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第八層的廟宇空間內,在場的眾人又是不得不感嘆這一尊神名為真紅的霸道神,其理的強大,其神治世界的特色。
人人自我,但卻並不是絕對自我,他們都能像是瑪蒂爾達一樣有著容得下別人的器量與胸襟。
活出自我。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聽上去並沒有什麼難度,但只有那些身不由己的人才知道貫徹這四個字到底有多困難。
就像是那些性格無爭,但卻不得不揹負上責任與重擔的人或者英靈,他們的人生有不少可以說是沒有自我的。
“人人如龍,人人純粹,活出自我但卻並不絕對自我,這樣的世界雖然說不上安穩,但也不是什麼極惡的神治世界啊。”
斯巴達國王,抗擊波斯入侵的英雄,列奧尼達一世那透過頭盔下銳利的視線打量著面前的女性神像,最後也是不由得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感受。
統率著斯巴達的肌肉腦軍團的,肌肉派知識分子,他這個斯巴達人覺得這尊霸道神和她的神理世界都不壞,意外的都挺符合他列奧尼達一世的胃口。
“性格也是意外的很好懂啊,光是從碑文上的描述就能看出她的純粹與魅力.......“
大賢者喀戎看了一眼夏娜與土御門龍水,兩人在前世就是這尊霸道神旗下的存在,夏娜更是這尊神祇的義女。
這尊霸道神有著很容易就能發現的王者氣質,不,倒不如說每個霸道神都可以說是王者之中的王者。
之前的壁畫描述,他可還是記著呢,以「霸道」的特性而言,就是將他人染上己身色彩的魂之資質,也就是屬於霸道神獨有的王者氣質。
而且其究極形態的霸道神,篡改、覆蓋宇宙絕對法則的“行為”。
完成這一偉業的存在即為身登神「座」的永珍之父姿態,換言之即唯一的絕對神柱,都可以被冠以當世之上帝的偉力名諱。
“瑪蒂爾達大人就是這樣純粹的人,前世的夥伴們哪怕是夜行大人都由衷的讚歎和承認她的王者氣概。”
土御門龍水不由得懷念起了前世的曾經,語氣裡也不由得帶上了一模懷念與自豪。
因為有著這樣統領他們的將帥,是她們的榮幸。
無論是自傲的夜行,只在乎與強者交戰磨鍊自身的宗次郎,還是喜歡顛覆別人對自己看法的紫織,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承認瑪蒂爾達是他們的大將。
對方有這個氣概,有這個資質,更有著令求道神不會討厭的霸道法理。
“總感覺夏娜同學的性格也是有些像這尊霸道神,該說不愧是母女嗎?”
漆原靜乃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夏娜,嘴裡調笑一般的話語令夏娜傲嬌的瞪了她一眼。
夏娜自己也知道自己憧憬瑪蒂爾達,下意識想要成為對方那樣的女強人。
現在被人說是像瑪蒂爾達,性格傲嬌的她也是非常不好意思,她自己也知道自身連瑪蒂爾達的冰山一角都不及。
“走吧,第八層已經沒什麼好看的了,去下一層吧。”
夏娜最後看了一眼自己母親瑪蒂爾達的神像,然後直接招呼眾人一起前往下一層。
看著在場眾人對自己母親的讚歎與認可,夏娜內心也是有著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她和土御門龍水早就瞭解過瑪蒂爾達了,這一層神像廟宇空間對她們兩人來說沒有什麼滿足好奇和期待感的感覺。
而至於下一層,她也是很好奇會是誰的神像,根據前世記憶當中的一切,排除了其他霸道神之後也就只剩下那幾位了。
黃昏女神旗下一共有六柱從神,算是前代座之主的水銀之蛇,自滅因子黃金之獸,第四天神造物的永遠剎那,以及來自異宇宙的真紅之外,也就僅剩下最後兩位了。
而想到那最後的兩位,土御門龍水和夏娜回憶著前世記憶,不由得身體機靈了一下。
那兩個人在她們兩人的印象當中就是兩個女瘋子,腹黑癲婆,給夏娜和龍水留下的印象其實並不怎麼好,都可以稱之為前世陰影了。
所以不管是記憶當中哪一個人的神像,夏娜和龍水都是莫名有些發憷的。
在場眾人緊跟著兩人背後前往下一層廟宇空間,接下來就是第九層的空間了。
不知不覺之間,在場眾人跟隨著這個模仿神座記憶的地下廟宇空間,已經來到了地下很深的地段了。
之前的每一層奇異的廟宇空間,以及其中放置的神像都給他們留下了無法忘懷的深刻印象。
在場的英靈們也是透過這裡的空間,瞭解了這個世界壯烈宏大的神座歷史。
同時,他們這些異宇宙來客也非常的慶幸。
慶幸自己等人來到這個世界的時代,剛好是處於慈愛且美好的輪迴轉生時代。
之前的神治時代,也就是第五天之前的前四天,對比當今的輪迴轉生,簡直可以說是異聞帶當中的異聞帶了。
要是他們造訪這個世界的時間是前幾代,那可真是災難性的遭遇了。
除了第三天時代之外,前四天就一個安穩的時代,而且就算第三天時代很安穩,那也是一種強制性讓你安穩的世界。
以他們的實力在這個神座世界是遠不夠看的,怕是進入那個世界就會被霸道神的法理感染靈魂,並將其徹底同化為自己的一部分。
到時候就沒有什麼外來者的身份了,都直接變成當地‘自己人’了。
而在眾人穿過熟悉的黑暗之後也是來到了第九層廟宇空間,這裡的空間沒有給人眼睛上的不適感,而是來源於心靈與精神上,以及精神連通身體的不妙感覺。
沒辦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於奇異了。
明明腳下就有著穩固無比的地板,自己等人的雙足也是踏踏實實的踩在地板上,但就是有一種類似‘恐高’般的虛無感。
站立在這個第九層神像廟宇空間,在精神和心靈上的不適之後,一切不適好似也都反饋到了自身肉體上面。
讓人對這裡的環境以及建築佈置有些頭暈且心悸的感覺。
眼前的廟宇空間採用了純淨的白色來打造這裡,不似第三天明星那帶有強力殺菌效果的眼白,而是一種帶著聖性、神性感覺的虛無之白。
對,沒錯,帶著強烈虛‘無’意義的‘白’色。
但這裡也並不是完全空虛、虛幻的意思,而是有著明確的質量、存在。
這裡的【無】很複雜,但也有可以形容的詞彙。
比如無名、無知、無力、無理、無情、無窮、無盡、無敵、無二、無邊、無際、無限、無貌、無形..........
以上帶有著種種複雜且多元化的【無】,令人類根本無法適應這裡。
而且周圍空間的壁畫上也在描繪著奇異的齒輪,這還不是最吸引的人,最為吸引人的是壁畫上猶如胡亂描繪的塗鴉一般的東西。
看上去像是隨意塗抹的東西,但那壁畫上的塗鴉就像是深淵一般,讓人看去就有些精神歸墟,和直視了不該直視景象的大腦刺痛感。
一種資訊...不...是複數種帶著質量與力量的資訊流,開始透過在場眾人的視線強制灌入他們的大腦內。
“呃啊.......”
不少人甚至是英靈都痛叫了起來,這種不妙情況的原因也是很簡單。
假如將在場眾人的大腦比作水桶的容量,那麼這個資訊流就是無盡的大海了。
將整個大海強制裝進水桶級別容量的器物當中會發生什麼後果?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不是多到溢位,就是多到爆炸!
“噢噢噢,大腦、腦髓在顫抖啊,何等偉岸,何等美麗的畫啊,我有幸看到了真理,”
英法百年戰爭時的法國元帥,英靈吉爾·德·雷捂著自己的腦袋有些痴呆且狂熱的笑了起來,那雙猶如青蛙一般的眼睛正在瘋狂的上下左右到處亂竄。
貞德看到這一幕就知道她的老朋友又發癲了,抬起自己的右手比作剪刀的模樣,然後毫不留情的直插吉爾·德·雷的雙目。
力道之大甚至硬生生的把那凸出來的雙目給戳了回去,而後他在捂著眼睛大喊‘眼睛’的時候,之前他身上那種癲狂的氛圍也是逐漸消散了。
“大家別看壁畫上那些‘塗鴉’了,那是刻畫這裡的人對三維空間甚至還要之上維度的模仿畫,繼續看下去的話,精神會被高次元維度影響、侵蝕的。”
土御門龍水也是用著自己的眼睛去看了一眼這個空間內的塗鴉壁畫,隨後看到眾人表情逐漸難看起來的臉色之後,也是立馬手掐印決讓所有人強制轉移了視線,同時也發出了一道安神咒術,驅逐了眾人腦內雜亂無比的資訊流。
那些被影響的人從痛苦當中回過神來,也是紛紛感謝了一番土御門龍水的及時救助,紛紛都讓自己的視線避開了這個廟宇空間的詭異壁畫。
而就像是跟土御門龍水所說的一樣,這些壁畫在三維空間世界看上去就跟肆意塗抹的塗鴉畫沒什麼區別。
但要是將維度視角上升,自然能清楚的看到這壁畫當中蘊含的美麗與真理。
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麼塗鴉,而是建造或者刻畫這壁畫的人在模仿高維度看到的真理,將其以扭曲的畫像記錄到了這裡。
只要有人具備著優秀的‘靈視’能力,自然能夠從這壁畫當中窺得不可想象也無法承受的真理。
之前那種感覺令眾人感覺自己就像是激流瀑布之下的魚兒一般,強制被名為知識、真理的資訊流給衝擊靈魂與腦髓。
那種狀況之下的作嘔感受,簡直恨不得挖下自己的雙目,毀掉自己的雙耳,再把腦子從腦袋當中取出來丟掉。
而光是憑藉這個第九層廟宇空間的壁畫帶來的衝擊,在場正在調整自己的眾人就知道這尊霸道神絕對不簡單了。
在場眾人將自己的視線看向了這個廟宇空間的中央,在哪裡擺放著一位美麗的女子神像。
對方有著修長的長髮,美麗完美到無缺無暇的美麗容顏,背後浮生如天女羽衣一般的緞帶,以及燒錄著神秘圓環的轉輪,同時,對方以閉目的姿態更是有著一份遙遠到不可觸及的美感。
而且,同樣以寧靜的姿態坐在臺座之上的神像,這一尊就和第五天座之主的黃昏女神相似。
若說黃昏女神的神像給人慈悲為懷的菩薩氛圍,那麼這尊女性神像就是給人一種類似於佛的韻味了。
對方不像是軍神,氛圍更不像是武神、鬥神,但卻能給在場眾人一種遙遠、至高到需要仰望的不可褻瀆的感覺。
明明就在眼前,卻又感覺非常遙遠,這就是在場眾人對這尊女性神像的矛盾感官。
而且就是因為這種,這尊活靈活現的神像的神性感覺非常的強烈,搞得在場眾人也不敢生出什麼不敬的想法。
“原來是她嗎.......”
夏娜和土御門龍水看清楚這尊雕像之後,內心暗道了一聲果然,面色有些複雜且懷念的看著眼前這尊美麗且極具聖性的女性神像。
“也是夏娜學姐前世認識的人嗎?”
灰村諸葉看到了龍水與夏娜兩人的表情與臉色,所以也是有些好奇的向著她們詢問道是否是前世記憶當中的熟人。
這尊神像畢竟也是來源於第四天時期的,兩個人前世記憶當中會認識對方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嗎?她...可以說是我們大將在第四天時期的宿敵了。”
對於灰村諸葉的問題,土御門龍水無奈的笑了笑,看了在場眾人一眼說出了她們前世和這尊神像的立場與關係。
宿敵?上一層空間當中神像的宿敵嗎?
眾人都感覺到了吃驚,畢竟他們也從上一層的碑文當中瞭解到了那尊霸道神的難纏和強大程度。
戰鬥力數值永遠不封頂,不能碾壓對方就會被暴增的力量離開反超,可以說上一層廟宇空間的神像是一尊和黃金之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愈戰愈強的存在。
而能讓上一層空間當中這樣的霸道神成為宿敵關係,可以說是是給這尊神像打了一個同樣不講理的標籤了。
對於這一點,在場眾人更是好奇起這尊神像來。
而這時也是由夏娜走上前去,看著眼前神像臺座下的碑文,輕聲給在場眾人解讀了起來,道:
“【此人乃是自神座更迭歷史當中徹底擺脫其規律之人,其人的特殊性在古今不曾有過,在第四天永劫之時代,是最有資質與力量正面跨越永劫迴歸之人,其人是最初陪伴在黃昏女神身側的前任守護者,若永遠之剎那乃絕對不破之護盾,那此人即為必然會打破一切絕望既定局面的矛。】”
“【這個女人是抵達覺悟的開悟者、解脫者、超越者,乃是第四天座主相遇之摯友的奇異造物,與永遠之剎那起源相似而又不同,第四天名為既知的煩惱自這個女人一有意識起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而其人並不是像是剎那一般喜愛無限輪迴的機械生活。】“
“【而女人自覺自身生於人間苦世,活於人生苦難,虛假的死於既知之毒當中,以故,她苦惱自身究竟是否真正意義上的活著,清晰而又清楚的感受到自我在無限輪迴當中不斷重複的機械人生,帶給自身的只有清晰明瞭的痛苦。】”
“【自身的異質,自身的不同在第四天時代乃是折磨,女人無法與任何人共情,無論親人、友人、敵人,自身始終都是一介外人,以故,女人於充滿苦難的人生當中覺悟,已足夠、已明悟、已厭棄。】”
“【我是不會絕望的,天上之人已經壞掉了,乃是腐爛之物,絕望早已刻錄在世界的起源當中,愚蠢而又愚昧的神,你的法則是錯誤的。】”
聽到這裡,在場眾人都感覺到了在第四天環境當中身為異質者的痛苦與折磨。
對方能夠清晰的感應到既知感,人一旦死亡便將回到自己尚處於母體內的時刻,然後再經歷相同的人生,如此輪迴反覆,這也就是第四天“既知感”的來源。
資質和靈魂強大的人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卻能夠感應到世界重啟後的異樣感,畢竟重啟之後的一切事情被記錄的不只是在記憶當中。
靈魂反動到身體,那種像是‘這朵花的花香我好似聞過很多遍’,‘這杯酒的味道我好似唱過無數次’,‘這個男人/女人我擁抱過無數次’。
既知,做什麼都有著強烈的既知感。
在場的眾人感覺,這尊霸道神在第四天的反應才是最真實的,而且明悟了自己生存在什麼樣的糟糕世界。
即使這樣,斯卡蒂依舊沒有絕望,或者說絕望並不會讓狀況發生任何改變。
而且因為一切永珍的起源,也就是那位座之主本身就是絕望的自罰化身,既然想要叛逆對方,她自己就絕對不能像他一樣絕望。
“【最初的黃昏女神陪伴在女人身邊,那時的女神僅僅只是無感無情的斷頭之刃,女神作為人的一生,從出生到現在,斬首對她而言只是日常,無論是他人還是自己被斬首,並沒有任何區別,也看不出任何區別。】”
“【女人嘗試於近乎於兵器一般的異質者存在共情,渴望著能夠做到相互理解,而對於無感無情如稚兒一般的女神,女人羨慕而又疑惑,讓吾人感覺相遇了無數次的你,為何可以如此純粹活著,因為不懂、不理解,所以才不會感到苦難嗎?】”
“【稚兒般的女神只給出了孩童一般的答覆,能夠與對我溫柔的,能夠正常接觸的人無限次相遇,我感覺很幸福、快樂。】”
“【無奈,苦澀,女人的狀況只能做到理解他者,而無法讓他者理解自己,在對世界的達觀性質上,女人恐怕也是最為接近座之主的存在,以故,女人覺悟了,神性與聖性溢位了思想。】”
孤獨,痛苦,悲寂,這就是自夏娜解讀出來的碑文當中,在場無數人所感覺到的這尊霸道神的苦澀心態。
就像是這尊霸道神所說的,她能夠理解別人,但是他者卻不能夠理解自己。
永遠的剎那喜歡品味珍貴的每一瞬間,對於無限輪迴的永劫迴歸世界並不是那麼排斥。
而黃昏之女神的渴望著與他人正常接觸,喜歡著與他人正常接觸,能夠與自己能夠正常接觸的友人無限次相遇、擁抱,對她而言的幸福就是如此的簡單。
而這尊霸道神和他們都不同,她並不能在這個滿是既知感的永劫迴歸世界當中找到快樂。
無法與任何人共情,親人和友人都不能,所以斯卡蒂選擇了‘高高在上’的道路,也只能‘高高在上’。
土御門龍水和夏娜也是回想起了斯卡蒂的萬般法相,痛苦、覺悟、快樂、慾望等一切人該有的概念都好似在對方身上成為了一副皮相。
這個女人就是從這裡‘壞’掉的吧?
如此想著的夏娜,看著面前臺座下的碑文繼續解讀道:
“【若說剎那引導女神成為黃昏,那這個女人就是賦予女神‘心’的存在,她將種子種在了無感無情的斬首女神內在,等待有緣人讓其生根發芽,而那個有緣人不會是自己,也不想是自己。】”
“【女人與女神的契約,自女人覺悟之後,一切好似迎來了反轉,無心的女神在成為人,有心的女人在成為神,彼此走上了相反的道路,兩者的隔閡與分離也成為了必然,在女人離開女神之後,女神第一次有了名為挽留與不捨的心情,這份心意影響了女人所在的宇宙,將不完整的小輪迴帶到了這裡。】”
“【如黃粱一夢一般,女人自小輪迴當中輾轉反側百餘次,感受著宿命縛鎖的苦難人世,覺悟的女人決心去跨越、超越這份絕望的既定,無論也無關是為自己還是他者。】”
“【其人厭棄如機械轉輪一般的圓環,渴望超越輪迴,一切既定與必然乃至極限,虛假至死,命運縛鎖,因果宿命.......種種概念,一切的一切都想要粉碎、打破,將其超越。】”
“【我思故我在,女人的意志力在其理的增幅下能夠打破任何局面,超越曾經不利之局面,突破限制,在沒有未知的既知世界當中打出了未知,不斷突破之下超越了既知的自我。】”
“【沒有限制的即為無限,其理乃是必然超越,遁去之唯一,於第四天時代乃是不可想象之奇蹟偉業。】”
在沒有未知的世界裡硬生生製造出了未知,這在第四天世界確實是不可想象的奇蹟啊。
因為這尊神於剎那之間超越既知,抵達了只有自己能看到了新天地、新世界。
這尊霸道神單純的渴望超越,擺脫身上的一切可以認定為枷鎖的概念。
生死、輪迴、因果、宿命等等,一切非凡的概念只要去想就可以超越掉。
在場無數人都是差不多理解到了為什麼土御門龍水會說這個尊神是他們大將的宿敵了,就光是這個渴望形成的理,造成的現象,在麻煩和不講理程度上甚至還比對方要高一點。
只要我想,我就能超越,這就是在場眾人對這尊霸道神的理解。
而之後夏娜的解讀聲,更是點明瞭對方那可以說是瘋狂的世界。
“【若其理君臨於座之上,則會令世間永珍都賦予打破極限的超越之特性,人只要不想死,就能超越這個結果,人只要力量不足,光靠意志與毅力就能得到。】”
“【因厭惡既定的既知局面,哪怕是被命運規定的限制與必然也會迎來打破,改寫自身命運乃是這個宇宙當中的常態,而改變必然的局面也會造成全新不曾有過的可能性,屆時,全新的可能性令世界無限分裂、無限延伸、無窮無盡,女人自身的神格也會迎來無底線的肥大、膨脹。】”
“【其世界當中會令求道與霸道的神格迎來膨脹式的爆發,而又因為所謂的‘限制’猶如浮雲,女人的世界缺什麼都不會缺少可怕的強大者。】”
“【以故,森羅永珍只要意志堅定的觸及到女人的理,就能夠得到改變與超越,眾生得到突破、變強、使可能性增多,只會讓座上的神格屹立在最強的席位上永不落幕,週而復始,卻不是在輪迴,而是在始終開拓。】”
臥槽,果然該說不愧是上一層那位霸道神的宿敵嗎?一個始終更強,一個始終最強。
你強,我強,誰更強?誰又是最強?
對方的那理輻射到的概念實在是太多了,一切的極限都可以打破,並將其超越,甚至是死亡和宿命都可以打破。
在這個宇宙當中的人只會更強,也只會死死的把這尊霸道神的神格質量與密度提升至不可想象的程度。
這個理造成的世界雖然看上去不穩定,但是想要打破這個世界,比起第四天永劫迴歸世界的難度都不弱。
你變強的同時,這尊霸道神她自己只會連著眾生永珍的那一份一起變強,就算是有著一大堆的霸道神與求道神一起上,這尊神恐怕都能將對方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除非是對方自己願意死,或者出現機械降神的局面,否則對方就跟上一層的瑪蒂爾達一樣屬於上了座,就非常難以下座的霸道神了。
而且,這兩尊神碰面簡直可以說是最為糟糕的局面了,雙方理的特性就代表著最強與更強了。
這要是碰到面打起來,究竟誰會贏也都猜不出來結果。
比起上一層霸道神的對比強大法,這尊神的超越之理可以說是能在廣義上面對一切不利局面,甚至是能夠反動任何理的針對。
當然...前提是自身基礎質量足夠,而這尊霸道神也不會缺自身基礎的堆積,她的每次超越都是一次累積。
“【超越,打破極限,打破宿命,轟碎命運,無需畏懼於圓環之上的虛假之死,無需感到羞恥,不知道的話就跟隨於我學習吧,吾人帶來的顫抖的確是恐懼,而勿要相忘,縱使因恐懼而顫抖,依然踏出向前的一步。這就是勇氣,願意跟隨於吾人背後之人,無論敵友,懇請眾卿勿要被甩開。】“
“【吾人之世界祝福著這一切,化作遁去其一的吾人願引領一切沉浮於苦難界之人,觸及吾人之祝福的子民們,活出你們所認可的自由吧,吾的宇宙沒有限制存在的餘地。】”
“【若是認為吾人礙眼,同樣祝福與歡迎大家來粉碎於吾,英傑,英雄,梟雄們啊,用盡你們的一切的死力,竭盡並榨乾腦中智謀,耗盡自身勇武與蠻勇,嘗試著觸及於吾,討伐於吾吧。】”
“【這就是第四天宇宙當中唯一有資格突破永劫迴歸之人,覺悟並超越,君臨於絕對永珍之上的超脫者,此神所揹負的全部真實。】”
“【其神之名諱·轉輪聖王。】”
“【神造天地·摩訶曼茶羅。】”
ps:陰間更新時間放送於熬夜的讀者們
如果您覺得《等我玩完這把遊戲,就打死你!》小說很精彩的話,請貼上以下網址分享給您的好友,謝謝支援!
( 本書網址:https://www.51du.org/xs/35142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