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就在上京,我帶去我家裡看看。”
“你的家?”丫丫驚訝。
“是呀,我的家,武府。很大一座府邸呢?”衍文眸子裡充滿了回憶。
丫丫歪歪腦袋,奶聲聲的問他:“比這裡還要大嗎?那你家豈不是很厲害。”
說起自己的家,衍文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離家快兩年了,怪想的。
“我爹爹在朝為官,我娘是一品誥命夫人。”
“啊,一聽就很厲害的樣子,那你以前為何不曾提起?”丫丫直直的看著他。
衍文撓撓頭道:“以前怕你們不同我玩,我喜歡在安玉村那段自由自在的日子。”
“原來是這樣?那你識得回家的路嗎?”
“這個.”他依稀記得府門前有兩頭威風十中的石獅,還有一棵很大的槐樹。別的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既然不記得,那你要如何回家?”丫丫繼續道。
“我本來是想找夢姨幫忙的,不過見她不得空,就想自己去找找。丫丫願意陪我去嗎?”
丫丫想了想,笑得月牙彎彎:“好丫,到了你府上,你會帶我去玩嗎?”
“當然,我的書房裡有好多好玩的東西呢?有的是從西域進貢來的,可好玩了。”兩人手牽著手,邊走邊道。
花花笑嘻嘻的跟在後頭。
寧兒目送著丫丫的背影,不知腦子裡在想什麼?
吃過早飯,酒夢又出門了。她千叮嚀萬囑咐不得讓孩子們出府,見蘇大娘點頭她才放心的離開。
酒夢將自己裝扮成了那日江楓的模樣,搖著摺扇,束著高馬尾,翩翩佳公子躍然街頭。
“這是哪家公子哥,生得可真俊俏。”
“是啊,是啊,好生俊俏呢。”不少犯花痴的少女羞澀的盯著酒夢瞧,更有甚,當街朝她扔香帕。
酒夢一陣尷尬,逃也似的往人少的地方走。
裝扮成宮女偷溜出宮的戰雪倚窗而坐,不經意見到急走的江楓大喜過望。“江公子。”
至上次一別之後,戰雪茶不思飯不想。腦子裡就只有江楓的身影。在她眼中,他可比那些王孫貴族公子哥有趣多了。還生得賊俊。
是她的菜。
戰雪一路追著酒夢往僻靜之地跑。酒夢將戰雪當成那些犯花痴的女孩,見她窮追不捨,暗罵一聲後加快了步子。
此時,一隊騎兵路過,其中一人正是昨日追酒夢那人。“那小子有些可疑,你們在此等候,我去看看。”此人乃二皇子座下一小將軍,對二皇子忠心耿耿。
說來也巧,裝扮成侍衛的戰蕭也正好經過。見一騎兵跟上酒夢,也悄然跟了上去。
直至甩掉戰雪,酒夢才鬆一口氣。不行,得換個醜點的行頭,這般太過招搖。
酒夢四下一看,準備閃進旁邊的屋子。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冷喝:“站住!”
酒夢沒有回頭,但她能聽到來人騎著馬,身上的佩劍撞擊在馬鞍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還有來人身上的鐵血煞氣。可見來人的身份不小。
酒夢心下一緊。
“轉過頭來。”來人聲音冷然,語氣更是命令式。
酒夢腦子裡不斷想著對策,身子慢慢的往後轉。
先不說二皇子追殺她與孩子,就如今這立場,她與那二皇子便是對立之面。所以眼下殺掉這個小將軍收點利息。
“速度轉過來,否將別怪本將軍不客氣。”
酒夢紅唇緊抿,眉目冷凝,慢慢轉過身子的同時,從尾戒中射出銀針。
“咻”灌注內力的一針直穿來人咽喉,擦著正好趕來的戰雪髮絲飛過。後者大吃一驚,跌倒在地。
酒夢面色一變,萬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此,若不殺了她,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酒夢慢慢走向戰雪,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她冷漠的道:“你知道太多了,該死。”
她的面容是那樣的冷漠。戰雪縮著身子搖頭:“不,不你不能殺我,我是雪兒啊。”
酒夢眉頭一皺,雪兒又如何?她不認識好嗎?
戰雪一看酒夢那樣子便知她忘記了那個倒在她懷裡的雪兒公主。“我,我們在蕭夢樓裡見過,你,你叫江楓對嗎?”
酒夢一愣,這才想起來是何人。
“四處找找,吳將軍肯定在這附近。”有人來了。
酒夢一把抓起戰雪藏身至牆後。
“吳將軍,吳將軍。”同一時間,那些人趕到,發現吳將軍已死,紛紛下馬。
酒夢握緊了手中的銀色手術刀,既然送上門來,那便多殺了。只是她還未動手。突感一陣冷風吹過,鬼面公子從天而降,緩緩落於牆頭。
由內而外的低氣壓,讓所有人都為之膽寒。戰雪更是嚇得拉緊了酒夢的胳膊。
鬼面公子的出現嚇得四人不住退後,其中一人壯著膽子冷喝出聲:“鬼面公子?是你殺了吳將軍?”
“是又如何?”鬼面公子傲然而立,肅冷如雪的臉孤傲且不可一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四人。身後黑色披風無風自動。如王者般的氣勢盡顯。
四人左手顫抖地握著刀柄,對視一眼一齊拔出長劍:“一起上,否則誰也跑不了。”
四人怒吼著衝向鬼面公子。一牆之隔的酒夢為他捏了一把汗的同時,心下疑惑,明明那人不是他殺的,他又為何要將此事攬在自己的身上呢?
酒夢表示想不通。
戰雪看著酒夢俊美的側顏,由開始的害怕漸漸鎮定下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她的手還抓著他的胳膊,好香好溫暖。
就算被抓住了,她也不會讓二哥哥傷害他的。
片刻的功夫,戰鬥便結束了。鬼面公子看了一眼酒夢所在位置,轉身離開。
感覺到他的腳步漸行漸遠,酒夢的心也奇奇怪怪的跳動起來。
“生得這般醜陋,本公子才看不上你。”這是九公子的原話。
“江公子,江公子?”戰雪連喚兩聲,酒夢才回頭看她。
戰雪靦腆一笑:“沒事了,我們快出去吧。”
酒夢忽的將手術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脅道:“今日之事不可說出去,否則死!”
戰雪漂亮的鵝蛋臉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她怕怕的豎起三根手指保證道:“我,我對天發誓,絕不會說出去。”
酒夢這才冷冷的收起手術刀,抬步離開。
“江公子,請記住我的名字好嗎?我叫雪兒。”走了幾步,戰雪叫住酒夢。
關你雪兒還是雨兒,她又不想認識她。
酒夢頭也不回的揮手離去。
回去的路上,酒夢遇到外出辦事的冷麵侍衛。只見他停在一處賣頭簪的攤位前。好似在挑選簪子。
酒夢很好奇,他一個冷麵侍衛會有心悅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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