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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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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一愣的還有楚淵。

 他一直以為季青臨身上的那些是司若塵弄的,居然不是?

 看來季青臨遠比他想的還要花心,即便他不從中作梗,司若塵也難如願。

 但不管這個人是誰,只要不是司若塵就好,季青臨和誰有關係他都不在乎,他只要司若塵求而不得。

 既然這口鍋扣到了他的頭上,能趁機打擊讓司若塵,他自然很樂意效勞。

 抓住司若塵撫著季青臨脖子的手,狠狠甩開。

 “少閣主,當著我的面對我的人動手動腳,是不是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

 司若塵冷眼掃過,身上強勁的內力蓄勢待發。

 “滾!”

 眼看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重,好像不稍片刻就能打起來,季青臨冷哼一聲。

 “誰敢動手?”

 雖然司若塵吃不了虧,楚淵傷不傷他也不想管,但他怕司若塵像上次那樣,直接把人宰了。

 那他所有的心思都白費了。

 “楚淵,你先走吧。”

 楚淵目光中帶著審視地看著他。

 怎麼,這是要幫著司若塵?

 “我不想看你被他傷到。”

 楚淵眼神溫柔地一笑,當著司若塵的面替他整了整衣領。

 “好,我去外面等你。”

 看著人走後,季青臨總算鬆了一口氣。

 這才好好打量起司若塵,他臉上的傷已經撒了藥,但看著還是觸目驚心,意氣風發的少年氣似乎也隨著眼中光消失殆盡,戾氣和難以化解的鬱氣籠罩在眉眼處,像是紮了根。

 季青臨站在他的對面。

 這時候他們既不是愛人,也不是師徒。

 他連碰一碰他的理由和身份都沒有,躊躇稍許後,只能輕飄飄地說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照顧好自己吧。”

 “不解釋,就是默認了是嗎?”

 司若塵就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我說被狗啃的你信嗎?”

 季青臨真想揪著他的耳朵大聲問,你自己啃的你認不出來?你眼睛呢!

 司若塵顯然不信。

 “我是不是該慶幸你還願意隨便找個理由來搪塞我?”

 “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

 倘若他說是司若塵自己啃的,這話還不如說狗啃的來的可信呢,沒準他還會以為自己故意諷刺他。

 “也是,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我還需要問什麼呢?”

 擺個屁!擺在眼前了你也不知道!

 司若塵突然靠近過來,貼在他的耳邊咬牙問道:

 “他要的你,還是你要的他?”

 看來這個問題無論怎麼解釋都不行了,這氣人玩意就一口咬定他和楚淵做了。

 季青臨放棄了。

 “我要的他。”

 就算是假的,他也得是上面那個。

 司若塵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鮮血在口腔裡蔓延。

 季青臨倒吸一口涼氣。

 嘶~

 “疼!”

 司若塵放開他,鮮豔的血漬將他蒼白的唇染得一片殷紅,映襯著慘白的臉,如墨的眉,透露出一股子病態妖異的美。

 他嘴角噙著笑,眼神陰翳。

 “疼就對了,我比這還疼,以後他每次和你親熱的時候,都要看著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記。”

 季青臨:“……”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想到了小狗會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尿,以向外界宣誓自己的主權。

 “有病。”

 “是,我是有病,還病得不輕,不然我為什麼一定要纏著你一個人!我自己都覺得我已經病入膏肓了!我沒救了!”

 季青臨看著他眼裡強烈的痛楚,別過臉去。

 他張了張嘴,冷笑道:

 “你以為你喜歡我,但其實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喜歡的就是一副軀體……”

 系統驚呆了。

 【宿主!快閉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相關資訊,否則直接抹殺!你不要命了嗎!】

 在他說出那句話後,突然出現的強壓彷彿要把他的靈魂碾碎。

 好半晌,季青臨腦海中幾乎快要刺破頭皮的尖銳疼痛才逐漸消失。

 【下次不會了。】

 季青臨縱身跳進水裡,入水的一剎那,司若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什麼人,我還是會一如既往地喜歡上你。”

 水掩蓋了全身,季青臨方才充*血般的大腦才冷靜下來。

 對司若塵的這句話嗤之以鼻。

 你喜歡的人早就死了,卻對他這個外來者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諷刺。

 系統還在責怪他方才的莽撞。

 【你怎麼能做這麼危險的事?還好主角沒有發現什麼,不然就算系統不懲罰你,他如果知道你佔了他師父的身體,那他……】

 【他會殺了我是嗎?讓他喜歡的人回來。】

 系統沒有做聲。

 他是親眼見過那夜在杏林中,司若塵一遍又一遍推開季青臨,每一次喊的,都是原主。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會讓他發現我的身份的,只要任務完成,我們就能離開了。】

 系統低下頭。

 【對不起宿主,我當初以為他喜歡的是你,我以為你們能在一起,我好像做錯了。】

 季青臨眼中閃過一抹失落。

 原來連一直不靠譜的系統都看出來了。

 季青臨喜歡的,真的不是他,是另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司若塵說自己把他當楚淵的替身,可他何嘗不是把自己當作了原主的替身?

 就這樣吧,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估計仇恨值已經快要刷滿了。

 他和司若塵註定要走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從水裡鑽出來後,抬頭就看見楚淵他們在岸邊等他,墨松見他出來後,還望水裡瞧了瞧,估計以為後面會跟著一個人。

 結果只等到了季青臨一個。

 略感失望地搖了搖頭。

 這片森林比之他們之前走時的慘狀,如今又換了一副樣貌。

 原本被蠱蟲腐蝕的枝葉鬱鬱蔥蔥,竟如枯木逢春一般。

 墨松領著他們往前走。

 “這裡一旦出現人氣,那些蠱蟲便又會回來,等所有人都消失,這裡又會恢復原來的樣子,估計等一下,那些討人嫌蠱蟲又要來了,我們先走出這片林子。”

 這片林子很大,即便他們用了最快的速度,還是沒能趕在蠱蟲出現之前出去。

 黑霧如預期般出現。

 墨松大喊:

 “快跑!這邊!”

 柳逸寒緊隨其後,楚淵跟在季青臨的旁邊,後面恐怖的黑霧已經蔓延過來了。

 季青臨看著楚淵臉上的假笑,忽而勾起了唇角。

 “啊!”

 一聲慘叫傳來,前面的兩人瞬間回頭。

 見出事的不是季青臨而且楚淵,同時鬆了一口氣。

 楚淵的右臉處一片血肉模糊,被黑霧腐蝕後,留下坑坑窪窪的血肉。

 季青臨擔憂地看著他。

 “怎麼這麼不小心?快讓我看看。”

 楚淵狐疑地盯著他。

 方才後面的黑霧突然竄出一小塊,直接朝他襲擊過來,就像是被人操控……

 楚淵的眼神暗下來。

 “王爺我沒事,傷口等下再處理,後面的黑霧要追上來了,先走吧。”

 季青臨為難地放下手。

 “那好吧,都怪我,沒能保護好你。”

 楚淵原本懷疑是他動了手腳,可看他一臉擔心,又完全不像裝出來的。

 倘若他真的是為了司若塵報復他,那之前又何必為了他羞辱司若塵?

 應該不是他,他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

 只能自認倒黴的楚淵繼續往前走,沒能看見季青臨低下頭後,冷冷地勾起的唇角。

 雖然不能弄死你,也不能撕破臉,但還是能找機會讓你不痛快。

 走出這片林子後,在特定的地方等到了月圓之夜,憑空出現一個一人高的漩渦,穿過後終於回到了原來的客棧。

 方才落地,墨松撒丫子就要跑,被季青臨用內力幻化的鞭子一把鎖住。

 “想跑?你跑得掉嗎?乖乖跟我回王府。”

 墨松扯著嗓子大叫,拼了老命想往柳逸寒那邊跑。

 “季青臨,你想幹嘛?怎麼說我也幫了你這麼多,也算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了,你這翻臉不認人未免太過分了吧!老子還沒活夠呢!”

 他又對著柳逸寒狂喊:

 “喂!你別見死不救啊!我跟你走行不行?我不想跟著這個閻王走!”

 柳逸寒拔劍就要劈開捆縛在墨松身上的鞭子。

 季青臨手上一用力,把墨松拉了回來。

 柳逸寒再要上前,季青臨的劍瞬間出鞘,擋在他面前。

 “柳逸寒,本王管教自己府裡的人,你再插手可就不太妥當了。”

 柳逸寒尷尬地立在那裡。

 季青臨說的不錯,墨松說什麼也是攝政王府的人,他沒有資格上去搶人。

 墨松見柳逸寒不動了,急得火冒三丈。

 “我才不跟你走,我寧願跟柳逸寒走,你放開我!”

 柳逸寒聞言抬頭,對季青臨拱手道:

 “王爺,請放人吧。”

 季青臨挑眉,眯眼看著他。

 “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清清楚楚,不要把歪心思打到我的人身上,你和蓮華的婚事陛下早就想提上日程了,你好自為之吧。”

 柳逸寒難以啟齒的心思被戳中,臉上一片火辣辣,彷彿那夜的夢境被季青臨親眼瞧見了一般,尷尬地有些無地自容。

 墨松見他不說話,就知道季青臨猜中了些什麼,也不鬧騰了。

 他雖然因當年的事對季青臨介懷已久,但卻沒有忘記這兩人始終不對付,如果柳逸寒想利用他對付季青臨,他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顯然季青臨是看出來什麼了。

 “柳逸寒,枉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在我身上動歪腦筋!”

 季青臨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難道墨松自己也看出來了?

 “你想利用我對付攝政王府,你做夢去吧你!我才不跟你走,王爺,咱們走!”

 季青臨:“……”

 柳逸寒鬆了一口氣。

 他將裝有極火參的玉瓶遞給季青臨。

 “可否請王爺幫個忙?回到大魏後,去一趟圓音寺,把這個交給我的幼弟,柳罄書,平陽關需要我去鎮守,此次為了尋藥擅離職守,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回去處理,暫時無法回大魏了。”

 季青臨沒有接。

 “你我之間的關係並不好,從前更是水火不容,這麼重要的事請我幫忙,你就不怕我半路給你扔了?”

 柳逸寒一笑,篤定道:

 “這幾日相處下來,王爺也並非如傳聞中那般不堪,雖非善類,心中卻有自己的計量,不是無惡不作之人,家父的死我確實該好好查查。”

 其實他曾問過花凝雨,當年鮫人一族滅族,是否如外界傳言,是季青臨所為,得到的答案卻是與他無關。

 竺蘭當年親歷了那場禍事,雖然記憶混亂,但倘若真的是季青臨,她反應絕對不會那麼平淡。

 那麼當初傳言的季青臨在平陽關對他父親痛下殺手,也就不得不惹人懷疑了。

 季青臨似乎對此很不在乎,但他不能。

 他只想找到真正的兇手。

 季青臨聽見他也要去查當年平陽關的事,倘若換做以前,他一定要阻止。

 但現在不必了。

 有了楚淵,三國大典必定出事,不管最後成不成功,這一世大魏會不會亡,最後楚淵還有他都會被扣上謀反的罪名,遭萬人唾罵。

 世界仇恨值一定能刷滿。

 柳逸寒查不查已經不重要了。

 “看在這幾日的份上,我幫你這個忙。”

 季青臨接過玉瓶,揣進懷裡。

 “多謝王爺。”

 茫茫大漠中,柳逸寒的身影朝著遠處行去,很快便只剩下一個虛影。

 “我們也走吧。”

 墨松跟了上去,看到楚淵也走了來,瞪著他:

 “你不自己走,跟著我們幹什麼?”

 “他和我們一起走。”

 楚淵追上季青臨,回頭對墨松挑釁一笑。

 墨鬆氣得牙根癢癢。

 這還不如換成司若塵呢!

 幾日後三人到了大魏,楚淵的臉上中了蠱毒,那一塊面板幾乎一直在腐爛,不管塗什麼藥都不見效。

 季青臨表面上一片擔心,內心卻是幸災樂禍。

 到了攝政王府門外,墨松叉腰擋在楚淵面前。

 “你要不要臉?這都回大魏了,你不去你自己府上,你還想來這裡蹭吃蹭喝?”

 季青臨頭回覺得墨松這麼頂用。

 他這幾日一直面對著楚淵,和他虛與委蛇,演得自己都快吐了。

 眼看楚淵委屈地看向自己,季青臨無奈地表示:

 “阿淵,不是我不想留你,只是你兄長一直為你擔心,還有你父皇他們,你還是先去看看他們吧。”

 “好,那我晚一點回來陪你用膳。”

 季青臨表面上點點頭,心裡卻道:

 回來?當初司若塵讓楚琪去查楚淵密謀勾結西雍的證據,這麼久過去了,手上的罪證應該不少了。

 這一去一頓胖揍是少不了了,楚淵光給自己擦屁股就得花不少時間,怕是沒幾天回不來了。

 他這幾天可以好好清淨清淨。

 楚淵走後,季青臨帶著墨松進了王府。

 下人見他回來臉上都格外激動,幾個府裡的老人在看到墨松後驚訝地張大了嘴。

 “這不是二統領嗎?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墨松當年傳聞是戰死在了平陽關,除了季青臨,一個都沒回來。

 “你去找人將他從前的屋子打掃乾淨。”

 “是。”

 墨松看著一些當年自他進府就在,算是看著他長大的老管家,眼眶微紅。

 “我……我…”

 他突然不敢說出自己當年叛逃之事。

 季青臨看了他一眼,對管家道:

 “他當年傷了腦袋,記憶全失,前幾日被我遇見了,記憶才恢復,當年一些事情便不要提了,以免再受刺激。”

 “是是是,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管家老淚縱橫,像看到丟失多年的親兒子終於回來了一般。

 突然,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充滿了不可置信。

 “墨松?”

 墨松回頭,見到了一身緊身黑衣的墨竹,依舊是多年前未變的木頭臉,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卻少了當年的少年氣,剩下歲月沉澱下來的內斂與沉穩。

 原來距離上次見面,已過了十年。

 突然有些哽咽,他當初一走,便割斷了自己前面十多年的人生,直至如今。

 墨竹緊緊地抱著他。

 “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墨松的身子有些僵硬,對於墨竹身體的觸碰,似乎還停留在很遙遠的記憶裡。

 “嗯,我回來了。”

 “我好怕醒來這又是一場夢。”

 墨松被他箍得喘不過氣來,那點傷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是準備剛回家就把我送走是嗎?”

 墨竹急忙放開手,仔細檢查了下人確實沒被自己箍壞,突然看見他臉上一些淡淡的傷痕。

 “這些是怎麼弄的?”

 “人在江湖浪,哪能不挨刀啊,唉,不提也罷。”

 季青臨本來準備走了,突然老管家像是想起了什麼,邁著佝僂的身軀跑到門外,再三打量確實沒人後,問季青臨:

 “王爺,公子呢?還是沒找到他嗎?”

 季青臨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

 老管家繼續唸叨。

 “公子從來就沒離家這麼久過,也不知在外面會不會受人欺負,公子才那麼小就被王爺養到如今,他怎麼就狠心這麼一走了之呢?”

 墨竹冷冷道:

 “他這些年不向來如此嗎?對王爺不冷不熱,反倒對七皇子親近有加,上次更是直接在王爺大婚之日搶親,棄王爺的臉面於不顧,他這樣的白眼狼不回來更好,保不齊哪天就會反咬王爺一口。”

 墨松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就司若塵和楚淵這一見面就要打起來的架勢,他倆從前關係居然很好?

 見墨松一臉迷茫,墨竹同他解釋:

 “你這些年不在府裡不知道也很正常,當年王爺從醉歡樓帶回來那個孩子,後面每每都與七皇子異常親近,反而對王爺避之不及,還總是與王爺作對,王爺對此傷透了心。”

 墨松一臉你放屁的表情。

 從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司若塵開始,兩個人認識,就是因為他汙衊季青臨,司若塵一定要取了他的狗命。

 這叫避之不及?這叫作對?

 後面季青臨玩弄人家感情,為了楚淵那麼羞辱他,他還是對季青臨一往情深,卑微到墨松都覺得季青臨不識好歹,居然看上楚淵這麼個玩意?

 結果墨竹告訴他季青臨被傷透了心?

 墨松驚呆了看著季青臨。

 “你玩弄人家感情不算,還以受害人自居?這也太無恥了吧!”

 墨竹皺眉。

 “你怎麼能這麼說王爺,王爺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你知道嗎?他為這個白眼狼背地裡做了那麼多,他卻一心只有楚淵!”

 墨松恍若遭雷劈了一般。

 司若塵和楚淵有一腿?他覺得那場面格外滲人。

 季青臨嘴角抽了抽。

 這該怎麼解釋?

 “好了,別說了。”他揉了揉自己脹痛的額頭,“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等下用過晚膳後,墨竹你來我房裡,我有事交代你去辦。”

 墨竹頷首。

 “是。”

 晚膳用了一半時,一個人從外面闖了進來,和上次的出場方式別無二致。

 幾個人都架不住他那個大塊頭。

 季青臨放下筷子。

 “楚淵回去了,你不陪著他來我府上做什麼?這人死的時候你要來鬧一場,這人活了你還要來鬧,你真當我這攝政王府這麼好進的?”

 楚琪在他面前坐下,一雙沙包大的拳頭撐在桌子上,季青臨在想他會不會砸到自己的臉上。

 結果楚琪只是拿起碗筷開始吃飯。

 “我當初聽了你徒弟的話去查了,確實查出阿淵同西雍那邊的人有過不少聯絡,接觸密切。”

 “嗯。”

 季青臨繼續吃飯。

 “然後今天那小子回來我給他狠狠揍了一頓,問了他這些事,他說這只是你和他密謀的計劃,他用假的佈防圖騙取信任,一月後的三國大典,趁著西雍傾巢而出,我們一舉攻破西雍城池,直搗黃龍。”

 楚琪其實就是不知道楚淵是不是騙他,所以只能來問季青臨。

 季青臨心下冷笑。

 楚淵還真是會打算,這樣不僅能為自己開脫,還能試探出季青臨是不是真的無條件站在他那邊。

 他對楚琪也沒撒謊,只不過佈防圖是真的,西雍也會出兵,但被直搗黃龍的,是大魏罷了。

 季青臨勾唇一笑。

 “他說的沒錯,這確實是我們計劃好的,他沒有騙你。”

 楚琪卻眉頭一皺。

 “那你徒弟當初為什麼要殺他?還要汙衊於他?”

 “所以啊。”季青臨冷冷道,“司若塵已經死了,你忘了他當初說的嗎?他父母可都是西雍人。”

 楚琪恍然大悟地看著他。

 “所以你殺了他?司若塵才是那個叛徒!”

 季青臨點點頭。

 真是一如既往地好騙。

 同一個爹孃生出來的,怎麼差距那麼大呢?

 晚膳用完了,墨竹從外面進來,等著季青臨交代他要辦的事情。

 “明日,你以攝政王的名義放出訊息,讓全天下人知道……”

 季青臨一字一頓道:

 “司若塵已然身死,倘若往後有人敢自稱是我徒弟的,格殺勿論,以及……”

 “本王與七皇子,一月後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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