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我是個女孩不假,難道你不是從女孩過來的?我真不知道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家庭也是和我一樣,遇到自己的爺爺奶奶,當你打招呼喊奶奶的時候,他們也是愛答不理的呢?\"小懶越說越激動。
“小丫頭,沒大沒小,有你爸在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的份兒!\"小懶的母親說道。
小懶父親慌忙將小懶拉著重新跪下來,然後忙磕頭道:“孩子小,您別和她一般見識。你到底有什麼要求就和我說,我滿足就是你。”
“沒要求!”小懶的母親嘶啞著嗓子喊道。
“什麼?沒要求?!”鐘山本是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想要聽聽事情的來龍去脈,卻沒想到是家常裡短的事,鐘山本無意去管,只想著一會把她送走便是了。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一直沒有插話。此時聽著這小懶的母親(奶奶)忽然喊到沒有,立馬呆不住了。剛還說是有問題,現在又說沒要求,玩我呢?!
鐘山故意咳嗽了一下,嚇得小懶母親渾身一哆嗦。鐘山心裡一喜,這小小的細節還是告訴自己,這上身之人是怕自己的。
小懶母親見鐘山咳嗽,本來還想說話,此時頭便鐘山那邊側了側,不再說話,身體也啪嗒一聲,重新躺倒在炕上。小懶父親以為出了什麼事,忙起來去扶,發現還有呼吸,這才放心,但是無論怎麼呼喊,都不再有任何反應,似是沉睡一樣。
鐘山將那面鏡子收起來,特意不直接去看窗外,而是透過鏡子的反射,觀察外面的情況。
外面大家見人又重新躺了下去,也沒想象中的哭鬧等,不由得紛紛搖頭,表示失望。而那個二叔,見小懶母親的身體又重新躺了下去,也沒說什麼,便嘴角微微一揚,轉身離開了。
鐘山透過那面鏡子看了個仔細。心道,這二叔必然有事兒。
小懶父親見媳婦躺下後又和以前一樣,不由得著急,抓住鐘山的胳膊,急切地說道:“人怎麼又昏過去了?”
鐘山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懶母親,然後說道:“沒事,沒事。”
直到此時,外面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便三三兩兩地散去了,或許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不到一會兒,院子裡便空空如也,但是,鐘山的名聲卻開始逐漸傳開了。
直到此時,小懶和父親才對鐘山另眼相看,想不到年紀輕輕,真有一些本事。只是到底能不能把邪給驅除了,還不清楚。
此時,大家才算是剛有時間坐下來說話。
鐘山向二人又做了便自我介紹,姓名,家在何處,又把漿糊介紹了一下,當然,他把最主要的事情隱瞞了,總不能說我是家裡是驅魔世家,我現在去斬妖除魔的吧?不把人嚇一跳也得被人當神經病。只說這驅邪手段是從小跟家裡學的,很簡單。
漿糊在鐘山介紹自己的時候,一點沒有表現出配合的意思,因為,他又餓了。帶的乾糧在早晨就吃完了,上午又玩鬧一通,消化的快,此時,他正捂著肚子,肚子裡“咕嚕嚕”地叫著。
小懶見漿糊這般樣子,忙問:“漿……漿糊,好奇怪的名字,你肚子怎麼了?肚子疼麼?吃壞東西了?廁所就在院子裡,喏,那個就是。”
鐘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和漿糊一起這麼久,他最明白漿糊表情動作代表了什麼意思,此時見小懶如此一本正經地說話,不由得笑出聲來。這也難怪,這漿糊每次餓的時候,表情扭曲得和肚子疼。便秘一樣,也難怪小懶這樣認為。
鐘山笑得剛一出聲,馬上意識到場合不對,忙板住臉。
小懶和父親奇怪地看著漿糊。“鍾兄弟,不知道你這笑什麼呢?”
鐘山忙擺擺手說道:“還不是這活寶的事?他不是肚子疼,他是餓了。每次他餓的時候,就是這副德行!”
小懶父親一聽,忙說道:“哎呀,真是的,人一著急,就把這事給忘記了,光想著好不容易來了高人,趕緊給小懶她娘看看。我就做飯去。\"
小懶看著漿糊,然後說道:“你是不是餓的好厲害啊?\"
漿糊狠狠地點了點頭。
“哦,我說呢,咋一臉這麼痛苦的表情。”小懶似是略有所悟地說道。
鐘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懶父親從外外面抱著一捆乾柴丟到灶臺前,一邊準備做飯一邊試探地問鐘山:“鍾兄弟,你看小懶她娘……\"
鐘山知道這是擔心自己沒有水平將她身上的邪給驅除,自信地說道:“放心好了,我現在之所以不強制驅除,一方面是因為上身的是你母親,被上身的又是你妻子,若是強制,必然兩敗俱傷,對你母親的魂魄,對你媳婦的身體損害都大,二則我見你母親心中似是在堵氣,雖然不說,但是我作為旁觀者,能隱隱聽出些門道來。”
小懶父親長嘆一口氣,“唉,我這個娘呀,一輩子不容易,挺聰明的一個人,卻在男女的事上一直犯糊塗,轉不過彎來。這都什麼年代了,城裡都開始宣傳計劃生育了,女娃娃也都去讀書,還能做官,為國家做貢獻。”
鐘山點了點頭。“老思想,不好改變呀,或許是她自己一直內疚呢。我聽小懶說,奶奶在世的時候看到鄰居家兄弟好幾個,心裡就抱怨不該讓你父親去抗美援朝,不然你兄弟也一定是好幾個了,那樣你也不會孤單,而你家也不可能只有這麼一個閨女,成了絕戶了。”、
鐘山說完“絕戶”這兩個字,忽然後悔了。這分明是帶有歧意的一個詞,絕戶,顧名思義就是戶滅絕了。在這個講究傳宗接代,人丁興旺的民族,說這兩個字,無意於是最惡毒的詛咒了。
鐘山忙歉意地看著小懶的父親,道歉道:“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鍾兄弟你多慮了,這個詞我早習慣,為什麼家裡出事,這麼多人來看熱鬧?還不就是因為我家沒有幫手,好欺負嘛?平日裡寒暄招呼,面兒上過得去,真到出事了,才能看出誰和誰離得更近。你瞅瞅,剛才有幾個貼前幫忙的?還不都是看熱鬧!”小懶父親氣憤地說道。
小懶見父親生氣,忙走過來,挽住父親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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