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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九重春色醉雨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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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西傷的?”她將膏yào開啟玉指輕塗於他的背部,有些奇怪這傷口的來處。

“是鐵硃砂。阿南慣用的暗器。”

“還好沒有淬dú。”她瞧血色縱淡,卻不見黑,終是抒了一口氣。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麼?”夕顏並不再接話,僅是下指的力度輕柔無比。

“不疼。”

知道他會這麼回答。只是,她喜歡問這一句。

細細地替他塗完傷口,語音柔緩:

“皇上,先別穿中衣,讓臣妾替您吹一下,這膏yào快點吸收進去,再穿。”

軒轅聿來不及拒絕,她吐氣芬蘭地向他的背部緩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yǎng隨著她輕吹的微風,在他背上蔓延開去。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運內力將灼熱壓下去,背部卻如遭雷殛般地一震,源於,那些芬蘭氣息之後。

該死!

她這些招術是哪學來的?

他心裡不由一緊,卻想起,這招術有些似曾相識,何止似曾相識,簡直是如出一輒,全是司帳、司寢的‘傑作’。

以往,侍寢的高位嬪妃,個個都是如此地取悅於他,而他,卻從來不會有今日這般的躁動。

“夕夕——”他語音艱澀地低喚了一聲,未待他說出下一句,她已繞到他的跟前,再受不住,一把將她提起來,看到她的小臉羞紅著,不敢與他對視。

當然,他不能忽視她腕上,腰際的那些傷痕,這些傷痕,再再地讓他怯了步。

“安置!”他疾速說出這兩句話,有些逃似地掌風一帶,把一旁掛著的中衣就要穿上。

她眸華低徊,看得到他。

司寢說過,如果帝君有這個反映後,她得把他保持下去,直到——那個。

她的臉愈發燥熱,怎麼保持,被他這一語打斷,她的思緒有片刻的空白,好象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傷口不能牽動,但,卻是不再痛了,他給她沐浴的湯yào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間接成全了她此時有些恬不知恥的邀恩。

恩,是的,恬不知恥。

曾經,她對他在旋龍谷於人前,抱著她,又親又吻,形容過這個詞,想不到,至多一年不到,倒要形容在自個的身上,不過,反正,不是人前,只有他看到她的這一面,又何妨呢?

人前,她還是那個端莊,高雅,美麗的皇貴妃,或者是被人視為那個啥的小太監。

一邊用更多的理由,說服自己,一邊,她欠身避過他的手阻著她進一步動作,伸出的小手,勾纏到他的身上,精瓷瑗質的臉頰水順勢俯於他心房上,耳廓貼著他沉實有力的心跳,他悶哼重喘一聲,再次用力地把她提起,這一提,他瞧見她眸光迷離,臉泛酡紅之色。

“你在做甚麼?”他連說出這五個字,都頓覺費力。

“臣妾,想——”她咬了唇,復換了種身份,“皇上,不要臣妾麼?”

“朕要你早點安置。”他不去看她,正是這不看,更多地洩露了他的心思。

“皇上——”她的小手依舊攀附著他,“皇上說要教臣妾學會愛,臣妾學會了。現在,臣妾若嫌司寢教得不好,皇上可以親自教臣妾燕好麼?”

他有種覺到窒息的感覺,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後宮佳麗無數,能說出這句話,偏又說到楚楚生姿,帶著純真味道的,惟有她,納蘭夕顏罷。

“不可以。”他斷然拒絕,別過臉,大手覆上她不安份的小手,想讓她稍稍安份一點,卻不料,她再次開口說出的話,讓他更加的哭笑不得。

“皇上,您可以要那麼多的后妃,惟獨對臣妾就這樣,難道,只有臣妾是您的解dúyào時,您才會勉為其難地要臣妾嗎?”她的眸底有霧氣嚼上。

“和這無關,是朕不行。”他說出這句話,若是有第三人聽到,他不管是誰,一定會把那人殺了。

讓一個男子承認自己不行,尤其還是他,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象。

只是,今晚,他絕對不會要她。

她嬌小的身上,滿是傷痕,這樣的她,他若再要,真和禽獸差不多。

但,很快,他就發現,他真的在她的媚惑下,變成了禽獸。

她如瀑的青絲傾瀉,迤邐於他xiōng懷腰間,她的手輕巧地從他手心脫出,纖手觸著他的擎挺,第一次觸及他的彼處,灼熱的溫度燙得她幾乎怯懦,可,她不要怯懦。

她希望,在今晚,能真正成為他的女子。

不帶任何其他的,真正讓他擁有。

因為,這場戰役繼續打下去,他必定是身心疲憊著,她是不會再以房中之事,去讓他分心的。

就今晚,容她恬不知恥一次吧。

“夕夕!”

他的手握住她的,這一握,卻生生握疼了她的傷口處,她咬著牙,沒哼一聲,只倔強地看著他:

“皇上,您,要騙臣妾幾次呢?您不想弄疼臣妾,可您現在,反是把臣妾弄疼了!”

他凝著這樣的她,xiōng中再次輕輕喟嘆,喟嘆間,她執拗地,又將櫻唇覆於他的唇上。

他所有拒絕的力氣,終只化為鬆開她的小手,輕柔地擁住她,共臥於那錦褥軟榻上,掌風輕揮,滿室的紗幔悉數落下。

所有的紗幔紛紛揚揚間,圍繞出屬於他和她的一小隅天地,這隅天地中,帶著曖昧,有著暖融的春色。

她喃喃低語:

“聿……愛……你……”

她說得哪怕斷斷續續,他卻聽得清楚,也聽清,她因著羞澀,刻意隱去那個‘我’字。

旋龍洞,屬於她的第一次,他縱沒有印象,可他知道,天香花塚的蠱心之媚,必是讓他不會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而那,畢竟是她第一次的珍貴,卻惟剩疼痛的記憶。

一念起時,現在,他甚至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始,哪怕,對於臨幸之事,他並不陌生。

但,他突然不知道,該怎樣,讓她放鬆,他怕,再次弄痛她。

他覺到她的異樣,象之前一樣,從枕下,取出李公公特意備下的絲絹輕柔地替她擦拭,只這一拭,她又顫慄了一下,忙回了身避開他去。

而他的語音卻低低地在她的耳邊響起:

“夕夕,對不起,我——”

“不是,是臣妾的錯。”她胡亂地說出一句話,昨晚一幕幕浮現在她的眼前,直讓她羞澀難耐起來。

他收了手,將絲絹放於一旁,一晚下來,旁邊,竟是累了好幾塊的絲絹,估計小李子若進來伺候,又少不得大驚小怪。

但,她的身份,以小卓子存在於杭京,實是最穩妥的。

這麼想時,房外已傳來小李子定時地請起聲:

“皇上,卯時一刻了,您是否要起了?”

他沒有應聲,聽得她的聲音悠悠傳來:

“皇上,時辰不早了,臣妾累您一晚未曾好好歇息。”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猶如蚊吟之聲。

“是朕不節制了,你,還疼麼?”

她搖了搖臉,又把螓首埋進錦枕裡,李公公在外面,忍不住,又問了一遍,這一遍,他終是道:

“先候著!”

“諾。”李公公適時噤了聲,再不發一言。

“你好好歇著,朕和將軍商議完了事,就回來。你,哪都先別去。”他意有所指地道。

她自是知道,小卓子的身份伴著他,才是好的。

但,如今,她易容的面具有了些許的問題,所以,沒有面具的她還能去哪呢?

“嗯,小卓子在這等著皇上。”她恢復小卓子的聲音。

“再睡會,等你醒來,朕也就回來了。”

他起身,將錦被複蓋好她的身子,一徑披衣坐起,喚李公公進房伺候。

房外,李公公這才應聲推開門,身後是若干宮人,隔著兩重紗幔伺候軒轅聿洗漱。

一切甫定,李公公瞧了一眼紗幔內,低聲請示道:

“皇上,小卓子——”

“你只伺候著朕就行了。”軒轅聿冷聲打斷李公公的探問。

“諾。”

夕顏背身睡於榻上,這一睡,倒是沉沉地睡至日上三竿,晌午時才醒來。

這次醒來,第一個映入她眼簾的,真真是軒轅聿,他瞧著她,也不知瞧了多久,只這一瞧,她滿臉卻是染上了紅暈。

“你——回來了。”

“怎麼不稱您了?”他俯下身,瞧見她紅得愈發厲害,方不再逗她,“醒了。”

“嗯。”

“先沐浴,隨後——”接下來的話,他還沒說完,就聽得她的腹中發出,飢腸轆轆的聲音。

這一聲,本是稀鬆平常的事,但,卻讓她立刻將臉蒙進被中,是啊,昨日幾乎未進多少吃食,加上一夜的‘鏖戰’,幾乎將她所有的體力耗盡,這空空如也的腹怎會不向她抗議呢?

只是,在他面前,發出這種聲音,真的太丟臉了。

他的手輕柔地將她的被子掀開,她的手腕使不上力,自然,輕而易舉地,就讓他得逞了。

“都怪朕,沒把你先餵飽。”

這句話,說出口,他覺到不妥,聽進她耳中,更讓她乾脆背轉身,趴在錦枕裡,再不肯瞧向他。

她光潔的背部luǒ露在空氣裡,冶出蠱魅的光澤,他忙將目光移來,用邊上的棉巾裹住她,不管她抓著錦枕不放,只把她抱起來,連帶她抓著不放的錦枕,道:

“先沐浴,朕吩咐她們替你準備膳點。”

她被他抱著,自知躲不過去,乾脆,一頭扎進他的xiōng懷裡,手鬆開錦枕,小手攀順勢勾於他的肩部,再不做聲。

隔間裡,他替她清洗乾淨身子,她乖乖地浸在浴桶裡,除了臉漲紅外,卻沒有拒絕他的這份清洗。

隔間外,李公公見縫chā針的帶著幾名心腹宮人進來,將床榻整理鋪好,當然,他沒有錯過零亂的床榻上,那幾塊絲絹,瞧著數量,和絲絹上的痕跡,李公公從心底發出一聲嘆息。他所敬愛的皇上,看來不僅喜好上了男色,還比當初寵幸后妃時,更不管自個的龍體。

他趁其他宮人不注意,只將那些絲絹收了起來,再不作聲,隔間內,傳來水流的嘩嘩聲,以及偶爾傳出的皇上的低語。

看來,這位小卓子不僅蒙了一夜的聖恩,連沐浴,都讓皇上親力親為了。

不過,既然這小卓子有太后親賜的金牌,會不會本身就是太后為了防止御駕親征時,皇上迷於鶯燕,誤了戰機,特意安排給皇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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