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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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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座之主,神名為無慚,他誕生於第一天,毀滅了第一天,有史以來第一位弒神奪座的存在。

  轉輪王的花輪教團所觀測到的第二天座之主真實並不全面,或者說他們沒能力觀測全面。

  在後世,被稱為“無慚”的神是瑪格薩里昂,而非瑪格薩里翁。

  其真實身份是瑪格薩里翁於第一神座中吞噬的不變記憶的集合體,換句話說,這是“大家”的祈禱,是他有資格成就霸道的獨立人格。

  後世所說的無慚的形象,只不過是從其總體上觀測到的一小部分而已。

  這個第二天座之主在好壞性質上,也就比某位最兇最惡的第六天波旬好一點點而已,畢竟無慚開始一位手動滅盡滅相,殺意永不熄滅的狠人。

  這位座之主在第一天環境裡對滅盡也比較拘泥,一開始可能並沒有成為霸道神的想法,無慚只是想要毀滅第一天的根源,也就是真我罷了。

  對於所謂的後世,這個武鬥派流氓也是一副隨隨便便的樣子,因為他認為反正人會擅自出生、擅自死亡、擅自爭鬥,這副冷酷無情的達觀正是馬庫薩里昂的認知。

  雖然還不至於說是邪神,可是作為統治者而言,他絕對是很隨便的人。

  正因為如此,無慚也對民眾非常的放任,儘管不會像是第一天的真我那樣管理,定下方向逼迫民眾衝鋒,但是同樣的,也不會給予迷路者救贖和指引。

  馬庫薩里昂是魔道神,性質近乎於求道神,本質上是不能夠上座的。

  可是在當初與真我決戰且完全被耗住之後,馬庫薩里昂不得不做出了一個選擇,那就是來一次獻祭性質的轉變。

  他在第一天的環境當中發下了第四個誓言,揹負起了所有人的祈願,誕生了名為無慚的外裝人格,而真實的馬庫薩里昂陷入了半夢半醒的沉睡狀態。

  既然馬庫薩里昂沒有上座的器量,那就重生出具備上座器量的全新自己。

  無慚的前三個誓言代表著他曾經第一天的人生本身。

  第一戒律·永恆長存的殺戮地平:禁絕一切與他人不包含殺意的接觸。

  體現出來的約束是「禁止自己與他人之間除了殺意以外的任何身體上的接觸」,表現出的特殊能力是將自己和他人的殺意轉換為自己的攻擊力。

  若能很好的利用這點,利用對方的力量,以弱勝強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第二戒律·亙古無變的冷漠兇劍:禁止一切與戰鬥無關的行為。

  體現出來的約束是「無論何時都要保持隨時可以戰鬥的狀態」,表現出的特殊能力是在戰鬥中磨鍊其第六感。

  準確且詳細來說就是禁止對殺死邪惡無用的人類進行生理活動,且禁止眨眼、睡眠、進食、排洩、不攜帶武器以及思考殺戮以外的事情。

  取而代之的是,獲得了能夠看穿敵人破綻的能力,如果對方沒有破綻,能夠強行將破綻顯現於世界上。

  第三戒律·絕不動搖的魔道之誓,不做瓦爾弗蘭會做的事,此為對父親(兄長)的叛逆。

  體現出來的約束是「否定了瓦爾赫蘭,絕不遵從他的生存方式」,表現出的特殊能力是自身與瓦爾赫蘭相近的那部分消失了。

  這個戒律可以說是很折磨,也很容易破戒。

  無慚一點都不能像是他兄長那樣,即使受到兄長待遇一般的敬重與關愛,也只會受到生不如死的劇痛之罰,所以無慚更喜歡別人對他釋放殺意,而不是好意之類的情緒。

  另一方面,這個戒律帶來的好處等於不存在,只會表現出身體的逐漸消失和缺乏武道才能。

  與其他兩條戒律不同的是,沒有任何殺傷力,戒律只是文字上的約束。

  第四戒律·翔於絕對不變的征服:禁止原封不動的使用前三條戒律。

  所體現的約束是「改良現有戒律,不按照舊有那般使用」,表現出的特殊能力是超越【真我】預想的存在。

  第四條戒律就是用來改造前三條戒律,因為前三條都是來自於真我,所以第四條才會將其徹底改寫,然後徹底成為超越真我存在。

  瑪格薩里昂揹負起了在一天被他殺死的所有人的祈願,否定了真我的同時給自己套上了一層霸道的外殼。

  實際上它是無慚無法無天的法則,與【真我】的戒律本身無關聯。

  戒律再強大,也不過是真我這一神明所賜予的恩惠,因此就算打倒了真我,也不能說超越了她。

  所以,無慚做出了將現有戒律作為自己的武器加以改良。

  這就是第二天未能觀測到的真實,而現場所有人乃至無數觀眾即使不知道這些,光是瞭解碑文上無慚所開創的一切,就已經不得不對這個座之主生出敬佩之心了。

  【素賢人】:聖者墮天.......墮天奈落,這倒也並非是難懂的展開啊。

  【百世經綸】:這尊神像所造一切惡業,既除業障,成淨戒善,出發點是除惡,到也算是為宏願而不斷奔走的神柱了。

  【佛劍分說】:若這位無慚施主是在我等佛門,必定可證得一尊菩薩果位。

  【梵海驚鴻】:我挺喜歡這尊神的,碑文上描述的性格倒也是直接。

  【缺舟一帆渡】:不過這位尊神倒也是無奈吧,由善側墮入惡,以噬惡之惡的道理,一生掃魔除惡,直達神域,但到最後來自己卻變成了最大的惡。

  【環保大帝】:但是那又怎麼樣?雖然吾不喜這尊神開創的世界,但是這人的性格與覺悟到是讓吾讚賞。

  【俏如來】:自己成為最大的惡之後,對這位神來說就是簡單易懂的事情了,他自己消失就好了。

  【黑白郎君】:力量、信念、覺悟和意志方面,這尊神確實很強啊,我也很喜歡這種純粹的武人。

  【DIO】:嘿,墮天奈落之樂園,弱肉強食的混沌世界,這樣的世界確實不錯。

  【貝利亞】:確實,有力量就是正義,所有人都可以胡來的天地,也挺適合老子的。

  【往生堂客卿】:這個世界雖然談不上美好,但也不能評價為壞、惡劣吧。

  【吟遊詩人】:比起第一天的善惡絕對兩極分化,這個第二天倒是讓一切變成了一個善惡混雜在一起的灰色世界。

  【帝皇】:可以說這個灰色就是世界本就存在的部分,而這個第二天只是溢滿了而已,我...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吧,另外@奸奇、顱獻顱座、歡愉王子/公主,腐朽之父,你們這四個逼就別發表喜不喜歡的意見了。

  【奸奇】:@帝皇,我閒著幻肢疼才會對這樣的世界有想法啊?碑文上可是描寫這個座之主是完成全宇宙鏖殺的傢伙,不見本人...但他恐怕比恐虐都瘋。

  【顱獻顱座】:啊,獨戰於殺戮荒丘的究極之武,此人一定是強大的戰士!!!

  【歡愉王子/公主】:嘻嘻哈哈哈哈,原罪溢滿的墮天樂園,哦~~~~那一定有很多很多讓我爽到不行的歡愉!!!

  【腐朽之父】:@歡愉王子/公主,我覺得你怕是沒在那個世界享受,就被這位把除惡奉為一生使命的無慚給弄死了。

  無數觀眾們驚歎於神座的歷史,震驚於取代第一天之後的第二天的真實。

  墮天奈落,也可以稱作為非常有魅力的樂園,簡而言之就是混沌、灰色的世界,是大家解除了第一天善惡限制,放縱自身人性與慾望的世界。

  在這位神名為無慚的霸道神播撒的墮天之理下,大家全都從第一天的善惡輪迴當中解脫了,自由了。

  但同時這個世界太過於自由,之後化作兇惡的犯罪橫行的混沌時代。

  大家出生就持有著原罪,可以相當於人類始祖亞當的無慚,這個人犯下的原罪被身為其子孫的人類繼承了。

  此界當中認為力量就是一切的大罪人們的蠱毒實為無慙無愧,毫不羞恥於他們自身的行為,也絲毫沒有悔意和反省。

  在場觀摩完碑文以及聽完的觀眾們都能清楚的想象到那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說不上糟糕,也說不上惡劣,更是說不上美好。

  但是在自由性上這一點,第二天可以說是僅次於第五天的寬鬆了。

  大部分觀眾對這樣的世界說不上討厭,因為就像之前所說,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無數世界當中都有的規則,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只不過,這個世界將其當成主要旋律了而已,此即為惡吞噬惡的惡之樂園。

  “簡直就是原罪說完全體現而出的世界啊,這個世界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善人。”

  基督教傳說中的屠龍聖人·聖喬治,喬爾喬斯面色複雜的看著眼前這尊神像,信奉於主的他,對這個世界根本談不上喜歡,但是又因為座之主的經歷,而又討厭不起來。

  連這個教團都在碑文當中描述了這位神柱,乃是聖者墮天之神,為了糾正世間一切的歪曲,他只能行走於噬惡之惡的道路。

  “不過比起第一天要好很多的世界,座之主也同樣是一個簡單直接的神明大人啊。”

  庫·丘林對於這樣武人、戰士,獻上了自己的敬意與尊重。

  以第一天那樣的環境,對方做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好了。

  雖然除惡除到最後,新的世界溢滿了原罪,但是在自由性得到了解脫。

  “那這樣的世界最後又會迎來什麼樣的結局?這位座之主並不打算永遠坐在那個位置上啊。”

  玉藻前對於眼前這尊猛男神像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畢竟對自己很有逼數的她要是遇到這種神,說不定就被對方給砍了。

  不過她也是好奇這位座之主會迎來什麼樣的結局,畢竟這位除惡除到最後連自己都不放過的存在,可沒打算在那個神座上永遠的坐著。

  “接下來大概就是終結了第二天的第三尊神像了,老夫也是好奇起來這神座的歷史了。”

  御老人撫摸著自己下巴潔白的鬍鬚,面容和藹可親的笑道。

  本就是仙人轉世的他,也是來自於有著仙道體系的異界,弱肉強食什麼的本就是他前世的日常。

  為了修行自然要去爭奪一切機緣、資源等等,所以御老人自然不討厭這個第二天世界。

  “那麼就走吧。”

  眾人看向了土御門龍水,而龍水也是點了點頭,依舊走在最前方帶領著所有人前往了下一層。

  神座的故事讓進入這個遺蹟的眾人無比好奇,即使自認為這樣的線索與他們無關,但是眾人倒也樂意知曉這些。

  而正在觀看的無數觀眾們面色也是奇怪了起來,因為他們曾經在雷哲和水銀之蛇的交談當中,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第三天整體是什麼模樣。

  但就是因為知道,他們才不得不感嘆造化弄人,第二天世界當中居然會誕生出又一位非人的座之主。

  ..........

  穿過熟悉的黑暗石梯道路,眾人來到了地下三層的房間。

  同樣熟悉的不適感再度傳來,如果是上一層是屍山血海的汙穢之空間,那麼這個空間就是截然相反的空間佈置了。

  白、白、白,這個廟宇空間內一切都是純白色,沒有任何陰霾,沒有任何汙穢的世界。

  眾人感覺自己好似進入了白茫茫一片的雪地場景,有個比喻是鋪滿了初雪,意思就是純潔。

  雖然這個房間雖然同樣是白色,但是這裡並不能單純的評價為雪。

  應該說是鹽!鋪滿視線當中一切的鹽海。

  雖然純白,但是卻具有強烈的殺菌效果、非常的嚴厲,知道傷口上撒鹽能夠消毒,但是卻非常的疼痛,這就是在場眾人不適的根源所在。

  在場一眾救世主和魔法師,以及一些算不上善良之輩的英靈們當中,更是感覺到自己有種要融化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一般的錯覺。

  身為獸之一部分的玉藻前,高揚斯卡婭,殺生院祈荒更是感覺自己汗毛都要倒豎起來了。

  甚至在迦勒底那邊隔著觀看這裡的安哥拉曼紐,都是下意識有些瑟瑟發抖的搓起了自己有些黑的面板來。

  不適,強烈的不適,對於有著混沌·惡屬性的英靈們來說,要不是不能自由行動的話,他們是半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這個廟宇空間壁畫上刻畫著純白之景,以及無數猶如機械般存在的人影。

  這個座之主的理到底是什麼呢?而對於這一點疑問,在廟宇房間的中央,有著一尊猶如哲學者或者聖者一般神聖莊嚴的神像。

  基督教的大衛,喬爾喬斯,瑪爾達等人看著這尊莊嚴神聖的像,更是有一種面見主般的錯覺。

  像是天使一般無垢?不,比起這個還要極端,他是神!!

  眼前這尊神像和第一天一樣沒有從容,話雖如此,但卻並不是裝出來的,直接來說的話,就是本性如此吧?

  給在場眾人以及無數觀眾們的第一印象,就是獨自一人解答所有超級難題的智者,但是並不痛苦。

  而夏娜和土御門龍水來到神像座下,看到碑文之後也確定了自己的第一印象沒有出錯,隨後土御門龍水便在所有人好奇的視線當中,解讀起了這個神像碑文起來,道:

  “【此人是一個潔癖,不說他人,祂是最不能容忍自己身上罪的存在。】”

  “【懷抱原罪這一猛獸靈魂,這第二天神座世代,文明肯定了慾望讓其繁榮過度,然後腐爛了。】”

  “【因為破壞與再生的圓環正是來自第二代目座上神的理,但這個潔癖的男人根本無法原諒、無法容忍這一點。】”

  聽到這裡的在場眾人和無數觀眾們都是露出一臉古怪的表情。

  潔癖,無法容忍自身的罪?

  好像也跟第一天時無法容忍世界法則的無慚相似,不過在這樣充盈著罪惡的世界居然會誕生出這種人,該說不愧是物極必反嗎?

  那麼,對於無法原諒充滿罪孽的自身,充滿罪孽的世界,這個男人恐怕.......

  “【身處世界時代其中一次過渡期的男人,看著既存文明即將毀滅,內心悲嘆至極。】”

  “【吾身的邪惡何等的罪孽深重,創造吾者,何其愚蠢。】”

  “【男人以掃除罪惡的祈禱,救濟永珍的嘆息,攻陷了第二代神座,猶如慢慢惡業堆積之黑暗破曉的明亮星辰一般,照亮森羅,淨化永珍,掃除罪業,無汙穢純白的天上樂土就此誕生。】”

  聽到這裡的在場眾人表情更是奇怪了起來,無數正在觀看的觀眾們也是如此。

  太相似了,實在是太相似了,這個男人和第二代座之主不只是在性格上,甚至是經歷都好似有點類似。

  雖然最開始願望的出發點有一點不一樣,但是大體上是完全同樣的。

  同樣為掃除惡而行動,對當代這個充滿罪惡的世界悲嘆、憤怒。

  而正在解讀的土御門龍水也是如此感覺的,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便繼續看著面前的碑文解讀道:

  “【縱論座主,完全驅逐人之惡性唯此一人,清高、理性、又極具聖性,此人正是‘神’這種概念的完美展現。】”

  “【應聖潔、勿犯罪,捨己欲。】”

  “【但由於其人徹底的清潔,此界生存之民不存在人性,祂開創了最完美的管理社會,整體上散發著數理整然的氣息。】”

  “【一切永珍皆合理、且符合邏輯,不理解、更不認可人之愚蠢。】”

  “【這就是男人的性質,誕生於第二天罪惡樂土的祂,所持有的‘罪’也是天上天下之傲慢,堅信自身所行所為皆為正義,不羞恥、不後悔、不愧疚.......並將絕對的正義彰顯於己身,播撒於森羅永珍。】”

  青蛙的兒子還是青蛙,在場眾人和無數觀眾也確定了這個男人和第二天座之主相似而又不同。

  堅定認為自己就是正義,不羞恥且不後悔,也就是說這位沒有人性可言的存在,與第二天的武人不同,他恐怕是一位謀而後動且不擇手段的智者。

  他的行為可以說是救濟了,認為世界充滿了罪惡,為此嘆息而又憤怒。

  在場的貞德以及天草四郎時貞感覺碑文上描述的這位座之主還真沒錯,無論是人格、意志、甚至是行動,這個人看不到任何人性,但是卻極具崇高的神性。

  不過這個想法,在聽到接下來對第三天世界的描述之後,更是感覺自己小看這位座之主的‘極端’與‘潔癖’程度了。

  “【想要救濟罪孽深重人世的願望化作了霸道之理,第三天之理將座下萬民之感情、發生、過程、命運完全納入機械式的管理之中,把人類在第二天時被刻入體內的“原罪”抽出。】”

  “【同樣,認為無知為最大之惡的座之主,徹底清除了未知之概念,各種罪自無知而誕生,不清不楚令人子膽怯、迷茫、犯罪,做出愚蠢的行為,以故,神將一切共享,將一切不同與差別徹底抹除。】”

  “【自己與他者毫無區別,一即是全,全即是一,森羅萬有皆為純白,生命這一概念化作整體唯一。】”

  “【無限的罪惡被淨化成為徹底的無、徹底的零,沒有任何惡性,唯有善與善重疊在一起,徹底完成第二代神的理想。】”

  “【第三天之界的人類都過著不會煩惱與痛苦、不會犯罪與作惡、沒有野心與慾望的近乎完整的平靜生活,亦可謂是生如傀儡,無思無苦。】”

  “【同樣,消滅自我,消滅個體,消滅區別,面貌以及思考全部歸一,因為是別人所以有差別,不明白彼此在想什麼,以故,此界同樣為毫無秘密與未知可言的全知之樂園。】”

  “【因將人性之惡完全清除之神明,第三天世界由於沒有任何內在的毀滅因素,以故,第三天的治世時間相當長久。】”

  “【然,男人也和第二天座主相似,對於自己法理產生破綻之時不會對自身退場有任何疑惑。】”

  “【祂自認自身乃絕對正義之顯現,若是自身之理產生破綻則是自身有過,屆時繼續君臨座上即為自己所不能容忍的惡,男人毫不猶豫、毫不迷茫的退讓於座,以故,毫無人性可言的神,欠缺責任感這一執念。】”

  “【以此神為模板,第三天之永珍,皆如電子機械一般。】”

  “【這就是第三代的理,第三代完全淨惡之座,三代神揹負的全部真實。】”

  “【其神之名諱·明星。】”

  “【神造天地·天道悲想天。】”

  土御門龍水的解讀聲停止了,徹底將眼前這尊洋溢著聖性、神性的神像之真實解讀了出來。

  在場眾人,之前還在敬重這位掃惡除惡的神的眾人,只感覺切身實際的體會到何為與人性完全不同的神性。

  這第三天完全和第二天相反,充盈著罪惡的樂園被終結,一切罪惡從根本以及真正意義上徹底歸零。

  但就是因為其絕對性,也讓在場眾人感覺到了強烈的隔閡。

  畢竟這尊神的法則是:給所有人施加完全規律性,格式化的束縛。

  徹底剝奪人的自由意志,讓人如機械、傀儡般的重複生活。

  雖然掃滅了全部的惡,但是第二天那種放任的自由,在這個第三天完全不存在。

  座之主完全不理解、不相信人,認為人是愚蠢,所以他將一切變數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愚蠢而又愚昧之輩只需要在他的規劃下,無慾無求的活著就好。

  對於這一點,九成九的人都是非常難以接受。

  當然了,不是人的可是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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