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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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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緬.鈴?”

 季青臨的語氣中帶著疑惑,他沒聽過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突然想起從前醉歡樓裡的妓.子在腳踝上都會繫有一個鈴鐺。

 這個小兔崽子難不成也想給他腳上戴一個?!

 “你想學醉歡樓裡的那些人,給我腳上也戴一個鈴鐺?”季青臨看了眼那個蠶豆般大小的銀鈴,冷笑一聲,“不過你這個可比那個小多了。”

 “小?”司若塵捻著那個蠶豆般大小的鈴鐺,低聲笑了起來,“原來師父喜歡大些的?你若不喜歡,我明日可以差人做個更大些的。”

 季青臨總覺得他語氣有些揶揄,一時搞不懂他到底在笑什麼。

 直到系統再也聽不下去了,結結巴巴道:

 【那個……它是房、房.事用的……】

 隨後,系統將關於緬鈴的一應介紹,包括種類,大小,用法,甚至使用感受都以文字的形式從季青臨的腦海中緩緩閃過。

 看完後的季青臨表情有些破碎,再次看向那個蠶豆般大小,被司若塵拿在手上把玩的銀鈴,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身體的某個地方下意識地縮了縮。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但是沒等他從床上坐起來,就被司若塵一把給按了回去,等他再要掙扎的時候,司若塵乾脆握住他那兩隻四處亂動的手,擰著他的手腕,直接壓在季青臨的頭頂。

 “跑什麼?徒兒準備的禮物師父還沒享.用怎麼呢~”

 “你……放開我。”

 司若塵動了動手腕,身上依舊沒有半點內力,即便他用盡全力,也睜不開司若塵的束縛。

 季青臨抬起腿,對著司若塵的要害部位,準備用膝蓋頂過去,被反應過來的司若塵用腿死死壓住。

 掀起眼皮看著季青臨,嘴角抽了抽。

 “師父,你下手可真狠,是想廢了我嗎?”

 季青臨冷笑一聲,喘著粗氣,對著司若塵挑了挑眉。

 “你還真猜中了!你再躲晚點,我直接廢.了你!”

 “唔……啊”

 司若塵隔著衣服,一口咬在季青臨的身上。

 他被抓住的雙手死死地抓住頭頂的帷幔。

 “你…嗯…放開……”

 季青臨的聲音斷斷續續。

 司若塵抬起頭,見他已經完全反抗不起來了,湊過去舔了舔他的耳朵。

 “師父……你討厭我了嗎?”

 司若塵的語氣很可憐,討好地在他頸窩裡蹭了蹭。

 季青臨別過頭,強迫自己冷靜。

 “你覺得呢?”他的眼神很冷,像刀子一樣,“我愛的那個人死在了我的墳裡,藉著他的軀殼做盡了噁心我的事的你,在我眼裡,算什麼?”

 司若塵笑了起來,“你愛他,就是逼著他去死?這個字眼從你嘴裡說出來,比我還髒!”

 季青臨發現只要告訴自己,這個人不是司若塵,好像不管他做什麼說什麼,都影響不了自己。

 “髒嗎?反正這個字永遠不會對著你說,你,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替代品。”

 司若塵惡狠狠地看著季青臨,箍住他手腕的手越來越緊。

 “所以,你喜歡過他,喜歡過楚淵,唯獨沒有對我動過心是嗎?”

 “是!”

 這一刻兩個人為了不讓對方看到自己血淋淋惡傷口,都選擇了一次又一次把刀子捅向對方,都想做看起來最絕情的那一個,贏的那一個。

 司若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笑起來,那張動人心魄的臉上,只有濃濃的森寒之氣。

 “真好,我也確實不是他,你對於我而言,只是一個恨透到了骨子裡的人!”

 司若塵一點點放開季青臨的手,卻又當著他的面,緩緩地撕開他的衣服。

 “我們之間不必談感情,你把我當作他的替身,而我在你身上發洩恨意,我們各取所需,你敢嗎?”

 季青臨的胸膛劇烈起伏,對於司若塵的挑釁勾了勾嘴唇。

 “你想…怎麼發.洩?”

 司若塵拿出一個小盒子,從裡面挖出一塊雪白的凝膏……

 “就像這樣,敢嗎?”

 司若塵的動作讓季青臨的眼睛倏而睜大。

 季青臨擰了擰眉,呼吸急促,臉上出了些薄汗,對著司若塵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你就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了嗎?”

 哪怕被人捏在手心,也休想讓他露出半點屈辱的神情。

 季青臨嘴角一勾,“來啊,繼續!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折辱到我!”

 司若塵的眼神暗了暗,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感覺到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啊……”

 緬鈴上綁著一根紅線,線的尾端被司若塵勾在手上,他輕輕一拉,季青臨的眼睛驟縮。

 ……

 司若塵把嘴唇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蠱惑。

 “舒.服嗎?”

 季青臨渙散的瞳孔再次聚焦在一起,聽到耳邊司若塵的聲音,挑釁一笑。

 “舒.服極了!伺.候得這麼好,要我給你賞錢嗎?”

 “賞錢就不必了。”司若塵鈴鐺拿在手上。

 正當季青臨以為他要自己上.了都時候,司若塵卻徑直走了出去,留下床上一臉茫然的季青臨。

 季青臨呆了呆。

 他是什麼意思?

 之後的幾日裡,司若塵每夜都會過來這樣玩.弄他一番,卻沒有如意料中的那樣“羞辱”他。

 倘若不是親眼見過,親手碰過,季青臨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舉。

 這一日,季青臨閒得無聊坐在書房裡畫畫,司若塵不讓他出門,他就只能每日在府裡瞎逛。

 也偶爾從下人們的議論中得知,西雍的兵馬仍在城外滯留,將皇城圍得水洩不通。

 鮫人一族的控制的能力只能打個措手不及,一旦有所準備,這樣大規模的控制便很困難。

 司若塵想守住皇城,怕是有些困難。

 季青臨走神之際,一個在樹下舞劍的惟妙惟肖少的年便翩然落於紙上,他穿著楓紅般豔麗的紅衣,五官驚豔,眉眼間帶著少年人的張揚,笑容明媚。

 季青臨看得呆了呆,好像下意識腦海中就浮現出這樣的畫面。

 畫中的司若塵臉上滿是朝氣,明媚如陽,彷彿正用那雙璀璨如星的眸子看著他

 耳邊響起一句。

 “師父。”

 一大滴墨落在畫上,司若塵的手從他身後出現撐在他兩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咬了一下。

 “你就這麼想他嗎?”

 季青臨將那副畫吹乾折起來,夾在一本書裡。

 “我不想他難道想你嗎?”

 司若塵笑了笑也不生氣,也許是知道生氣也沒用。

 他把季青臨從椅子上抱起來,自己坐下去後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

 司若塵拿起一支筆塞進季青臨的手裡,右手又握著季青臨的手,在乾淨的白紙上動手描摹起來。

 季青臨窩在他的懷裡有點恍惚,這是差點打起來的兩個人該有的樣子嗎?

 但司若塵難得不找他茬,他也懶得計較這些。

 司若塵牽引著他的手,墨跡劃過白紙,兩個人出現在紙上。

 司若塵在他耳邊平靜道:“他還小的時候,你也像這樣握著他的手,教過他寫字。”

 “如果換成你,我會直接拿個鞭子在旁邊抽你。”

 “我知道,所以我來握著你的手,來教你畫。”

 墨跡越來越多,白紙上的兩個身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滑落的衣服,交.纏的……甚至臉上迷離的神情都在司若塵的筆觸下畫得格外傳神。

 季青臨的臉卻越發黑了。

 “師父,我畫的像嗎?”

 “像個屁!”

 司若塵畫的是一張*宮圖,裡面那張臉是季青臨的。

 另一個的容貌雖然還沒畫上,季青臨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誰。

 “不像啊?那就你來畫,如果畫不好我就差人把緬鈴做得更大些,師父上次不是覺得它太小了嗎?”

 季青臨狠狠颳了司若塵一眼,冷笑。

 “不畫。”

 司若塵轉著手中的毛筆,頗有些好奇道:

 “師父,你想嚐嚐它的滋味嗎?”

 季青臨牙齒一酸,身後某個地方下意識地縮了縮。

 這種事情眼前這人還真幹得出來。

 直接拿過他手上那支筆,重新鋪了一張乾淨的白紙,筆尖沾了沾點墨汁,剛接觸到紙面,胸前的要害便被人拿捏住。

 “嗯……”

 手上一抖,乾淨的白紙中央瞬間便多了一大片墨漬,暈染得越來越快。

 “放…手……”

 司若塵把那張弄髒了的紙換掉,重新又放了一張乾淨的回去。

 “師父的畫功看來還不熟練,需要再多練練,今日畫不出一張不許出這個門……”

 一張又一張的廢紙被丟在地上,原本安靜的書房裡滿是粗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直到最後季青臨一仰脖子,墨汁被他打翻在地,弄髒了整張乾淨的紙面。

 司若塵手上一片溼.潤。

 季青臨感受到身下有個東西抵著自己的大腿,喘息未定,滿眼促狹,“難.受嗎?”

 司若塵的呼吸同樣的急促,聲音沙啞,“看到你這樣,我一點也不難受,反而很高興,即便你再怎麼厭惡我,你也不得不承認,你很喜歡我用這具身體這樣對你。”

 “有個人這樣盡心竭力地伺候,我當然歡喜!”

 司若塵替他將衣服穿好,直接把人打橫抱起。

 季青臨以為他終於忍不住要對自己下手了,結果司若塵把他扒.光丟進了溫泉裡。

 溫熱的水流沒過全身,舒緩著身上的疲憊。

 季青臨舒服到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即便司若塵一遍又一遍地玩.弄他的身體,卻從來也不會碰他。

 就好像只是想要看他在自己手上一次又一次喪失理智,對他卻沒有絲毫興趣。

 只是為了洩憤折辱,不想和他有任何親密。

 季青臨冷笑一聲,從池子裡走出來,溼漉漉的身體壓在司若塵的身上。

 “洩憤你也洩了,但是你這替身是不是當得有點不稱職?”

 司若塵睜開眼睛,看著身前的人。

 “你還要我怎麼學他?裝著對你滿腔愛意?那我可能做不到,我裝不來。”

 季青臨眯了眯眼睛。

 “不用,你只要讓我上一次就好了,畢竟身體是他的,我不在乎這個殼子裡的是誰。”

 司若塵愣了愣。

 “你不是覺得髒嗎?髒了還要碰?”

 季青臨沉聲道:“髒的是你,他一直都很乾淨,而我要的,只有他。”

 司若塵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悲傷從眼中閃過,卻沒敢留下一絲痕跡。

 季青臨不知道,弄髒這具身體的正是他要的那個人,只因為那個人不在了,只因為那個人活在了季青臨的心裡,所以他就必須替那個人抗著他犯下的錯,像以往每一次那樣。

 然後看著他被偏愛,被惦記。

 “是啊,他永遠比我好,他也永遠愛你,因為他永遠地停留在了過去,所以換來了在你心裡不斷的美化……”

 司若塵突然一笑,沒有再往後說下去。

 “我不會讓你碰我的,因為這具身體現在是我的,而我不樂意。”

 季青臨冷哼一聲,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府裡的生活除了吃飯睡覺,似乎再沒了能夠做的事情。

 季青臨本以為他就只能這樣等著,直到仇恨值哪天自己漲起來。

 然而這一天,司若塵突然給他穿戴得整整齊齊,戴上玉冠,竟是要帶他出門。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不怕我跑了?”

 季青臨有些稀罕。

 “我會看著你,你跑不掉的。”

 司若塵牽著他的手走過皇城的街道,百姓在看到他後眼睛幾乎黏在他身上,滿是不可置信。

 季青臨把這歸結於曾經威風八面的攝政王,如今被自己的徒弟囚禁不說,還被當成個男寵一樣拉到街上來遊街示眾。

 別說他們這麼驚訝,季青臨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好在季青臨從來不把世人的目光與議論放在眼裡,任憑世人如何評說,於他而言都是無關痛癢。

 司若塵帶他穿過長街後,徑直去了城牆上。

 城牆上站滿了守城都士兵,在看到司若塵後紛紛對他行禮。

 而城門外是一大片虎視眈眈的西雍鐵騎,看著城牆上都瘡痍,便知這數日來西雍沒少進攻。

 而透過這些人的反應,看來這些日子帶領他們死守的估計就只有司若塵了。

 季青臨暗自納罕,看來司若塵這手段挺高明,有了楚淵這個叛國賊,即便司若塵奪位明不正言不順,但此時此刻他確實如同一個救世主一樣,想必將來站在他身邊的人不會少。

 罵名也會輕上許多。

 城外又開始發起進攻,而在前面身穿盔甲帶頭衝的居然是楚淵。

 季青臨回頭看著司若塵。

 “你不是說他在你的手上嗎?”

 司若塵輕笑了一聲。

 “本來是的,但前幾日我將他給放了。”

 “為什麼?”

 季青臨可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他就算把楚淵剁成幾塊??γβ季青臨都不會覺得奇怪。

 反而這樣最是反常。

 司若塵叫人拿來一把弓箭,遞到季青臨手上。

 “因為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玩的,我想看你親手射殺他。”

 司若塵的目光森寒無比,與季青臨記憶中的那張臉完全脫離,一眼看去,彷彿如同兩個人。

 “倘若我不願意呢?”

 “那明日我就在府裡辦一場射箭比試,獵物就用墨竹,你覺得如何?”

 季青臨皺眉。

 “你威脅我?”

 “這個要看師父怎麼理解,你也可以當做是我的請求。”

 “怎麼?捨不得?”

 季青臨冷笑一聲,對著下面不斷廝殺的楚淵拉滿了弓,眼睛一眯,拉著箭羽的手指驟然放開,那支利箭朝著楚淵的心口飛速脫弦而去。

 噗嗤。

 楚淵栽下了馬,被他身邊西雍的將領一把攬起,抱著人就騎馬往來的地方衝了回去,其餘計程車兵也通通撤回。

 那支箭雖然射穿了楚淵的盔甲,但季青臨知道沒能把人殺死,不是他心軟,相反他幾乎用盡了全力。

 但是現在的他渾身沒有半點功力,那一箭的威力不足他往日的千分之一。

 然而司若塵要的似乎並不是結局,而是他的態度,看到他毫不猶豫地射出那一箭,伸手攬住他的腰。

 “做的很好,我很高興。”

 季青臨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又用餘光瞥到周圍人好奇的目光,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司若塵被季青臨壓在城牆上,後退一步呆了呆,季青臨用手扣住他的後腦勺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這個霸道而強勢的吻結束後,季青臨攬著他的腰,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所有人聽見。

 “那今晚就再讓我上一次,昨天不夠盡興。”

 司若塵一愣,隨後什麼也沒有解釋,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跟在季青臨身後走回了攝政王府。

 即便如今國難當頭,百姓也極愛傳些有的沒的,很快司若塵屈於人下的傳言,便蓋過了季青臨被自己徒弟以下犯上的言論。

 季青臨回到了攝政王府後,又開始過上了每日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

 而這一日司若塵似乎被什麼事絆住了,晚上破天荒地竟然沒有回府。

 從下人口中得知,是柳逸寒終於從平陽關帶著援兵過來了,城外兩面夾擊,打得不可開交。

 這一戰西雍必敗無疑。

 即便時間再拖下去,當初被忽悠去了西雍的楚琪不多時也該回來了,三方兵力夾擊之下,西雍除了投降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季青臨不用問便能想到,去找柳逸寒搬救兵的是誰?除了墨松,再沒有別的人了。

 司若塵真是物盡其用,把他的手下使喚地格外順手。

 知道今夜可以不用應付某個人了,季青臨回到房間就準備睡覺,然而進門的一剎那,一把鋒利的彎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耳邊是陸星銘陰寒無比的聲音。

 “楚淵透過你射在他身上的那支箭斷定你武功盡失,我還當他唬我要我來送死,可如今看來竟是真的,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會淪落到這幅田地!”

 季青臨淡淡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馬失前蹄罷了,楚淵應該不是讓你來找我聊天的吧?”

 “你貌似沒有弄清楚你如今的處境啊,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嗎?我現在殺你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陸星銘狠聲道。

 “呵。”季青臨冷笑,“那你就動手啊,你看我出事了楚淵會不會放過你!”

 “西雍現在寡不敵眾,楚淵想拿我當籌碼,你敢動我嗎?”

 “你!”

 “你與其跟我在這裡廢話,不如想想怎麼在不驚動守衛的情況下把我帶出去。”

 季青臨到現在都不知道仇恨值是出了什麼bug,也許它需要自己象徵性地去楚淵身邊溜達一圈?

 畢竟作為反派天天和主角待在一起,總擔心哪一天會被迫洗白。

 陸星銘見他比自己還著急的樣子明顯愣了愣,被挾持的人比挾持的人還要敬業。

 最終陸星銘帶著季青臨從開始來的地道里溜了出去。

 “我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條地道?”

 “楚淵說是從前他為了從自己的府邸來王府找凌卿,又怕眾多落人口舌才找人挖的。”

 兩個人終於避過所有人的眼睛,成功出了皇城,而正在這時,大魏傳來了震撼的歡呼聲。

 西雍敗了。

 城內一遍遍慷慨激昂地喊著司若塵的名字,以及……季青臨的名字。

 季青臨呆了呆,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他們是不是……喊錯了?”

 陸星銘卻彷彿聽了什麼笑話,諷刺道:

 “王爺,你連同司若塵一起耍了楚淵,狠狠擺了他一道,可不是這次大魏的大功臣嗎?”

 “你說什麼?!”季青臨瞪大了眼,“這謠言誰特麼傳出去的?我和楚淵大婚的訊息都放出去了,和司若塵有什麼關係?”

 陸星銘一臉你不要再裝了的表情。

 “司若塵親口對外宣稱,大婚只不過是你和他計劃中的一環,為的就是騙取楚淵的信任,在西雍傾巢而出後將他們一舉殲滅!你那日在城牆上對楚淵射出的那一箭,不就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嗎?”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是你和司若塵救了大魏。”

 季青臨:“……”

 司若塵這次才是真正地擺了他一道!

 這下徹底完了。

 系統的聲音來的格外及時,生怕他心涼得不夠徹底。

 【宿主!就在剛才,所有的世界仇恨值瞬間清零了!】

 【所以……我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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