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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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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進入這個遺蹟空間看到的降魔起源,以及那神神叨叨的壁畫內容,到現在看到眼前和壁畫有著深切聯絡的神像,在場無數人都感覺到自己好似進入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最開始的降魔起源,就讓他們得知了降魔的誕生出自這個教團之手。

  而這樣有實力的教團會隨便編織這些神話與神像嗎?

  不能給予否認,但是也無法接受眼前教團描繪出來的世界起源。

  人類在持有了傲慢之後,對於神創論總是帶著排斥的心理,而眼前的神像以及碑文卻在跟著之前壁畫上的內容,將他們內心當中的自認為的虛假給慢慢侵蝕。

  “夜行大人的氣息越來越近了,他恐怕也在更下層的位置,我們去下一層吧。”

  看到了除英靈以外所有人臉上深思且複雜的表情,土御門龍水能夠猜到他們在想些什麼,在否定著什麼。

  對此,她沒有出言給予他們將信將疑的內心引導,一切都要親眼看到,他們恐怕才會不得不相信。

  在場眾人的當中,只有她土御門龍水和夏娜兩人是能夠共鳴的。

  兩人不經意間對視在一起的眼眸,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來自前世記憶的熟悉,這也就證明著她們回想起來的記憶不假。

  “走吧。”

  最後看了一眼面前的神像,查理招呼著眾人跟上土御門龍水和夏娜的步伐,一起前往下一層。

  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層恐怕還有著神像,既然夜行先他們一步來到這裡的更深處了,那也就證明著這裡並不是毫無線索的。

  眾人行動了起來,只不過在所有人路過神像背面的時候,眼尖的玉藻前從視角餘光之中看到了神像後面好像還有字。

  “等一下啦,這個神像的背後還有碑文!”

  玉藻前出聲招呼了一下走在前面的土御門龍水與夏娜,然後在兩人視線當中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神像臺座的後面,在這裡還刻著別的粗糙碑文。

  沒有選擇遺漏忽略掉,夏娜代替土御門龍水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之後表情也變得古怪了一點,然後再所有人好奇的目光當中解讀了起來,道:

  “【之後,神座的鬥爭時有發生,這也許是此神留下的詛咒,戰亂無限持續,起始之座造就了這樣的理,所以我等的宇宙無法得到真正的和平。】”

  “【為了見證結局,和女人一起的男人開始永劫的流離,不斷與所有的宇宙,所有的座,所有戰亂時期的中樞扯上關係,然其非核心之角色,而是了女子奉上貞操,作為不舉者將故事流傳下去之人。】”

  “【祂是不被各種座之理束縛的特異存在,我們將那個男人稱之為觀測者,當這個男人出現時,即為當代之座滅亡的徵兆。】”

  夏娜解讀到這裡,無數觀眾以及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得古怪了起來。

  這碑文什麼意思,貞操、不舉者、觀測者、前兩者聽上去就很想讓人吐槽一下啊。

  不過正在觀看的無數觀眾們雖然表情也很古怪,但是稍微深思了一下之後就表情大變了起來。

  因為,這個很古怪的碑文記錄,不就是雷哲和瑪蒂爾達當初所交談時所言的存在嗎?

  聽到所謂的觀測者字眼,不就是雷哲口中所提到的隱秘存在嗎?

  和所有的【座】扯上關係,在歷代之中推進著神座的滅亡與交替,教團居然連這個都知道了!?

  但是夏娜的解讀還未完,這個碑文還有著後半段,同樣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隱秘。

  “【我等教團,不是最開始發現名為觀測者的存在,在我等還未誕生的時代...大概是第三天神治時代最終結束,與第四天交接座時之後,一個████████發現了.......唉,無法燒錄,更無法被任何資訊傳遞形式記錄,我等只是知道祂與觀測者是敵人,同樣作為如同第三方的觀眾一般看著我等。】”

  讀完,夏娜看著碑文上那個混亂的地方,像是反覆嘗試刻錄了無數次,但是卻只能燒錄出一團混亂且無法表達任何資訊的線條。

  無法被各種傳遞資訊形式記錄?莫非是存在消失之人?

  夏娜聯想到了前世記憶當中的紅世使徒,他們就是異次元吞噬存在的特殊種族,族群整體有好也有壞,不過大多都是忠實於自己慾望的存在。

  在場眾人能夠從眼前碑文的繚亂和認真程度上,能夠感受到這個教團在燒錄這一段話時的無奈與迷茫。

  對於能夠了解清楚的存在,他們能夠做出相對的情緒反應,而對於無法被瞭解的存在,也僅剩對神秘未知的茫然了。

  【黑之讀姬】:這個教團...不得不承認,他們是有真本事的啊,居然連這種隱秘都知曉了。

  【純白女王】:這個事情確實沒有多少人知道,居然能夠知曉‘觀測者’的存在,還知曉的好像很詳細。

  【屑狐狸】:這一點確實奇怪,我很好奇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的。

  【金色妖精】:而且歷代的神座明明已經毀滅了,這群教團到底是如何得知以前的事情的?

  【灰之魔女】:對啊,我記得斯卡蒂當初說過就連回溯時空都不可能去往以前的神治時代,座之主也等於時間線,世界永珍的根源,根源毀滅了就代表著世界徹底毀滅消失了啊。

  【薔薇魔女】:記錄的這麼詳細,說的他們好像親自體驗過第一天的世界一樣。

  【滅絕之瞳】:至今為止教團面對那麼多霸道神,都沒有被毀滅掉,足以證明他們實力和底蘊非凡了,雖然不敢正面衝突,但絕對有著一戰的力量。

  【間隙魔女】:接下來往下一層走就是第二天的神治時代了,不知道那個世界是什麼樣子。

  ...........

  教團知道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該知道和不該知道的他們都能清楚的瞭解到。

  明明以前的舊神掌握【座】的時代已經毀滅了,觀眾們也是想不通他們為何會這麼瞭解以前的時代。

  對於這一點,在場聽完夏娜解讀完畢的眾人更是懵逼,他們更是不太懂這刻錄在背後碑文的主要意義。

  但是大致意思還是能懂的。

  因為第一天作為那樣的起始之理,後世也會因為初代目霸道神戰亂紛紛無法和平。

  而且在暗中還有一個觀測者存在,經過了歷代的神治時代,暗中推動著神座的滅亡。

  並且,在之後有一個無法被記錄下來的存在,發現了那個觀測者,並且與之為敵了起來。

  “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雷帝瓦西莉莎也是啞然失笑了起來,雖說她對神神叨叨之類的東西不怎麼感興趣,但是聯絡起壁畫內容的神座故事真的非常吸引人,她就算不感興趣,也已經起了想要知道後續的念頭。

  在場不少人都是如此,都對這個神座與神明爭鬥的故事好奇起來。

  “走吧,若是有疑問,想必也會在之後得到解答。”

  土御門龍水皺著眉頭看完神像背後的碑文之後,留下這句話便率先轉身離開。

  眾人哪怕有再多了疑惑與不解,也只能跟了上去,現在這裡僅僅只是第一層而已,就算有疑問也不應在這裡停留。

  下一層甚至下下一層還會有著更多未知等著他們去探索。

  眾人跟著土御門龍水走下了石梯,穿過了中間的黑暗之後,來到了這個廟宇空間的第二層。

  眼前這裡的佈置也是發生了改變,面前的一切都是深紅色的佈置,雖然比上一層的空間有了統一性,但眾人還是感到了不舒服。

  至於為什麼?因為來到這裡之後,以英靈貞德為首的比較正派的英靈全都紛紛皺起了眉頭,嬴政與亞瑟王這類王者,以及類似庫丘林的戰士們都感覺到了一種熟悉。

  沒錯,雖然顏色得到了統一,但是這裡卻讓進入這裡的人,在看到這個空間的第一眼就聯想到了鮮血,赤luoluo的表達著人性的無情。

  而且還有一種讓人置身於屍山血海的戰場當中一樣,殺戮的氛圍也在這裡毫不掩飾的彰顯著存在感。

  周圍空間的壁畫上燒錄著各種各樣染滿鮮血的【劍】,種種凶煞的意念好似要透過壁畫衝出來一般。

  這個空間之中的座之主是什麼樣子,其理又代表著什麼樣的世界?

  所有的疑惑想必都能在眾人視線當中,放置於房間中央,威武、威風、威嚴的老者垂目盤坐在哪裡。

  這個男性的神像座下的蓮臺上,還雕刻著密密麻麻的不同人臉,好似在訴說這個神的千面百貌、無窮多變。

  “這個神...是軍神!”

  來自日本的英靈,在戰鬥方面被譽為日本無雙的武將,在後世被稱作軍神的越後戰國大名,長尾景虎,上杉謙信看著眼前這個威嚴霸氣的老者神像,第一印象就直接聯想到了縱橫於殺戮之間的軍神。

  上杉謙信生前自稱毗沙門天的化身,決心以義這一人之理為範本守護人們,但對人來說,由於其天生過於強大,以至於一生都沒能瞭解弱者這一存在。

  而眼前這尊神像,遠比記憶當中的地球上任何軍神神像都要威武,僅僅是從神像模仿出來的那一絲霸氣當中,都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神像有著不可理喻的強大。

  “透露出來的強烈氣質確實是軍神,但是這尊男性神像的氛圍當中還有魔性...殺性...兇性,以及...理性!?”

  山中老人看著眼前這尊透露著複雜氣質與氛圍的神像,說話的語氣都透露出一絲無語且複雜的意思。

  魔性、兇性、殺性,以及最後的理性等等,這些東西混合在一起沒問題嗎?

  很奇怪又很矛盾,這一尊神像簡直太奇怪且矛盾了,這麼多東西重合在了一起,甚至還有完全相互衝突的。

  “座下有這麼多面貌,他透露出了那複雜矛盾的氛圍,大概和這個有關係吧......”

  看著神像蓮座上燒錄著的千面百貌人臉,作為神的伊什塔爾自然也是瞭解,有一些神也是有著多變特性,所以對於眼前軍神神像的複雜原因,大概也是因為如此。

  對此,被提醒到的山中老人也是想起了自家伊斯蘭暗殺教團當中的後繼者。

  第十九任繼承了“哈桑·薩巴赫”之名的暗殺教團首領。

  因其多彩的技能、豐富的知識、和完全無法預測其行動的奇妙精神性,而被冠以「百貌」這一敬畏的稱號。

  而事實上,他是身患一種在現代被稱為多重人格的精神障礙的人物。

  莫非眼前的軍神也是和百貌有著相似之處的存在?

  這一點還是要看夏娜或者土御門龍水來解讀這個神像的真實了,在所有人看向她們兩個的時候,她們也是不廢話的開始解讀了起來,道:

  “【此人,誕生為二元論當中的善之王,因善性,對無以滅盡惡的自己抱有無窮的憤怒。】”

  “【吾與吾民為善,故有無數枷鎖,不可行之非道比山高,明知會在戰爭中產生致命的破綻,仍因身為善而無法決斷。】”

  “【以故,善側自誕生以來,一直為惡劣,善型定論,所以瞄準世界霸權為惡側,於敗亡之深淵不斷掙扎的一方為善側,故男人不能為常勝之王。】”

  “【無法守民,無法用兵,善已無法蕩盡諸惡。】”

  聽到這裡,在場的眾人也是想起了第一層神像座下描述的惡劣形式。

  因為二元論的絕對性規定了是惡就是惡,是善就是善的緣故,因此善側行動起來也是束手束腳的。

  眾人以及英靈,只要幻想一下就能想象到自己被那隻絕對性給束縛住到底會有多麻煩。

  而且,這個碑文也描述了,善側一直都是處於敗亡之深淵掙扎的群體。

  好人就該被槍指著的調侃之語,在第一天這個扭曲的世界顯得無比生動。

  以嬴政之類的王者能夠感覺到這位善之王的悲憤之情,因為生存在那樣的世界裡,還處於那樣的位置,真的非常辛苦。

  夏娜也是這樣的覺得,既然有不滿,那麼接下來必定會產生變革了,她看著以下的碑文繼續解讀道:

  “【對天地不合理真理之憤怒,超越了沒有惡就沒辦法活下去的起始之理。】”

  “【吾之子民啊,成為吞噬惡的惡吧,世間只需一種人,於靈魂當中飼養野獸,懷抱著罪與罰活下去吧。】”

  “【聖者墮天,此人刻入天下萬民的原罪化為新世界之真理顯現,男人的法,可以說是讓世界回到了二元論之前的一部分狀態。】”

  “【無論何人,心中都有一塊黑暗,在恢復自然性上這一點,男人是偉大的存在,‘他’才是最接近人的座之主。】”

  “【永珍萬靈當懷罪墮天,不食禁斷之果,人無以為人。】”

  “【這是二代目神開創之天地,人之子可以“以惡制惡”,神將“原罪”刻入人子靈魂起源當中。】”

  “【以故,人子無須羞恥、無須後悔,無須愧疚,持有獸之靈魂的人子肯定了慾望,使飛速發展的文明成熟之後便陷入腐爛,在破壞和再生當中輪迴。】”

  “【第二天座之主的理使世界變成了一個善惡混雜的灰色之天地,一言蔽之就是混沌,人懷著罪孽誕生、活著、最後死去。】”

  “【以故,此界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善人,行惡乃是常識,力量才是真理,強大才是正義,沒有任何人子會反省。】”

  “【充盈著苦難與罪惡的天地,是地獄也是樂園,這裡沒有任何嘆息,與最初之天相比,此界充滿活力,面懷笑容的人子也是遠超最初之天。】”

  “【不過,正因為惡業無限的累積,也成為了這位座之主開創之世界的破綻所在,就像是第一天一樣為此界的滅亡埋下了因。】”

  “【但是,座之主也深知這一點,但他仍未後悔,自身吞噬完永珍之惡後,自身就成為了最後的大惡,一生都在為除惡而奮戰的男人,連自己都不會放過。】”

  “【所以,他渴望原罪堆疊之後的自我超脫,希望自身懷抱著所有罪與罰死去.......何等強大的男人啊。】”

  “【這就是第二代的理,二代之座,我等所觀測到的二代神揹負的部分真實。】”

  聽到這裡的在場眾人以及無數觀眾,在腦後當中直接浮現出了一個詞彙———原罪論!

  信仰著主的貞德與瑪爾達等人聽到這個解讀有些咋舌,甚至在迦勒底那邊的大衛也是滿臉古怪且表情複雜。

  這個第二天座之主,做到的偉業簡直就像是基督所描述的原罪說。

  這一觀點,即基督宗教中認為任何人天生即是有罪的,他們的罪先天的來自其祖先——亞當與夏娃。

  他們違背與上帝的約定,吃了分辨善惡樹的果子,這種悖逆帶來了罪,也帶來了罪惡感和羞恥感。

  而這個神締造的第二天,確實把基督所描述身懷原罪的世界給創造出來了,當然...除了罪惡感與羞恥感之外。

  這個世界的人生來就懷抱著罪孽,因為座上的神制定並播撒了這樣的道理與規則。

  善與惡的第一天爭鬥,守不住善,制不住惡的局面最終還是失衡了,變成了惡意反撲壓倒一切的結果。

  在場所有人和觀眾都能想象出一部分,那所謂的第二天到底是怎樣的世界。

  行惡乃是常識!力量和強大才是真理,大家都是這樣好不羞恥毫不反省的生存著。

  有力量的強者自然會很快樂,但也會被更大的惡給吞噬,因為座之主就是以惡噬惡的起源,世界自然也是按照這樣的規矩運轉著。

  那些三觀比較善良的人和英靈們看錶情,應該看不慣這樣的世界。

  但是比起最初那個二元論世界,這個世界在比爛的情況下,確實可以說是樂園了。

  碑文上也說了,這位座之主最初也是善側的存在,而且還被後世形容成聖者墮天的神柱。

  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沒經歷過這個座主所生存的第一天,他者更是不能指責這位開創新世界的神。

  而且,這位最初是善側的座之主,將除惡當成了自己一生的使命,甚至對於最後成為大惡的自己都不會放過。

  不只是碑文所描述,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敬佩這個男人的‘強大’。

  “原罪的樂園,這就是自第一天缺陷當中孕育而出的第二天,與其讓善惡兩色一直持續爭鬥下去,還不如變成這樣混沌的灰色,肯定慾望的人可比二元論當中的人更像是人。”

  嬴政聽到這裡也是十分贊同這位霸道神的選擇,墮天的世界,所有人都揹負著罪孽的世界。

  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能彰顯人性的嗎?雖然行惡有著無數悲劇,但這就是世間正常現象,也是其真理所在。

  “簡而易懂的去了解,這就是一個有力量就能快活的弱肉強食的世界啊。”

  庫·丘林咧嘴一笑道,他本人對這個世界並不討厭。

  “他...確實可以說是聖者。”

  貞德從碑文當中看到這個男人除惡除到最後連自己都不放過,並且一生都貫徹了自己除惡的意志,她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就像是碑文所描述的,這個男人何等的強大啊。

  不只是自身的力量,就連意志和覺悟也是無可比擬的強大。

  不少信奉弱肉強食的英靈都是深以為然,雷帝瓦西莉莎也是笑而不語,對這樣的世界並不做負面評價。

  比起第一天是善非惡的局面,這個世界簡直比第一天好多了,大部分人都對這個理所造成的世界並不像是第一天那麼討厭。

  而夏娜的解讀還未完畢,之後還有關於教團自言以及對這個神的看法。

  “【我等教團能力有限,無法窺測到此人的全貌,因此人揹負起了最初之天所有祈願,以故有著百貌之神的稱謂,男人的真實被埋藏在自己所揹負一切的最深處。】”

  “【也許我等所觀測到的真實,僅僅只是此人無不足道的一部分,自他所願、自他理延伸而出的一切複雜而又單純,正因為如此...男人最深處的真實,可能與他的偉大截然相反也說不定。】”

  “【以故,此人所走的噬惡之惡的道路,就是在第一天吞噬滅盡一切,男人在第一天完成了宇宙鏖殺(絕不容忍邪惡)之偉業,最後打倒了當代座之主,後世之人曽稱二代目神為獨戰於殺戮之荒丘上的究極之武。】”

  “【所以...不管我們後世之人如何去描述,他的真實與他所作之事不可一概而論,人有不得已,起源於人的神同樣如此。】”

  “【此為第二天座之主,播撒原罪於萬民的墮天聖者,最初的弒神奪座者。】”

  “【其神之名諱·無慚。】”

  “【神造天地·墮天奈落。】”

  解讀到這裡才算是完整了,而在場眾人也是瞭解到這個神像為何會如此複雜矛盾了,果然如同山中老人所想一般,對方有著和百貌類似的狀況。

  所以這個神像的蓮座之下燒錄著千面百貌的模樣,因為教團也無法確定男人的準確真實。

  第二天座之主的理複雜而又單純,但是源頭確定無疑的就是來自於這個男人。

  不過也可以確定了,這個第二天座之主是個強大武神,而且還是狼滅都無法完整形容的男人。

  宇宙鏖殺之偉業,也可以說是殺業、霸業,就是在說這個男人直接殺光了第一天的所有,最後才打倒的座之主。

  這位打倒了真我奪取了座的二代目之神,其法則為所有的生命都持有原罪這一根源的“業”的世界。

  因此,無法抑制的慾望將會肥大到極限,和文明的發展成正比例的,世界會化作兇惡的犯罪橫行的混沌時代。

  此即為惡吞噬惡的惡之樂園。

  認為力量就是一切的大罪人們的蠱毒實為無慙無愧,毫不羞恥於他們自身的行為,也絲毫沒有悔意。

  或許在第二天的世界,那位最初是善側的座之主也在渴望滅盡惡之後能夠誕生善。

  因為在他的世界當中,所有的人們擁有了自我選擇的自由。

  可以去選擇肆意妄為的墮落,積累原罪,成為窮兇極惡之徒。

  也可以歷經千辛萬苦,最終超脫“原罪”擁抱至善,獲取極樂。

  這位座之主的理在訴說著人性擁有自由,這本是好的,惡業的積累才是最為普遍的現實!

  第二天讓世界變成了灰色的混沌,在第一天那種環境裡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一點都不奇怪了,被推翻也是被註定的。

  以愚蠢的獨善性拘束人世,這種歪曲造就了第二天。

  肯定了慾望的文明自然發展的很快,但是過於快速也沒有沉澱好墮落髮酵的問題。

  不知道座之主考慮過沒有這個問題,不過就算考慮也沒有意義了,他已經成為了久遠的歷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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