度恐慌與憤怒的衝擊下,這一擊雖然形式上一塌糊塗,但威力卻是最大最大的,應該是動真格的。

  話雖說是如此,但是———

  “無論你有多麼強大的力量,達不到斯卡蒂與瑪蒂爾達兩位尊上那種層次的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破壞這具身體的,更無法對我斷罪。”

  瓦雷利亞毫髮無損,再次毫髮無傷,不滅不死的聖餐杯絕對不會倒塌。

  這是神之玉體,能破壞他的也只有【神】才能做到。

  此時此刻,已經有不少匹敵流出的【神】出現了,求道神一共三位,霸道神也是三位。

  能夠破壞聖餐杯的只有他們,而他們全都不在這裡。

  “聖餐杯,你到底是……”

  與其僵持著的櫻井螢,手持著緋緋色金之劍,咬牙凝視著眼前扭曲的男人。

  聖餐杯聞言自嘲一笑,無所謂的回答道:“只是個喪家之犬而已,此身正是脆弱者的末路。”

  轟——

  突然的,瓦雷利亞抬手就轟擊在了櫻井螢腹部。

  “咳啊———!”

  胃裡彷彿翻江倒海,嘴裡也是吐出了酸水,輕描淡寫的一掌卻帶著複數白矮星般壓縮的質量,轟擊在了櫻井螢身上與靈魂上。

  被彈飛出去的櫻井螢,沒有徹底飛出太陽系,聖餐杯與其說是收住了力量,倒不如說是完全將力量轟進了少女的體內,完全沒有外洩一絲一毫。

  “我想變得更強。”

  而聖餐杯彈開櫻井螢之後,看也沒有去看對方,而是眼神迷醉而又複雜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口中不知道對誰,嘆息似的,懊悔的自言自語:

  “我很軟弱,無論是心靈、身體還是靈魂,都是渺小而又無聊、程度很低的凡俗等級而已。為什麼會失去呢,為什麼保護不了呢...為什麼,為什麼……答案不言自明,因為它的卑微啊。”

  這不是他的身體,他憎恨而又喜歡這具強大的軀體,但瓦雷利亞也對自己有著自知之明。

  這具神之玉體的核心,支配他的只是一個軟弱無力的卑微者而已。

  “人生來就遵循這個容器(肉身),能撈到的絕對數量是固定的,我的手掌抓得太少了,而且很容易被外壓壓壞。”

  聖餐杯瓦雷利亞憎恨而又悲哀的訴說著: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把自己的不成熟當作擋箭牌,拋棄丟掉的東西是什麼?這是神的旨意嗎?”

  自己渴望強大有什麼錯?因為自己無法守護住,自己總是在失去,所以瓦雷利亞希望自己有著強大的力量。

  而在曾經,在他眼中‘萊因哈特·海德里希’無疑就是天上天下最為強大而又可怕的存在,所以想要成為他,變得不再是自己。

  只要...只要自己能守好自己珍視的東西,不要再失去了就好。

  所以———

  “不———絕對不!我不承認,不放手,我一點也不能接受!”

  聖餐杯表情變得癲狂而又執拗了起來,低頭眼神狂熱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語氣急促的說道:“我想變強,我想要一個更大、更堅固、絕對不會被破壞的容器,只要有了它,無論抓多少次都可以,不需要任何人,也不會拋棄任何人!”

  “我所知道的最強是完整的黃金,聖餐杯是我的詛咒,為了永遠、永遠自罰下去。”

  對,對,對,只要有了這神一般的身體,自己將不再會失去。

  完成自己的計劃,擷取黃金的奇蹟,自己可以拯救任何自己想要拯救的存在。

  特蕾西婭,這一次,這一次絕對不會重複失去的終末。

  ps:之後就又是蓮和黃金的流出了,寫了超過一卷的內容也是作者沒法預料到的,畢竟作者容不得自己都無法無視的瑕疵,多是多了,但起碼沒有寫崩,畢竟貓貓就作者一個還在寫神怒之日了,不能馬虎

  妹妹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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