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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280. 為官標準 桑弘羊所寫的信自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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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羊所寫的信自然不能透過官方郵寄,不然被皇帝知道那可就麻煩了,好在他還有運輸絲織品的行商隊,由他們私下代傳也能送到,就是速度上會慢些。

這麼一來,韓盈先收到的便是等候許久的女官吏入秩通知,以及帶有她們名字和官職的印綬、爵印。

梁譙兩郡的縣城至少需要一位醫曹或者田曹,偶爾還會直接由合適的女吏擔任縣令,再加上供應後勤,以及做為軍醫參加征戰,也有軍功的其她女吏,以及山陽郡內需要升職提拔的女官,林林種種加起來,人數多達上百位。

不枉廢她頂著得罪同僚的壓力,不間斷的給漢武帝寫旬報!

畢竟,如此大規模的請求晉封女性官職,當真是古往今來的頭一回,長安的官吏肯定會感受到秩序正在發生變動,自身利益即將受到侵犯,下意識的以性別為基準卡人,想辦法拖延封賞,將此事含混過去,又或者模糊功績,再砍掉應該給予的獎勵,給點零頭便將人趕回家。

他們的手段已經成功了一半,衛青手下的騎兵封賞三個月前便已經到達,其它縣男性官吏入秩的印綬也逐漸分發,而女官吏們上崗證明就是一直杳無音訊,惹得手下都開始有些人心浮動了。

離長安太遠,韓盈沒法催,也很難撕過他們,對她來說最好的辦法,便是給漢武帝不斷的寫奏書。

這是對韓盈最有用的陽謀,一方面,將漢武帝的視線一直勾在三郡上,底下人看皇帝一直關注這件事情,肯定不敢弄虛作假,而敵人越是強調性別,韓盈越不能順著敵人的立場反駁――千百年對方積累了不知道多少離譜或者不離譜的理由,彈.藥充足到極致,打起來她肯定會輸,頂多就是大輸和小輸的區別,必須要轉移到自己的主戰場來,強調自己實打實的的功績啊!

功績和性別無關,而皇帝看到並肯定的功績,誰敢抹去?甚至在他的注視下,這已經不是性別的問題,而是皇帝他還能不能維持公平的問題。

女官吏們的功績就在這裡,都是和男人一樣拼命做出來的,一點都不比男人差,期間還有女醫就此喪命,陛下你會不會賞?如何封賞?

這不僅是問題轉移,還是韓盈的一場試探,試探漢武帝有沒有在她們拼命做出成果後給出相應獎勵的能力和真心,同時也能讓旁人看看皇帝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

人是很奇妙的,哪怕同一件事情,也會在自身立場和不同時間上發生變化,漢武帝和男人一樣封賞這些立了大功的女官吏,朝中有人會生有不滿,可若真以女子性別為由,只是嘉獎些錢財便她們打發走了,同樣還是會有人心寒。

不公平的區別對待不會只侷限於性別,今日韓盈手下的女官吏不到封賞,明日便可以輪到韓盈,而韓盈這樣創下大功的人都得不到應有的獎賞,那即便是身為男人又有什麼用?反正官職低微,反正沒有後臺……就算是奪了你的功勞按到別人身上,你能如何?!

真縱容出來這樣的環境,人心就是一盤散沙,高官光給自己拉派系,互相為利益爭鬥,也別提做正事了。

漢武帝對這些結果看的很清晰,甚至不提韓盈日後還要進行的事情,他想做事,絕不能讓朝臣把所有的心都放在爭鬥上,想保持這點,就得做到公平,最重要的便是有功者得賞,該給韓盈和她手下的就得給,只是架不住朝中就是有蠢貨,不是板子沒打到自己身上前腦子根本轉不過去彎,還有一部分聰明人發覺他還真的要推行女子可以為官,拼命制止,故而開始了此行究竟合不合法,以及就算是允許,那由此帶來的變動也需要進行提前規範。

“議禮儀啊。”

和官方通知一同送過來的還有桑弘羊的信件,他特地解釋了為何這些女子的封賞來的這麼緩慢。

畢竟是頭一回確定女子為官為吏,所以在禮儀上爭執了很久,包括穿的官服、印綬樣式、嫁人女官吏和公婆丈夫之間如何執禮之類的事情,極為繁瑣,好在就這麼一次,日後有了定規,就能和旁的一樣,正常發放了。

韓盈對這些話只信了兩三分,看完上面的解釋後就皺著眉頭趕緊去看後面的禮儀。

周公禮樂治天下,禮儀除了承擔交際的作用,更根本的還是階級地位的體現,再說夫妻齊也,皇后面見皇帝也是要行跪禮的,這群老陰指不定會先分男女再摻噁心人的禮儀,眾人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最後還是男尊女卑那套糟心玩意。

可恨她沒有影分身術,一個在山陽,一個在長安,不然怎麼會這麼鞭長莫及!

韓盈急切的看起來後面新定的禮儀,看著看著,她發現這次的規定……不少禮儀是很合適的。

就比如,女官吏日常也穿男女通用的上衣下褲,好更方便於工作,但在禮服上,將通身緊窄,長可及地,只展現女性身材,不利於女性行走活動的曲裾廢除,而是用韓盈之前去長安穿過的直裾取代。

禮儀滲透生活的方方面面,很多看似微小的事情,其實已經潛移默化的將人禁錮在了任人宰割的位置上,服裝便是其中之一,這樣的變動,終於將女官從排斥於社會外被審視的客體,轉化為具有社會勞動價值的主體。

一個很棒的進步訊號。

韓盈覺著這不太像男人能調整出來的內容,重新又去翻了信,果然,這是宮內負責教導嬪妃的女書提的建議。

就是桑弘羊沒寫她姓甚名誰,這讓韓盈心中多了幾分遺憾。

不過這此議禮有上百位人參加,也不止宮內,宮外也有女子提建議……等日後再詳細問問桑弘羊是哪幾位,言論如何,到時候再結交一番吧。

將此事放在心上,剛開心沒一會兒,繼續看下去的韓盈就迎來了暴擊。

後面的禮儀新規定中,對沒有對那些直接收贅婿的女官吏做更多要求,多是仿照著男人娶妻標準來,只不過多了孕假和育齡外便沒了別的要求,但在嫁人女官吏上做了極為詳細的職責劃分。

因為已經嫁人和西漢重孝的緣故,嫁人女官吏對公婆還是要講究孝道順從,而與丈夫之間,若是丈夫職位低於她,那她可以執平禮,兩人地位一致,舉例就是,如果兩個人打架鬧到官府,那可以按照互毆處理,而不是夫毆妻無罪,妻毆夫當罰。

其它的,還有諸如因為嫁人女官吏有可能無法為丈夫延綿後嗣,所以要主動納妾,夫妻兩人若都在為官,那誰高誰低,以及如果兩人差距極大,女官吏已經是縣令,而丈夫還只是平民的情況下又要如何處置等等。

看著這部分內容的韓盈怎麼說呢,她感覺到調整的人努力想要在法理、倫理、社會環境以及權力面前尋找能平衡它們的禮儀,但最終仍舊是屎上雕花,不僅臭,還雕不成個樣子,最後連調整的人都放棄了,直接在末尾加了條女官可以協商離婚,廢除婚姻關係,但是要給予財產補償的條例。

看到這兒,韓盈一時間有些想笑,可還沒笑出來,她便感覺有點不對。

一絲危險的感覺讓她再將這部分多看了幾遍,很快,韓盈的目光在夫妻同朝為官上停住。

有了可以專空子的規則,那肯定會有人嘗試,將妻子安排為官也不是不可能,而朝中都是男官,安排進來的妻子無法越過丈夫的地位,最終只會成為他們手中的倀鬼,她們的存在,對韓盈和她背後的女官吏會是極大的威脅,更不要說這樣完全是聯手壟斷官場,與韓盈向漢武帝提到女性為官,能夠減少階級固化完全背道而馳。

這是個大坑。

韓盈的目光瞬間冰冷起來。

那些屎上雕花的禮儀條例,此刻都有了更深的用意,怪不得要爭執這個,她手底下不是寡婦就是未婚或納贅婿的,也就零星幾個丈夫尚在的兒媳爬到縣曹職位,弄這些根本不是給她用,而是有朝臣等她上去,給自己開後門用的!

韓盈臉色逐漸沉重起來。

這樣的猜測不太準確,或許不是有人給自己開後門,而是真正針對這種現象提前定論,畢竟,受限於十五歲嫁人的律法,若是想選拔女官,那基本上只能從嫁人後的女子中挑選,可不管怎麼猜想,情況是可以確定的――

越複雜的法律條例,其規則也會更加複雜,執行起來會更加的困難,同時也會有無數嫁人女子在非自願或者自願的情況下,為全家謀取私利,而懲罰卻落不到真正人頭上,如此,執行成本將被推高到難以承受的地步,甚至不需要多少,只需要無法處置的幾例展示出這兒有個修復不了的漏洞,就足夠逼迫國家全面拒絕女性為官了。

她必須要遏制這樣的情況發生。

看著面前的印綬,韓盈一個一個的數了過去,將記憶中,那些身為兒媳而達到醫曹、田曹職位的女吏印綬都挑了出來。

封建古代男尊女卑的形成,除了其它種種原因,還有一點極為重要的,便是行政上的便捷,只需要以家庭為單位,管理住總人口一半的男人,另一半女人也被間接的管理住了。

在人力資源匱乏,溝通成本高昂的古代,這是比較高效的管理方式。

生產力不足,有些政策是就是沒辦法推行,韓盈能做的,只能是順應如今的趨勢,進行最簡單的調整。

把這些受封賞女官吏中幾個是兒媳的女吏的印綬扣留,韓盈鋪開信紙,將選擇改戶改名或者離婚方可繼續為官,否則只能罷官,光給予金銀獎賞的條件寫上,讓她們選擇,再連同其她女官吏的印綬照常分發了下去後,韓盈便開始給長安寫奏書。

理由很多,需要奉養長輩,家庭需要有人撫育子女,一個人沒辦法兼顧家庭和政務,禮儀太過於繁瑣,陰陽相和做為表率……總之,就為了一點,嫁人後,丈夫尚在的女子不能出來為官,除非她丈夫死了。

贅婿比照妻子,也是同樣的要求。

一刀切下,肯定會有才華橫溢的女子,就此只能在後宅中消磨一生,但韓盈沒有辦法,因為現在的情況就是要麼困住大部分人,能有一小撮能夠出頭,要麼,大家一起互相拖死。

二選一,韓盈明白什麼是現階段的最優解。

奏書很快上表到了長安,比起來之前無法確定的爭議,這條提議透過的速度快了無數倍。

受限於資訊不暢,韓盈和長安的朝臣有著不淺的隔閡,最初開後門的想法是錯誤的,很多人是不能將妻子從家裡提出來安插職位的,家裡一大攤子事情需要她操持,出來反而是添亂,更不要長期有各種機會見到外男帶來的風險……總之,在朝臣眼中,他們認為女子做官,人選多是嫁人之婦,這會撼動他們的權威,為了滿足陛下的要求,他們做了極大的妥協。

這種妥協是極不情願的,把它斃掉才是大部分人的想法,此刻看韓盈如此提議,頓時覺著他們佔了便宜,而後快速通過了它。

收穫這個結果的劉徹也非常滿意,不枉費他讓朝中爭這麼一回,還命人帶跑偏了方向,這不,試出了韓盈能看透風險所在,又讓朝臣認為自己贏了。

畢竟,把丈夫尚在的妻子去掉後,如今十八歲沒嫁人的女子能有幾個?更不要說還得識字進行體測,本來就沒幾個人不說,這還只是選拔標準,西漢又沒有科考,全靠長官自主挑選推舉,他不想選,又有哪個女子能出頭?

就算是真有零星幾個女子出了頭,那也撼動不了主流,湊合著把她當做男人看就是了,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有女子出來頂立門戶,如今不過是更進一步而已嘛……

“有此一試,朕也不必擔心她日後是否冒進了。”

就像韓盈會順勢試探劉徹一樣,劉徹也會用現有的政事來試探她,畢竟二人不像桑弘羊這樣,從小就是劉徹的班底,品效能力已經摸的很清楚,也不像衛青這般留在長安,即便之前瞭解不深,現在也有大把的時間去觀察,他能做的,只有用政事去了解韓盈。

很多人嘴上說的和手上做的是兩碼事兒,韓盈真極力促成和反對的事情,才會體現出她的能力、品性,以及真正的利益所在,而這也能夠讓劉徹逐漸確定韓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最終要將她用到什麼程度。

看過韓盈第二封建議給予官吏妻子、贅婿正式品階認證,妻子三不去,贅婿三必養的法律保障,劉徹嘴角多了幾分笑意:

“媳婿同責,女官雖有生育之苦,卻不必承養育之勞,而贅婿也有後嗣可奉養終老,推行無礙,就按這法子來吧。”

直至這次,劉徹才真正將允許任職什麼樣的女子為官,不錄取什麼身份的女子,以及三不去和三必養的條例加入今年新補充的漢律中,並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往山陽郡。

韓盈看到這份漢律瞬間反應過來,氣的在心裡罵某人大爺,罵完之後還得捏著鼻子將增加的漢律向下分發,推廣。

這些謀劃姑且不提,女官吏們在收到自己印綬的時候,那才是興奮之情個個溢於言表,等了快五個月,總算是把自己的正式任命給等下來了!

“宋軍醫,宋軍醫!你的獎賞下來了,爵位是六等,六等官大夫!”

梁譙兩郡事了,韓盈暫時不需要那麼多騎兵(主要是養不起),索性將他們解散,只留下五百精銳,宋琳做為軍醫,也被留了下來,不過韓盈沒將她留在軍中,而是將其派到了宛安繼續深造醫術,順帶將自己的經驗總結一下,教導給宛安的女醫。

收到命令的宋琳也沒有自己一個人去,而是帶著在這次征戰中受傷,由於醫藥有限,久治不愈的同袍們一起前去,宛安醫屬的醫術和治療辦法著實讓宋琳開了眼,只恨自己沒早點過來。

將精力放在學習上,宋琳對自己獎賞什麼時候下來也沒那麼心急,不過,都是戰場上一同拼命過來的同袍,她不急,被她救下來的同袍看自己爵位下來,她的還遲遲不來,反倒是急的要命,經常去縣衙問問有沒有訊息,沒想到這次竟真的碰到了。

彼時的宋琳正抱著一個銅爐罐,動作極為小心,她先是有些驚訝,而後臉上滿是驚喜,連忙問道:

“真的?我的封賞真的到了?!”

說話間,嚴戈已經走到了宋琳面前,也看清楚她手中造型獨特的銅爐罐,臉色瞬間一變,強忍著才站住說道:

“印綬都到了,就在縣衙放著,等宋軍醫你去取,聽縣衙裡的人說。你們這次封賞來的晚,是因為長安要商議女子能否為官,標準如何來著,以後就不會拖這麼晚了。”

聞言,宋琳眼中多了幾分精光,她沒有多問嚴戈,而是笑著道:

“原來還有這些事兒呢?那等我把蛆蟲給王詢換完就得去縣衙好好問問。”

此話一出,嚴戈直接後退兩步,聲音瞬間拔高:“姐!你能不提這個嗎!”

宛安女醫醫術出名,引來了不少醫者,伴隨著有從政之心的女醫離開,留下來的醫者大多都是真心熱愛,努力專研醫術的人,而她/他們為了突破現有的醫療侷限,往往會採取一些常人所不能接受的技術,利用蛆蟲食用身體腐爛壞死的部分治傷便是其中之一。

宋琳一開始也是不怎麼接受的,不過,王詢的腿是她主治,之前有用刀割去腐肉,明明已經清理乾淨,卻還是再次爛掉,按照她的經驗,本來王詢必須截肢才能活下來,沒想到放上蛆蟲後,被吃掉的腐肉沒有再生,傷口也開始正常的生長肌肉,這條腿直接保了下來。

這麼好的技術,宋琳不愛才怪,連看這些蛆蟲的眼神也珍愛的不行。

“這可是救命的好東西,你怕什麼?膽子大點兒,以後說不定你也要用上呢。”

嚴戈光想一想就覺著頭皮發麻,差點沒給宋琳哭出來:“我能不用這東西麼,我吃的那藥也不錯啊?”

宋琳神色嚴肅起來:

“不能,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麥黴菌製作不易,其價值和黃金等重,無法量產,也無法轉運,毒性和藥性都不固定,甚至就連這蛆蟲,冬天培育它們也不知道有多難,若非有昌亭侯,我又帶著你們來到宛安,你們兩個根本活不到今天,等日後徵召到邊疆服役,外敵入侵受傷瀕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才叫絕望!”

聽宋琳這麼說,嚴戈猛的打了個哆嗦,連忙致歉道:“是我錯了,能活總比死了強,不就是放幾個蛆蟲嘛,忍忍就過去了!”

宋琳微微一笑:“那好,王詢需要換蟲,你跟我一起去,好練練膽子。”

嚴戈臉立刻綠了。

宋琳像沒看到似的,抓著嚴戈讓他看完自己如何換蟲,還讓他將換下來的蛆蟲送去暖房,把人嚇的臉都是煞白的。

負責照看王詢的小護理覺著這樣有些不太好,忍不住對著宋琳問道:“把他嚇這麼厲害,日後要是怕上此物怎麼辦?”

“我們都不怕,他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就是接觸少,若非他通不過培訓,我都要把他趕進暖房做事了。”

宋琳摸了摸小護理的頭髮,她是今年新來的學徒,只有十三歲,處事就有些稚嫩,對於這樣的後輩,宋琳不介意多教導一句:

“再者,以活蟲食腐肉治傷太過駭人,越是不讓他們接觸,越會有種種可怖的傳聞,要是把我們說成使蠱的巫女,說我們害人,那反而麻煩大了。”

小護理臉上滿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交代好小護理多注意王詢的狀況,宋琳轉頭去了縣衙尋找縣令。

還沒有進去,爭執聲便從屋內傳了出來:

“聘任女子為官,需年滿二十、為吏十八,識字八體,體測跑千米、舉石……”

“別唸了,光年齡就夠卡死大部分人了,嫁人為婦,夫尚在者不予錄取,而除了宛安,外面哪有女子十八歲還沒嫁人的?我看,這能招的只有寡婦!”

“寡婦孩子都不知道生多少個了,身體早就被掏空了,很難達到體測標準,還是卡住了啊,也就是招贅婿的女子能試一試,可這樣的女子才多少人?”

“標準到底是誰定的,不想錄女人直說啊!”

“你急什麼?能有個標準總比以前沒有的好,再者,還沒加父母許可,有人作保之類卡人的手段呢。”

“加不加無所謂,別的地方又沒有考核,全憑長官心意,說不定,他們根本不會往外說這律法。”

“他們不說,我們說就是了,等以後走出去,便能拿此律徵召女子為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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