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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第106章 三人相聚,任我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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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盡萬法根源智經,這是明教另一部神功絕技,向來能與乾坤大挪移、葵花寶典齊名。

這個世界的明教,有著太多底蘊,它既是《倚天屠龍記》中的摩尼明教,也是《大唐雙龍傳》中的大明尊教,還是《笑傲江湖》裡的日月神教。

它教中構造,也是兼用前後,既有教主明王,還有光明使者、四大法王、五散人、善母、原子、五散人、五明子、五類魔、十大長老……可說人才濟濟,臥虎藏龍。

不過因大明官方之故,神教之中“明王”改為教主,“明子”刪去,到底殘缺,不倫不類。

除此之外,它教中寶典神功,一部接著一部,均有不俗來歷過往。但同時,能修煉這些武功的,也莫不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人物。昔年任我行身為教主,卻不通其中一部,可算他資質有限。

張無忌能練成《御盡萬法根源智經》,便證明他是日月神教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原子。

明教教義來自波斯,供奉光明也擁抱黑暗,教中分作光暗兩派。善母領導光明使者、五明子、五行旗,在明面宣揚教義,攻城略地,而原子領導四大法王、五類魔、五散人、十大長老,在江湖裡剷除異己,專責暗殺活動。

至於明王,兼用兩派,光暗一體,只等著登臨大寶。當年韓林兒便坐擁此職,可惜在距離皇位一步之遙時,便被小小五行旗中的朱元璋摘了果子。

但怎麼來看,張無忌也不是善於剷除異己之人。難不成,這小子表面一套,暗地一套?

若對旁人,這疑惑只會藏在心裡,接下來暗中觀察。但鹿塵和江小魚均能看出,張無忌是赤誠君子,他為救一城百姓,不顧耗費真力。面對這人,可以開門見山,不需要任何遮遮掩掩。

對此疑惑,張無忌只得苦笑,“現在的日月神教,早有不同。我這原子,只是空職,手下並無什麼四大法王、五類魔、五散人之類。東方教主,也並不如何待見我……”

鹿塵不滿道,“既然如此,你做什麼原子?我看你未必和日月神教一條心思,怎麼不叛了出去?反正以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何處不可以去得?”

對於這點,江小魚也頗為同意。

無論日月神教有如何從龍之功,畢竟是江湖魔門,與他武當一派,位屬對立。張無忌年紀輕輕,武功有成,更有一顆濟世救人、不顧安危的熱誠心思,卻叫江小魚萬分敬佩。

他忍不住道,“貧道也認可鹿道兄所言,張兄弟年紀輕輕,不遠萬里救人傳信,可見一顆俠義之心,為何要身處日月神教之中,受人排擠,遭人冷眼?埋沒了這一身本領。”

張無忌卻面露苦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兩位卻不明白,哎……”

他說到這兒,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心中許許多多的不容易,似乎已不言而喻。在鹿塵眼中,他頓時不再是“倚天屠龍記”的主人公,而是身處企業中的艱難中層打工人。

最可笑之處在於,他是武當和魔教的結合,卻又不是武當人,不是魔教人。魔教不待見他,武當也把他視作多餘的人。看宋青書對他的態度,即可知道。

鹿塵多想寬慰他,又知道自己的人設不允許這樣做,只能住嘴。

張無忌口中的訊息,乃是梅莊四友相告,他們本是日月神教之中,用以看護任我行的四人組合,以琴棋書畫為愛好。張無忌勉勉強強,算他們半個上司,因而互有聯絡。

在原作中,他們是江南四友,這世界卻不在江南,也是大明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安營紮寨。

幾日之前,黑白子滿身鮮血,逃至張無忌處,說出有人救走了任我行。一個是向問天,一個是任盈盈,他們潛伏日久,弄明白了四人的愛好,見縫插針,刻意迎合之下,總算將任我行這魔頭放逐出來。

黑白子本來半死不活,只剩下這一口氣來,而黃鐘公、禿筆翁、丹青生,則已被吸星大法所制,成了任我行重出江湖的第一筆資糧。

他死了兄弟,闖下大禍,到了張無忌面前,是既羞愧難當,又心如死灰。若非一心怨憤,成了執念,令他拿捏著一口氣不肯閉眼,他早已是個死人。當時對張無忌報明訊息,心願既了,便要歸西。

他願意死了,張無忌卻偏不要他死。以其一身《御盡萬法根源智經》的智慧奇力,溝通黑白子體內種種生機,一邊為他治傷復原,一邊想著如何就近處理此事。

他同樣遇到和江小魚一般的麻煩,是因距離黑木崖太遙遠,固然萬無一失,卻要將柔城滿城百姓性命,視若無睹。張無忌不忍心,正好打聽訊息,鹿塵和江小魚因華山派之事,劃下道來,鬧得滿城風雨。

他當即帶著黑白子一起過來,誠邀兩人,去制住任我行。這般說話,旁人聽了,只覺得莫名其妙,他也無甚把握。但江小魚和鹿塵均願意聽他一面之詞,實乃事幹重大,不忍不顧。

三人說話之間,一路前行,急不可耐,前往即將遭受魔頭襲擊的柔城。

他們身份各異,出身不同,但彼此看去,卻無什麼成見。

鹿塵自不必說,他早就對兩人瞭解甚深。以眼下觀之,有的只是差異,而非差錯。

江小魚則覺得張無忌救人治傷,不顧辛勞,告知訊息,並不似尋常所見的魔教中人殘忍。張無忌又認為江小魚能聽自己一面之詞,無有門戶之見,心胸廣大,不似一般的頑固正道。

至於他們對鹿塵,自然也順勢推論,無有不中。

三人一時都清楚知道,在場者同有一顆濟世救人的心。

因此三人既一心趕路,也時而思忖相伴的另外兩人。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卻彼此之間,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張無忌和江小魚覺得,鹿塵看來冷漠狂妄,霸道強硬,但外冷內熱,無有正邪成見,頗通清理,其實並非不近人情之人。

江小魚又覺得,張無忌心地善良、天真爛漫,待人誠摯,乃至於平實幼稚,並不像個武學高手,但在某些事情上,又十分認真固執,眼裡揉不得沙子。

張無忌也覺得,江小魚翩翩公子,似乎無論黑白,無可無不可,但其實行事有大度,能進退,別人想要平白沾些便宜,他可容許,想要得寸進尺,他心裡也有數。

不過,不管他們表面上如何,他們彼此也清楚,自己有些秘密,對方同樣有些秘密。他們所瞭解的,只不過是彼此的一部分,一個側面。真正的張無忌,真正的江小魚,到底是何模樣,卻不清楚。

而在鹿塵看來,卻有另一番視野,另一種格局。

他認為,這兩人都是主角命格,年紀輕輕,一身本領,有志於為天下做些好事,大事,正確的事。可同時,他們又有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大明雖大,卻無他們用武之地。    只看以江小魚的武功,只能帶著柳若松、宋青書兩人,來辦這麼一件事情,便可見一斑了。

他們本領極高,可是未來前景,無非是各自成為武當山上、日月神教,各自長老、高層而已。若論掌門教主的位置,有的是人排在他們前頭,其上位的可能性只會比他們高,而不會比他們低。

他們頭頂上,永遠會有老東西主持大局,不看他們的本事,只看他們的資歷。於是到頭來,他們無論武功多高,終究是難以施展。

而自古以來,天下有變,無不是亟待發力的有志之士,推翻已固化的老一輩人物,到時候功成的功成,變革的變革。神州文明,靠著一批又一批湧現的年輕人,而成就如斯輝煌燦爛的壯麗。

這些有生力量,是慕容九,王玉燕,也是張無忌,江小魚。

鹿塵驟然發現,自己所知所識,最珍貴的不是那些武俠小說的原本,某些人的未來軌跡,某些事情的隱秘真相。因事實證明,那些東西,在這世界似真還虛,幾與本土無誤。

他真正珍貴,在於有更宏觀的視野,能夠明瞭這世上許許多多的變數,並加以利用,使其匯聚成宏偉的力量。

於是在鹿塵心頭,打定主意,無論江小魚為何變成這樣,不管張無忌背後有何種麻煩,他都要幫這兩人、助這兩人,並且用這兩人了。

三人行了一日,相談甚歡,同時又心急如焚,終於在入夜之前,及至柔城。

這時節的已過了初春,行到半途,便見著風捲雲湧,天色昏黯,似乎老天亦明瞭這地方有龍爭虎鬥,提前給了爭鋒的舞臺。因這風烈,吹得嘩啦,使人睜不開眼,在偌大一座雄城內街頭巷尾,少有行人蹤跡。

鹿塵一來到這座城池,第一感覺是:灰。

灰天灰地灰雲灰風,灰茫茫一片。似乎天上諸神震怒,又像是地上群魔叫囂,掀翻了銀海,散亂了珠箔。再一會兒,便聽著滴滴答答,風雨齊動,席天卷地,殺氣肆意。

不懂武功的人,想要出行的,會忽然覺得不妙,不詳,不可以出行。

懂得武功的,更覺了不得,是有人以一顆人心,結合天心,動盪天象。這是一種至上玄功發動的跡象、前兆。

鹿塵、江小魚、張無忌三人甫至一條街頭,都臉色一肅。

鹿塵忽然抓了一把半空中的風,放進嘴裡,吞嚥進去,喉嚨一滾,落入肚中,一一消化。他這個動作,就好像傳說中的“喝西北風”。看起來非常好笑,臉上卻又十分嚴肅認真。

江小魚則閉上眼睛,揹負雙手,鼻子動了動,忽然奮力一吸。半空之中,黑雲深處,有兩道氣流,一黑一白,猛然注入他的鼻孔內。相比起鹿塵,他卻又飄逸許多,仙風道骨,宛若仙人“食氣”。

張無忌則張開雙手,四處採摘雨水,拿了一處,放在眼前,細細品察,又甩開來,接下另外一滴。他的雙眸十分認真,閃爍著種種光色,似乎正明辨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資訊。那是一種智慧,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

他們三人,都是小先天境界之中,極高明者。所練武功,又無不是世上神功絕技。此時一起發動,幾如傳說中的心血來潮、掐指一算。使得柔城資訊,盡在掌握。

三人一起發功,亦一起結束。

互相對視一眼,江小魚鬆了口氣,笑道,“看來,任我行還未開始他的大業偉業。我視察全城地界,也沒什麼出格的生死。”

張無忌也安心道,“我從細雨中見殺氣,發現殺氣凜凜,是被激發了,卻沒有安放處,懸而未置,蓄勢待發。應當在三個時辰內,才真正沖天而起,曼透全城。”

鹿塵睜開眼睛道,“任我行正在東邊七里左右,一處酒樓之中。”

兩人已是一怔,他微笑著看向兩人,“江道兄,你用的是太極神功,以見陰陽二氣,人之生死界限。張兄弟,你用的是御盡萬法根源智經,條分理析,借智慧見永珍,推算運籌時辰。”

他又道,“至於我,我用九陰真經,龍虎玄元,拆分了五行之一的木屬,藉此知曉了剋制木屬的金性,被木屬所剋制的土象,五行之三盡在掌握。於是按圖索驥,找到了任我行的去向。”

兩人又是一怔。

江小魚喃喃道,“我光知曉九陰真經,能依靠五行,推演萬事萬物,至於返無歸一的境界。但實在沒想到,只靠著一門木屬,亦可做到這點。”

知道了任我行地形位置,施展時間,鹿塵也不再焦急,隨口道,“這不過小手段而已,其實森羅永珍,早有關連。知道一點,便可推及世界。一個錯誤命題,能推算出所有命題。倒不是非得五行俱全,方能見得五行。”

張無忌卻道,“什麼命題之類,我實不清楚。疑惑之處,卻是鹿兄好似不像初見時那般冷傲高絕。”

江小魚道,“貧道亦有同感。”

鹿塵收斂了笑容,假裝正經道,“這麼說來,兩位倒是喜歡我冷言冷語了?哈,去吧,在任我行面前,貧道可保證冷若冰霜,便叫他冷死罷。”

他說完之後,即往前走去。兩人呆呆站在原地,相視一眼,方反應過來,鹿塵是在講個冷笑話。他們很想笑,但是根本笑不出來,因為這並不有趣,甚至連無趣也算不上。

三人正緊趕慢趕之際,遠處一座酒樓客房之中,任我行一身青衫,素淡地坐在椅子上,半灰半白的頭髮半披散著垂在肩頭。

和名字中唯我獨尊、專斷橫行的霸氣不同,他本人的氣質卻內斂之至,毫無半分外放的鋒芒,連深邃的眼眸都是猶如寂夜寒星般吸引人,而非銳利逼人的。

他雖面無表情,卻不怎麼嚇人,像是一個落拓和善的教書先生。

他看向面前,神情自若,狀似無意般詢問向問天,“你看我怎麼樣?是否失卻了銳氣,這多年的囚禁,是否令你失望了?”

向問天是個極為魁梧的漢子,滿頭亂髮,聲如洪鐘,恰如天王老子的名號般狂放。當即搖了搖頭,哈哈笑道,“教主,您哪裡是失了銳氣?這是海納百川、藏鋒集元之相,看來您在吸星大法上的造詣,更上一層樓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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